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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别做多余的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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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韧的腰肢起伏,坠下时微微收着弧度,是一个纳入的姿势。镜中稠丽面容也如雨打的桃花,跟着晃动。沈追眼睫沾满雾气,像是要为极致的情欲落下泪来。

他瞥一眼镜中自己的模样,为了让沈行风看得更清楚些,在肉刃不断捣插私处的淫乱水声中弯下腰,凑近了他的面庞。

沈行风深黑的眼眸因为那阵吞吐有些失焦,像是溺进了满是浮冰的水里。他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浮上岸,将沈追纤毫毕现地收入眼瞳。

沈追鬓发已湿,双唇嫣红,额上还冒着细密的汗。他动情时连腰肢都是颤的,举动再怎么蛮横,严严实实的黑衣下,肠穴仍旧受惊一样胡乱绞着性器。

挑起的情潮越演越烈,烧干了胸膛中用以维持冷静的一口气。沈行风气息凌乱,深重的喘息来回挤压胸膛。一样又如何,那是他们生为孪生兄弟的证明,血脉就是他们斩不断的牵连。

可血缘牵系他们的同时,也加上了无法挣脱的禁锢。日复一日的煎熬,他只敢对着垂纱的斗笠与无关紧要的身份诉说。沈追根本就不知道,他承载着他怎样的欲望。

沈行风双眸如墨,流转着晦暗的欲望与苦涩。他暗暗屏息,压抑着深处的悸动。可那冲动远快过理智,诘问他敢不敢向沈追透露一点蛛丝马迹。他望进沈追双眸,哑声道:“为什么不能。”

沈追触到他眼中情绪,心头蓦然一酸。他呆了片刻,回过味来身体发凉。沈行风本来就是不择手段之人,更遑论践踏一个流着驳杂血脉的鼎炉。

一件用于采补的器物,仗着和主人的相似问出这种话,多少是自抬身价了。

沈追抬着腰,一遍又一遍地吞吐性器。为了赌气,他骑着沈行风大开大合弄了许久,此时知道自己可笑,身体渐渐觉出酸软来。他机械地套弄了几下,有些使不上力,裹着性器的肠穴也不顾忌是否难受,直愣愣地一坐到底。沈追痛苦地低吟一声,手指在他腹上克制地收紧。

哥哥又会错意了,沈行风感受到他周身低迷气息,犹如烈火灼心。不够,这一点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沈行风放在身侧的手松了又紧,几经犹豫揽上了沈追的腰。

沈追回过神时已经被掐住腰肢固定了位置,穴内硬热的性器忽然坚实无比,猛烈地插了他好几下。拍击到红润的臀尖没能脱离沈行风的下体,他被顶着穴肉来回抛跌。

“啊——”身体不停起伏,屋中景物都在朦胧的眼中虚化。沈追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尖叫,感到性器又狠狠撞过穴肉,准确地碾在突起上。

龟头开凿一般向上窜动,不断击在敏感的那处,顶得软肉几乎要移位。快感鞭打身体,催出助媾的淫液湿润后穴。沈追身体痉挛,在他身上哆嗦着呻吟。

私处满胀,连鼎腔都似被隔着肉壁顶到了,随着撞击泛起酸麻。沈追低头看自己的身体,若不是有衣物遮挡,定然会被肉刃顶出形状。

他受不了这样淫靡的想象,也不理解沈行风失常地举动,双手掰着腰间铁腕,“你要干什么……”

沈行风眼中像是关着狠厉的兽,终于放出了笼子。沈追瞬间被掀翻在床,呼吸从面庞扫过,锋利的齿与微凉的唇来回丈量着颈上脉搏的适口程度。

沈追露出的颈间皮肤被又吻又咬,没留下一块好肉。这样也没能让他尽兴,他扯开沈追的衣襟,吻痕一路绵延往下。沈追清醒过来,让恐惧占了上风,他双腿踢蹬拼尽全力推开了他。湿淋淋的性器从穴内滑出,肿胀的入口里挤出成股淫液,隐约露出里面猩红的软肉。

沈行风抓着他的腿拖回来,性器噗嗤一声又插进合不拢的肉洞里。他把沈追压在床上,一边操他,一边去脱他的衣服。

两人几乎撕打在一起,乱发纠缠被褥凌乱,淫靡的气味遍布鼻尖。情急之中沈行风指尖带上了一抹剑意,沈追肩头衣物被他划开,几乎要露出半个布了吻痕的胸膛。

沈追眼眶通红,攥住衣领盯着他,恨意不减当初,“你是疯了吗?”

沈行风看到他脸上泪痕,渐渐找回了理智。他迟疑着放松对沈追的钳制,指尖轻轻抹去泪珠。他贴着沈追吻他的脸颊、眼睑,安抚地把他搂到怀里,细细密密的吻落到皮肤上,沿着鲜红的纹理一寸一寸舔舐,直到把泪痕吻干。

沈追被他舔去眼泪,怪异的感觉挥之不去。他掌心用力,从紧贴的躯体隔出一点空隙,脸颊紧紧贴在榻面上。他低声道,“不要做多余的事。”

轻柔的触碰缓缓游移至耳畔,带着潮意的吐息停在耳缘,沈行风哑声道:“……对不起。”

沈追断定他是真的疯了,闭眼不语,任他亲吻时缓慢律动着射在了里面。“呜……”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忍过了体内被温热精液充盈的熟悉感。

沈行风停顿了片刻才退出去,沈追夹着一屁股精液扭到床榻另一侧,几乎立刻就伸手去掰屁股缝。沈行风知道他要做什么,握住他手腕将他再次按回去,“就这样,别弄出来。”

说着探身从床边立柜里掏出一根玉势,给他塞进后穴。这混账东西不知哪里来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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