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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卧病在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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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有的是机会告诉沈追,不必急于一时。沈行风却没有就此揭过,他定定注视着钟离姝,“希望前辈替我保守秘密。”

这个请求更像是威胁,钟离姝唇边浮起冷笑。两人正僵持着,房中忽然传来一声闷响。

沈行风立刻推开门,仍是慢了一步。屋内窗户大开,迎面吹来微凉的风。几件薄衫被人从衣箱扯了出来,床上躺着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沈追自混沌之中醒转,眼前所见皆微弱,万幸瞳术已经恢复,他从衣箱里翻了几件房间主人的衣物裹身,撞开窗户逃了。

他酸软的双膝发着抖,登上渡河的船时险些栽进水里。强撑着回宅子,走动唤醒了已经麻木的身体,私处肿胀着,花唇紧贴摩擦出酸刺之感。

天还未亮,院子里寂静无声,一扇房门打开又轻轻合拢。沈追不久前才散了真元,浅眠片刻积蓄的体力只够他踉跄回屋。他跌到榻上,双眸似墨,失神片刻又跪坐起来。

欢爱后的身体像是被取走了核心,只剩一具遍布着爱痕的苍白躯壳。沈追脱下裹身的纱衣,胸前吻痕跃然如雪地落梅,连绵成片。两粒乳珠圆肿,那人施加的力道仿佛还留在上面,拨一下便传来轻微刺痛。

沈追上唇的唇脂未卸,一抹残红被主人轻轻抿唇藏住。纱衣还欲盖弥彰地遮着腿根,他两腿分跪,撩起凉滑的衣裳下摆,眼眶微不可见地泛了红。

白皙的腿根肌肤如画布,烙着朱红胭脂写就的四笔。未完的正字写在雌穴附近,起笔指向隐秘的小缝,极为忠诚地记录了那里被用过多少次。可沈追知道,远远不止这些。

鲜红字迹旁的肌肤溅上一些精水,凝成点点精斑。沈追低垂的睫毛扇动,咽下了一丝耻辱。他拾起衣裳擦过腿根印记,可胭脂已经干涸,只褪去了浅浅一层。他手掌下沉,狠狠擦过腿根肌肤,胭脂被揉搓得到处都是,玉白的腿根染上一团污秽的绯色。

擦不掉,怎么都擦不掉。

沈追扔了衣裳,转而去够腿间玉势。被强势开拓过的身体处处残留着他的痕迹,穴口酸麻,内壁肿烫,恍惚间从未停止过套弄。沈追微凉的手指摸着雌花,肥腻的花瓣微微绽开,露一线熟红肉缝。穴缝里卡了一根细绳,玉势又放了回去,堵了满腔精液在里面。

沈追勾起穗子,猛地将玉势扯出来。边缘磨得穴口生疼,他眉心一拧,艳红的孔窍流出一点浊液。随后精液成股地从穴内喷出,沿着腿根流淌。沈追伸手按压小腹,低吟着排出了大部分男人的东西。

双腿间的被褥转瞬湿了一片,他担心排不尽,挺直腰身,两指塞入花穴撑开内壁,引着剩余的精液流出。薄嫩的软肉连手指都受不住,一进入就开始痉挛,他仰起头面白如雪,眼瞳无光,眼角沁出一点湿意。

弄干净里面,沈追沾着精液擦去了腿根正字。他暂时不能动用灵力,连最简单的洗涤术也使不出来,只能一脚踢开脏污的被子倒头就睡。

沈行风知他逃走并没有追,纸片透露了一个重要信息,沈追迟早会回去找他。只是这次把沈追逼急了,难免成为祸患,他需要找时机化解,但不是现在。

现在么……沈行风化出冲霄剑,御剑升天。现在自然是藏好一点。

御剑回飘渺峰,途经剑冢时,剑冢内的动静通过一缕神识传回来。他低低一瞥,眼神凉薄没有多做理会。

沈墨在缥缈峰的清净之地练剑,见他回来收剑来迎,“师尊这是去哪儿了?”沈行风以前极少外出,他有两天不在缥缈峰,沈墨难免诧异。

“我就在飘渺峰。”沈行风望着他,“哪儿也没去。”

“你师伯回来时告诉他,我已卧病在床五日,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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