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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好像被操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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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了无数药物洗练,生生在腿心催出一眼淫穴。那处与后穴只有一层肉膜相隔,怪异却瓣蕊俱全,淫花若不定期得到沈行风浇灌,便如万蚁噬身,痛痒难忍。

被冷落了大半年,雌穴未受雨露,花瓣紧闭着如一朵未旋开的骨朵。那处原本因为主人的沉睡毫无血色,此时从花心透点淡淡的粉。沈行风跪在他双腿间,低下头调弄那朵雌花。他惯握剑柄的手,修长如玉指腹微糙,沿着紧闭的细缝摩挲几下,两指撑开花瓣,指尖试探着拨弄藏在里面的肉珠。

肉蕊是更深一点的粉色,被轻轻拨了几下,在指尖柔软地弹动。沈追身体还干涩,反应平淡。沈行风俯身含住雌穴入口,匀了些唾液将花瓣一一涂抹,舌尖分开肉缝挤进仄逼肉道里。

他一手握住沈追的性器抚弄,另一手拨开花瓣方便插弄,舌尖推进去些唾液,抵着入口的软肉打转。仿佛滴入了胭脂,柔媚嫩红便从此处化开,染了大半口雌穴。舌尖抵着的软肉渐渐升温,沈行风以齿尖叼住肉蕊碾磨,上下牙关一扣,微尖的犬齿刺进肉蕊,在嫩皮上压出凹陷的尖点,仿佛要将它贯穿。

两齿微微移动,钳住肉蕊的反复蛰刺,又叼着它往外轻扯。小肉粒不堪折磨,慢慢充血鼓胀,沈追不自觉哼了一声,迷茫地望向虚空。

他全身无力,只觉腿心一点微弱痛觉,恍恍惚惚便有热流从芯子里流溢。

沈行风饮下雌穴空寂半年后的第一口蜜液,舌尖在蕊珠上安抚地一点。他直起身,性器前端沾了些黏液,在穴口处微一打转,直入淫窍。

花瓣经过润滑浅浅含蜜,此时被挤出来些许沿边缘滑落。沈行风这根性器在沈追身上锤炼得坚韧成熟,虽谈不上风月老手,仍透着饱尝肉欲的色泽。

相比之下,沈追刚刚苏醒的雌穴显得稚嫩。嫩红的穴口被撑开,如肉环紧紧箍住入侵者。大小花瓣紧贴柱身,无意识翕动抽缩。

沈行风挺身再入,将肉唇带得微微内陷,边缘又挤出一股透亮水液。沈追再浑浑噩噩,也在猛烈的插入中回忆起了熟悉的感觉。他好像——被沈行风操了。

他才刚醒,就算要采补至少等他恢复过来。沈追竭力抬起手,摸到了沈行风扣住他胯骨的手指。他想将他掰开,却因双手无力只是一抚而过,轻如搔括,胜似催促。

沈行风跪在他腿间,沈追半身抬起与他耻骨相贴宛如一体。他卡着沈追,握住了他半勃的性器,“淫性积累足足半年,不快点发泄出来,你受不住的。”

雌穴深处果然开始麻痒,沈追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心里有些畏惧。初成鼎炉那段时间,他也为兄弟相奸的龌龊而不耻,可惜再如何挣扎,等到淫性发作的时候他照样要求着沈行风操他。

这一点麻痒宛如引信,将欲火从入口燃到最深处。随着知觉的恢复,身体开始散发出惊人热意。沈追满腔融融暖肉,热烫到几乎化在一起。他燥热难耐,蹙眉拧腰,情热的潮红从肌肤里透出来,桃花生晕一般遍布胸膛。

沈行风被他夹弄的性器犹如在搅弄一池春水,穴肉湿润且驯服,蒂珠殷红滚圆,熟透的果实一般只需轻轻一戳就能挤出成串汁水。大小花瓣翕张,抽送间来回含吮柱身青筋,几下将性器缠得水滑。

沈行风入得更快,一嘟噜一嘟噜的淫液挤出,随着囊袋拍打发出粘腻水声。雌花尚且娇嫩,稍快一些便承受不住,每每沈行风抽得猛了些,一点媚肉便被拖拽而出,引来主人轻吟。如此小巧的孔窍,让巨杵猛烈捣弄抽插,任谁受的了。不过百十来下,沈追那处便如女儿家染指甲的寇丹花,被捣成一片烂红花泥。

沈追让他插得喘息连连,身子在床上轻晃。他右眼下有大片暗红色妖纹,似陈旧血痕。此时让泪水一洗,情潮一激,鲜血般夺目。他着实有些受不住沈行风的禽兽行径,指尖抓着床单,揪得泛白:“你轻一点……我肋骨断了三根。”

话音刚落,一股浓精便尽数喷发在肉道里。沈行风埋头干了他半晌,终于射了出来。他出了一层薄汗,凌乱发丝黏在皮肤上。修长的手指空出来,自额头胡乱梳了一把,将乱发扫到身后。

乌发纠纠缠缠,少许偷溜出来自他匀称的肩背垂落。剑修亦炼体,沈行风虽看着清瘦,脱下衣服却是骨肉匀亭,一处不差。沈行风不是纵欲的人,他垂眼望着沈追,眼眸清明一片。

沈追以为就要到此为止,不想尚且埋在他体内的孽根又抽动起来。他穴内让沈行风碾了个遍,层层穴肉,肉道中的敏感点尽数挨了弄,直顶得穴眼抽搐,一口软烂孔窍花汁横流。

“嗯……够了……”沈追软绵绵推拒他,忽然听到屏风外有声音传来。

“……既然如此,我便不急着去寻师兄了。”

是叶微的声音,他何时站在外面的?!沈追脸色一变,想要止住喉中呻吟。不想沈行风又是一顶,一举戳在花心上。沈追腰身发软,穴眼酥麻,当即泄出一摊淫水。

他无处可躲,抽着腿想要从沈行风的手中挣出来,“叶微,叶微在外面……有人……”

沈行风将他拢至怀中,固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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