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违伦(2 / 3)
仅是插入前端浅尝滋味,便生出蚀骨的快感。沈行风露在外面的茎身突突跳动,已迫不及待侵入他温热的内里。
他掐住沈追腰肢,不容拒绝地往下带,薄软的入口咬过凸起筋络,一点点将整根吞入。
沈追犹如内里被劈开,脆弱的肠肉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侵犯,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里面满胀到微疼,仿佛内壁都撑裂了。真实的痛觉令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沈逐在他里面。
沈追从醒来就无依的情绪崩溃,他浑身灼烧似的难受,扑到沈行风身上抓他,咬他,语无伦次地骂他。可无论他怎么反抗,也改变不了沈逐在他里面的事实。
苦等多日终于到了这一刻,沈行风已全然令欲望占据思维。他阴沉的表情有所松动,目中露出野兽一样骇人的情绪。哥哥是他的,也只会是他的。
他享受了片刻肠肉裹紧性器的快感,微微后撤,在沈追体内插送起来。还未完全适应插入的小穴骤然迎来攻势,无措地被顶开又合拢,穴口磨了几下变得通红。
粗硕肉物像一把刀,在后穴里捅进捅出。那些过往随着插入的举动尽数破碎,沈行风将他的尊严踩在脚底,连同生而为人理应恪守的人伦。
沈追受着那阵插弄,整个人都好似被撞碎。他收紧指尖抓挠他,掌下皮肤因为情欲而微热,滑腻腻地抓不住。沈追记得他从小就体质寒冷,极少出汗,此时却激动至此。
私处插送的力道沉稳又坚硬,沈追恍惚明白过来他激动的原因,羞怒到无地自容。他推打着沈行风,猛地给了他一巴掌,“你还是人吗?为什么不去死……”
沈行风脸一偏,脸上浮出几道指印。他朝沈追掀起眼帘,眼中原本沉静的欲念被点燃,染上了疯狂之色。他总算有了阴沉之外的情绪,后果却令沈追无法招架。
沈行风猛然将他按进被褥里,加重了挺送的力度。肉体撞出沉闷声响,他握着沈追双臂,再也不屑掩饰,不屑克制。为什么要死,他要是不见了,哥哥的小穴会被谁插呢?
无法设想除他以外的人,只要一想就五内俱焚。这可怖的独占欲在还未拥有时就已扎根,只有彻底的占有能抚平。
他放任自己在沈追体内抽送,犹如放纵一场随心所欲的奸淫。性器频频推向深处,远超过开拓的地方。沈追里面窄嫩紧热勾人,沈行风沉腰碾磨着挤进,茎身受着穴肉裹挟,快感传遍四肢百骸。他随着节奏喘息,凝视着沈追起伏的身体,额上汗珠摇摇欲坠。
哥哥里面好温暖,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插进来。操进前面的小穴里也会这么舒服吗?他眼珠泛着红,粗鲁暴戾的欲望不停搏动,在后穴里进进出出。
沈追承受了片刻,后穴原本还泌着稀薄的淫液用以润滑,现在已够不上粗暴的交合。眼泪夺眶而出,他对着沈行风的肩咬下去,险些咬下他一块肉,染血的双唇骂道:“畜牲,混蛋,禽兽不如的东西……”
穴肉磨出火辣辣的痛觉,深处如被劈开。沈行风操弄了一会儿,从交合处捣出一股暖流,他顺着热流送入得更加顺利。
沈追过了最初的疼,鼎炉体质开始发挥效用,被捣干的穴肉受虐般体味到了快感。他腰身弓起,身体纤弱欲折,敏感之处渐渐布满情潮。
沈行风又操了他几下,已有些持不住,顶着内壁利落地泄了元阳。沈追灼痛的私处猛然迎来温热精流,眼泪浸湿脸颊,禁不住低声哭喘。他哭肿的眼睑微睁,额前落下来凌乱发丝,将怨恨的眼神切碎。
原来哥哥被射进去的时候真的会哭……在发泄的快感中,沈行风有些失神地想到。
精液充盈穴内,那股温热暂缓了被鞭笞的痛苦。沈追抓着床单欲逃,纤弱的身体不停退缩。他一动就从性器上脱离,堵在里面的精液淌出殷红穴口,看上去淫靡可怜。
沈行风眼见精液流出,捉着他的腿将他拽回来,性器又堵了回去。修士的元阳是好东西,后面的几回应当也不差,不能浪费。
他很快就硬,制着沈追双腿操了进去。沈追被握着脚踝,敞开私处迎合操弄。沈行风分开他双腿的力气极大,连女穴都被拉开,露着红肿的肉珠。
沈追又痛又快,随着沈行风的动作哭吟,沈行风操得重一点,他便叫得大声一点,淫浪而不自知。被强迫着送上高潮时,他身体抖的厉害,眼泪已经流不出来,只会从咬破的唇里挤出哑涩的低喃,“……呜,你这个、你这个畜牲……”
极端的快感过后,痛也随之而来。他已经承受不住,骂完最后一句双眸一黯声息渐歇。
沈行风心中一惊,他短暂地有一丝清醒,听到有声音仿佛从脑海深处传来:“哥哥的味道真好。”
沈行风如梦初醒,然而身体还在追逐快感,在他体内来回抽送。沈行风发现自己停不下来,他双目赤红,手背浮现青筋,“停下,给我停下!”
脑海里那声音越来越清晰,带着饱尝禁果的快意,跃跃欲试地钻出他的身体。沈行风双手握拳,猛然锤到床板上,切齿道:“滚回去!”
他终于看清沈追惨状。沈追目光弥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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