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无法抗拒之诱惑(1 / 3)
沈追刚醒来那会儿,身体还没缓过来。孱弱的一把身子骨,即使沈行风单手都能制住,也卯足了劲跟他作对。
一旦沈行风在他面前,便是非打即骂。采补的间隙,沈追即使被猛烈的情潮控制,也要用蓄起来的指甲和尖牙把他抓咬得浑身是伤。
为这事沈行风被戒律堂提点过好几次,沈追也没少被折腾。好不容易把野兽驯得收了尖牙利齿,他开始躲着沈行风了。
飘渺峰设了护山阵法,原就是为了关沈追的,他跑不出缥缈峰,只能往山上钻。短短的一段时间,沈追将飘渺峰的的犄角旮旯都摸遍。
他有时就躲在山涧里,密林里,什么也不做,没有沈行风的地方,发呆也是好的。不过总是很快被找到。
至多两天,沈行风就会把他从山林里提溜回去。有前车之鉴在,他不放心沈追消失地太久。唯有一次沈追的气息彻底从飘渺峰消失。沈行风花了许久,几乎掘地三尺,终于在后山山洞里找着他。
他找到沈追时,鼎炉体质发作的人已经神志不清,一身皮肉在昏暗洞穴内莹白生光,眼角妖纹犹如泣血,唾液溢了满腮,被情欲操控的清俊面容已是一脸痴态。
沈行风抬手破了洞口粗漏的密闭阵法,淫欲的腥甜霎时扑鼻而来。他踏足沈追身前土壤,只觉脚下地面湿润松软,一脚下去都能踩出水来。这里都让他穴里的淫水泡遍了。
沈行风看着他失控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又怜又恨。沈追为了躲避和他的性事,处心积虑,布置结界隔绝自身灵力,妄图熬过去。
可是他熬不住,结界一破,沈追苦守多时的自衿也破灭了。契约牵绊住的彼此,只要处在同一个地方,就不能不受吸引。
沈追感受到了他的存在,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艰难地伸手探向他衣角。
沈行风盯着孱弱无力,骨节突出的手指,多日来积累的阴沉,化成了眼中翻滚的墨色风暴。
外袍草草垫在身下,昏暗中鼎炉已经倍受煎熬的身子打开到极致,不需要任何扩张便能畅快吞吐。
他提起沈追的两只手,将他按在洞壁上,任泥土气与体液的腥膻混合。沈追红肿的穴缝连遭攻伐,花瓣犹如软腻脂膏,在他的来回推进中匀开、合拢。两片花瓣护着的嫩蕊似的肉洞,连着里头一管嫩滑媚肉,都被撑开成刑柱大小。
沈行风有心惩罚他,以性器鞭笞责挞,狠碾着软肉穴腔。粗硕的冠头一举顶到最深处,毫不留情地捣插禁地。沈追被顶得身子狂颤,下体发麻,未经任何触碰的阴蒂挺如小珠。他全身的感官都似被夺去,只剩疯狂媾和的女穴在无止境地高潮。
那一场性事有些过了,沈追只记得脱力昏迷前,小穴内已近麻木的涨涩。醒来时他回到了位于飘渺峰的少主别院,沈行风冰凉的手指沾了药膏,轻轻搅动他疼肿的穴肉。
他瑟缩了一下,没敢逃,眼中藏着厌恶憎恨。沈追不再试图逃避和他上床,只是他仍然不想见到沈行风。
他离开别院,在后山一处僻静的竹林旁搭了屋子。只要不需要采补,他就躲在屋子里不出去。
沈行风大抵是有病,从他搭屋子起就一直远远地望着他。刮风下雨,岿然不动,直到屋子建成,还时不时守在外面。
沈追烦不胜烦,却不屑理睬,连打骂他都没有心思。
这么不分昼夜地守着,沈行风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身体又不好了,隐隐有些咳嗽。沈追听了几天夜风里传来的压抑低咳,打开了门。
夜色里沈行风静立不动的身影犹如石刻,沈追望着他,眼中没有一丝光亮。他对沈行风说了多日以来的第一句话,“少主,你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行吗?”
他身后漏出摇曳烛光,虽然微弱却是温柔的暖黄色。沈追说完转身进了屋,他没关门。
沈行风动了动,默默跟上去,投入那片人间灯火。
时至今日,沈行风回想起来,也仍然不知道沈追任他闯入这里的原因究竟是哀莫大于心死,还是别的什么。至少在那一刻,他猜不透。
被他猜不透的沈追,此时驭着灵兽刚刚飞到青州城上空。由于武道会将近,青州城作为各门派中转之地,往来频繁。
城中显而易见地热闹起来,武陵溪上游人如织,画舫小舟穿梭于平阔水面。沈追打了声呼哨,小茸飞到院子里停好。
他一跃而下,扬声唤了句“姝姐姐”,院子里没人应。走到钟离姝平时画画的地方,指节刚刚触到门扉,门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一条缝隙。
沈追顺势推开门,屋内堆了许多画材,临窗的书案前伏着一个双髻少女,白纸散了一地。
沈追放轻脚步走过去,少女埋首在臂弯里睡得正香,沈追脱下外衣轻轻搭在她肩上。不想这么轻的动作也惊动了她,少女揉了一下眼睛抬起头来,“五叔?”
“怎么不回房间里休息?”沈追问。
沈荞立刻捂住手肘下压着的画纸,“师父教我的笔法,我、我还没学会……”
沈荞借住别院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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