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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好像被发现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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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的寒毒。饶是沈行风五感失灵,也感受到了胸口郁气。

他飞快翻身而起,闷哼一声,猛得呕出一口鲜血,随后断断续续,吐出了乌黑的血液。

离散的神识回拢到躯体,找回了失去的知觉,被猛烈药性冲击过的五脏六腑宛如破碎后缝合。沈行风雪白的里襟、衣袖全是血污,他以舌尖顶着齿缝,回味着血腥味与清晰的痛苦。

还能觉得痛是好事,神识还没有溢散到回不来的地步。若真到了那步,才叫无力回天。

沈行风撑着床榻,重新躺下,背脊挨着榻面的刹那,突然流窜过一丝过电般的快感。

这是……在外面野了那么久,估计身体又不好受了。

他拉过被子覆在身上,忆起沈追流着泪咒骂他的样子,唇角弯出一点笑意。

沈追醒来时,私处黏糊糊的淫水已经干了,他起身时觉得穴内有些坠胀,这才想起有个东西在里面放了一夜。

小穴适应了玉势,湿润的穴肉与凹凸不平的纹理贴合,几乎浑然一体。他勾起细绳试图把玉势取出来,穴肉紧紧咬着玉柱不放,稍一拉动又蹭得里面酥麻软胀。

沈追不得已松了手,任由那东西待在里面。他擦干净自己,取了干净衣服换上。

剥下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裙时,腰带上有东西反射出细细银光。他定睛一看,是沈行风昨日赠他的那枚银铃。

铃铛明明和香囊一起扔了,如今香囊不见,它却稳稳地系在沈追腰间。怎么回事?

沈追解下铃铛细细观察,铃铛内铃舌完好,只是怎么摇都不响。沈追只能看出这是一段咒语,至于别的就看不出了。

他拿着铃铛去找钟离姝,敲了几下门没有人应答,看样子是自己出去玩了。

沈追戴上斗笠,只好自己出门溜达。他们居住的地方与主峰隔了一座山头,沈追并不急于赶去演武场,出了门沿着小径慢慢走。

小路途经繁盛的草木,路边偶有一两座凉亭。沈追试着把铃铛随意丢弃在草丛里,走不出一里,银铃又化作细碎光点在他腰间聚集。

走了一会儿有些累,他捏着铃铛在凉亭里稍作休息。这座亭子建在一处崖壁上,极目远眺可见远山葱茏绿意。从前没来过,倒是个少见的清净地方。

沈追低头把玩铃铛,只是不知沈行风给了他个什么东西。他左右晃了晃,侧耳去听,听不到任何声音。

沈追喃喃,“莫非沈行风有诈?”

他将铃铛掷出亭子,银铃滴溜溜飞出老远,铃舌晃动,山风中传来细巧的响声。

这是响了?沈追探身去看,铃铛早已掉下了山崖。随着银铃消失不见,身后青石铺就的地面轻轻踏上一双丝履。

何人如此神出鬼没?沈追蓦然回头,亭中站着一个颀长身影。他衣袍垂地,长发挑起少许挽了一个松散的髻,锋利的眉眼似滴入江南雨雾,仍旧是冷清清的,眼睫翘起的弧度却拨得人心里痒。

这万中无一的色相,够迷惑不知凡几的俗人了。

沈行风向他摊开手,一枚光亮的铃铛又出现在他手心,“秦姑娘掉了东西。”

沈追退了一步,不由得开始揣测沈行风所思所想。沈宗主一向心思深,刚回来时三两句话掀得他底裤不剩,又骗他心甘情愿折回去,被操的下不了床。每每与他玩心眼,沈追都要暗中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他确信沈行风几次出现在他面前,绝对是发现了什么。可他无法判断沈行风到底知道什么,一时做不出反应。

沈行风见他警惕地退后一步,指尖一颤,他走过来低低道一句,“冒犯了。”

“初次见面便于姑娘刀兵相见,沈某一直过意不去。”修长手指绕着细线将铃铛地系在他腰带上,沈行风垂眸望着指尖翻飞的绳结,低声道,“昨日非是有意相逼,若再惹得姑娘不快,便是沈某的罪过了。”

沈追眯起眼,“那你待如何?”

三两句话,绳结已打好,沈行风抬起眼眸,剔透瞳仁里满是诚恳,“在下必然竭尽全力,尽心弥补。”

破案了,沈行风发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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