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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罪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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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暗暗加重了力道,粉润茎身如被套上桎梏,无法发泄的苦闷一阵强过一阵。沈追眼尾生春,濡湿了睫毛,如往常一般嗫喏着疼痒。

多日交锋,即使身体困顿情欲,不得不辗转于他人之手,鼎炉也能从微末处捕捉到隐隐的纵容。只要他说一句疼,那人就绝不舍得他身似火烧。

他微阖着眼,双颊稠丽更胜从前,强忍着燃到胸口的猛烈情欲,贴紧沈行风的肩窝哀哀讨饶。那丝凝炼起来的灵力因着主人的松懈,有了消散的势头。

沈行风下颌抵着他的发旋,任那股温暖在颈根萦绕。他注入的灵力蛰伏在沈追体内,将他单薄的根基和灵脉探得一清二楚,包括沈追的退意。

他低头瞥了一眼沈追绯红的脸,手中分毫未松。

沈追长久未得释放,性器涨得深红。他紧紧抓着沈行风的手,十指胡乱抠抓试图把他掰开。漫长的过程宛如拉锯战,沈追一边对抗,一边又向控制着自己的人投诚。

“放……求你……“自喉中发出的含糊呻吟已带上明显的哭腔,他乞求时,每一个字都裹着潮热的水汽扑过来。沈行风胸前衣襟被他蹭得凌乱,露出的皮肤赤裸裸地承接了他的欲望。

光洁的皮肤如被晕染一般,有了一点血色。沈行风乱了呼吸,面对沈追他太难不动情,就连手中力道也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了。意识到这一点,沈行风脑中如针刺一瞬清明。

他面色发沉,手中倏忽收紧,拇指按住微张的马眼用力碾压,“哥哥,听话。”

沈追惊叫一声,身子猛得向后一弹。被撩拨到极致的欲望堵在出口,这么一按小口又酸又疼,令人欲生欲死。沈追如何受得了这个,当即不管不顾地踢蹬起来。

苍白细瘦的脚蜷起珠贝一样的脚趾,踩着床单垂死挣扎。额头顷刻间冒出细密汗珠,沈追眼帘紧闭,细长眼尾下妖纹艳如泣血。他不断扑打沈行风,哑声哭喊,“放开!放手……你走……”

性器渐渐紫涨,饶是沈行风掐紧了仍漏出来一点清液。他面不改色任沈追推打着,指腹推开清液将前端涂抹得湿滑。

敏感至极的性器不断被碾弄,酸疼一阵一阵过去,又泛起要命的酥麻。倘若他此时是一根弦,已被沈行风拨到欲断的极点。沈追在他的掌握之下身子痉挛,又求起饶来,“我听话……放、放了……”

沈行风注视他如注视暂时驯服的兽。他驱使灵力在他丹田内搅动片刻,带起消散的灵流,轻声道,“哥哥还记不记得我说的,修炼要如何做?”

沈追泪盈于睫,双目里满是破碎波光,涣散的双瞳盯着虚空某一点,勉强回忆自己听到的话,“过丹田……行、行……”

他停顿了许久,显然是忆不完整,沈行风也不急于求成,灵力一卷助沈追凝炼起来,淡声道,“开始吧。”

“呜……”沈追呜咽着,再不敢违抗,催动体内炽热的火灵磕磕绊绊沿着经脉游走。火系灵力天生躁动,只不过一小会儿,热流席卷直冲向下腹,狠狠撞在前端关隘上。

沈行风把持得太紧,他射不出,颤抖着忍过了几次无声的高潮。

等到走完一周天,真正被放开的时候,沈追浑身是汗,已无力发泄。沈行风放开手中紫胀的性器,轻轻揉弄了几下柱身,沈追才挺起身子,在泣音里射出积蓄已久的浊液。

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沈追久久不能平复高潮的余韵,软着身子低声啜泣。沈行风吻了吻他湿红的眼角,带着奖励意味地爱抚过殷红乳珠,将它们揉弄得颤巍巍娇艳欲滴。掌心更是裹住私处一团软肉,拨弄肉唇,温柔探索。

这只手刚刚整治得人又痛又快,兼之常年冷凉,沈追如打草惊蛇瞬间收紧腿根。沈行风轻轻吻他绯红的面颊,舔吻着拭去与妖纹交错的泪痕。好不容易哄着他放松了,才用女穴舒服得软腻的甜头,结束了这场修炼。

待沈追睡着以后,沈行风稍作清理,拾起云修越给的书一本一本翻阅。翻到最下面时,印着“房中术注解”几个字的书籍映入眼帘。沈行风沉默注视片刻,将它一动不动压回原处。

日夜便这样交替着逝去,翻完第一叠修炼功法,眨眼已是几月时间。

这几月来,沈追在他的帮助下夜夜勤于修炼,经脉拓宽了不少。说是帮助,实为催逼,沈行风那双手冷酷得不近人情,一旦挟住沈追弱点,非逼得他老老实实按着功法练不可。自从有一次沈追不听话,被绑住性器晾了许久,就再也不敢和他作对。

沈行风助他修炼得久了,忍不住讨一点酬劳。每逢午夜寂寥无人时,一层单薄衣物充作自欺欺人的阻隔,他拥着神志昏沉的沈追做尽大逆不道之事。同时还要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只能到此为止。

就这么白天黑夜循环往复下去,透支的心力与背负的罪恶令他渐渐显露出疲态。恰在此时,沈追又到了瓶颈。经过多月刺激,沈追对于情欲的阈值变高了。沈行风发现轻微的举动已无法令他有所回应,更无法做为他修炼的驱动力。

沈行风搂着他,灵力灌入丹田巡视一圈。他思索片刻,一时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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