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失败的三人行(ps:是文里三人行失败了不是文写失败了)(1 / 2)
从脸开始摸。
他的浅淡的眉毛、他的猩红的双瞳。
她又想起自己现在的眼睛,也是红色,深樱桃似的红,和夜与酒相称的红。
她把中指捅进他的嘴巴。
吸、血、鬼!
她竟变成了这样的生物!
远离阳光、远离银器、远离让敏感嗅觉不适应的一切调味品,依赖黑夜、依赖别人的血液、依赖昔日同伴猎人的仁慈!
“西奥多,你该知道你做错了什么。”
她撤回压住他舌头的中指,那带着侮辱意味的搅拌只徒然加重了她的怒气。她把说话的权利还给了他,她希望他……
“我什么也没有做错。主人。我违背了你的意愿。我没有错,我不能忍受你独自走向死亡;我没有错,我不能明明有办法让你活下去却什么也不做。”他很冷静。
她也变得很冷静:“所以你就把我转换成了血族。”她的怒气可没有消失,只是从鲁莽乱撞变得深沉压抑:“咬我是不是很爽?你是不是还想要我叫你一声父亲?按照你们血族的说法,嗯?父亲?”
“不敢。”他看起来依然很镇定。
这无疑进一步把她激怒。
“你知道我喜欢阳光?”
“知道。”
“你知道黑夜永远不能等同白天?”
“知道。”
“那你怎么还敢这样做?”
“因为我不能。”
她打了他一巴掌。
他很快把另一边脸送去给她打。
“跪下。”她下命令道。
他直挺挺跪下。膝盖撞击地板。
她陷入暴风雨前的沉默。
沉默是为了更好地爆发。
她开始思考她想要他做什么。她知道这个男人,他永远只会在她想要发泄怒火的时候叼着鞭子爬过来,没有抱怨,不会拒绝。曾经她以为他永远不会反抗她。
他们的关系很简单。
是主奴也是恋人。
是仁慈的猎人与卖身的猎物。
“我要你……”她仍在思考。
承认错误?不,他犟得要死。
哄我高兴?呵,她没那么可怜。
解决办法?他只会更惹她生气。
服从。对,她是要他的服从。
“我要你证明我仍可支配你。”她踢了他一脚,他直直跪着纹丝不动,她继续说:“父亲可以命令ta转化的血族。我不许你动用这项权利。我要你证明,无论什么情况下你都能继续、永远——服从我。”
“我不知道要怎么证明本来如此的事。”这时候他只是顺着她的思路去思考。
她说:“我会在我们中间引入第三者。”
“呵。”他开始冷笑嘲讽了:“您总是只能从掌控中获取安全感。”
“那你呢?”她当然不高兴。
他也不高兴:“相反,我从被掌控中得到安全感。无论您做什么。”
“呵。”她同他一样冷笑。
第2章.
吸血鬼肤色苍白。
在等待第三者到来的短暂时间里,她精心地装饰了他。西奥多长得很帅。她一直觉得他长得很像童话里的王子,虽然他其实只是一只吸血鬼。
唉,王子。
她给他戴上黑色蕾丝项圈。
黑色的蝴蝶结铃铛乳夹。
还有笼型阴茎锁和兔尾巴肛塞。
为了她失去的黑色的眼睛,她今天给他准备的一身行头都是黑色。她叫他就这样把西装穿上,然后快点滚去床边跪好。
“你已经不生气了。”西奥多说。
她俯视跪立的他:“惩罚不会取消。”
她确实已经不太生气了,她想也许是因为他正在顺从地接受来自她的惩罚——这让她的安全感回升。她也搞不懂。
她委托从前认识的非人中介给她找一个第三者,这个ta要帅气要正直,还要打不过她和西奥多。一个愿意在她的爱人西奥多面前被她玩弄的第三者。她是这么跟中介说的。在中介通知人选到位后,她把订好的酒店房间号发了过去。就是这间。
门铃响了。开门——
她很惊愕。
狼人憨憨地挠挠头笑:“好久不见。”
“为什么是你?如果你缺钱,跟我说一声就好了啊。我虽然……但还是有积蓄的。”
“但是……”狼人吞吞吐吐:“你知道我喜欢你好久了……”
“不、我不知道”
狼人挤进房内,瞅一眼跪立的随时准备挣起赶人的他,再瞅一眼晕乎乎的她,憨憨一笑:“我洗好澡了。屁股也洗好了。”
“是吗?我再给你灌一次肠”她下意识这样回答,然后才又意识到面前这只狼人不是别人而是她的竹马:“你为什么过来?”
“为了当着西奥多的面给你肏。”
她揉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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