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哥哥连夜跑了(1 / 2)
7、连夜跑路
如此直截的反应沈行风也感受到了。他的动作越发撩拨,从沈追脖子一路吻上去,轻轻啄吻耳垂。
又是一阵湿润的吐息,被体温烘热的竹雪香萦绕上鼻端。沈追偏了偏头,下意识躲开那惑人的气息,沈行风却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他停在沈追腰上的手沿着削薄的小腹肌肉下移,握住了硬挺的性器。
沈追被他微凉的手触到就如触了电。他身子弹动一下,迅速抓住了沈行风的手腕意图阻止他。
沈行风不容置疑地往下,顺着柱身从上至下摸了一把。沈追呼吸加重,五指扣紧,用力到肌肤下的脉搏都清晰可辨。
沈行风在他耳边轻唤:“兄长。”似是询问又似是乞求。
沈追闭了闭眼,心中激烈挣扎许久,终于卸去了力道。
沈行风轻易化解了他的抗拒,将薄润的唇贴上去,吮着沈追的唇瓣。他挤进沈追双腿间,一边吻他,一边用手为沈追纾解。带着薄茧的手握着茎身,力道适中地来回抚弄。
沈追觉得沈行风似在拨弄一张琴,而他是绷紧的弦。那双手不疾不徐,张弛有度,摸到顶端间或揉一揉红润的龟头,微硬的指尖轻轻碾着马眼。每一次都恰到好处的让他难耐。
沈追呼吸越来越重,低垂的眼一片欲色,脸上妖纹也跟着鲜艳起来。他躺在沈行风身下,随着他的拨弄弓起腰身。几个来回之后到了极限,琴弦颤动发出一声铮鸣。
“嗯……”
他低低喘息着,在沈行风手中射了。
沈行风吻着他,舌头往他微启的齿关里探去,似乎要借着这个举动一尝他口中滋味。沈追尤在喘息,张开口顺从地迎接他。
沈行风轻轻触了触他的舌头,顶起他的舌尖引导。沈追顺着他的引导笨拙回应。
那只在身下的手并没有停,就着一手精液拢住女花揉了揉,花唇被带茧的手拂过带来粗糙的摩擦感。
沈追不适地收缩了一下身子,就感到沈行风分开花瓣,捏住肉蕊在轻掐。
沈追越来越难耐,他的身体对沈行风太敏感,在他熟稔的挑逗手法下溃不成军。沈追很快因为空虚,忆起被分开双腿狠狠插弄的感觉。全是痛快与身不由己。
他迫切地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于是抬起腿环住沈行风,却不想牵动锁链发出了哗啦一声。
这一声令两人都微有停顿,沈追用左小腿蹭了蹭他的腰,就着亲吻吐出模糊气音:“解开吧,行风。”
沈行风撑起身,见他面色薄红,眼眸湿润,沉吟片刻对着床尾挥手,一道咒印落下,锁链应声而开。
沈追得了自由,双腿缠上沈行风的腰,出乎寻常地用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他满面春情,被吻到红肿的唇微动,轻声呢喃。
他唇上如施了胭脂,一点红在夜色里格外耀目。沈行风一时被夺了心念,盯着他的唇,低下头想听清他说了什么。
沈追扬起头,下巴和脖颈勾出蛊惑的弧度,“我说——”
“你这个混账东西!”
话音刚落,沈追两条手臂立时收紧。他用了蛮力,锁住沈行风往后一扯,只听“咚”的一声闷响,沈行风撞到了雕花木床头上。
见计谋得逞,沈追立时双腿绞紧沈行风,腰身一拧成功将人压在身下。两下肘击接连落在腹部,沈行风闷哼一声竟起不来。沈追如鱼一般滑下床,匆匆卷了两件衣服,撞破窗户逃了。
“哥哥!”
沈行风阻拦不及,起身扑到窗边,只见月光下竹影摇曳,一个影子在竹林间飞速窜动,匆忙的脚步声与莎莎的竹叶声交映着消失了。
沈行风盯着他远去的身影面沉如水。看来,他还是太心急了。
头顶一轮皓月,脚下是无数被竹叶割碎的清辉。
冷风灌入肺里,那句恍惚间听到的“哥哥”对他来说犹如催命符。沈追拼命奔逃,他一路穿过竹林下到半山腰的渡口,解了一匹摆渡用的灵兽。直到乘上灵兽飞离剑宗的领域,沈追才松了一口气。
他在风中紧了紧身上衣衫,逃得匆忙只拿了一件中衣与一件外袍,万幸不用赤身裸体。
身体还处在激动的状态,雌穴隔着衣服磨蹭灵兽的背,淫液流淌欲望得以缓解。沈追迎着冷风,眼角湿红,眼泪悄然而落。
他也不知道这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堵塞在心口的悲哀。沈追久病成医,在沈行风对他动手时沈追摸了他的脉。他脉象平稳寒毒暂缓,根本不需要采补。
沈追抹去眼角泪痕,明明他已经下定决心放弃可笑的自我,把自己当成鼎炉。可是他没有办法忘记和沈逐相依为命的那些年,他没有办法不把自己当哥哥。
沈逐可以对哥哥撒娇,可以对哥哥作恶,却唯独不可以对哥哥求欢。
眼下夜风拂面,皓月千里,他乘着灵兽宛如一粒渺小的尘埃,于月色中飘零。但沈追并非无处可去,他握住缰绳,估算了下方向,往青州城飞去。
青州位于九洲中心,周围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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