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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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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铮瞿出差了,大清早的就开始收拾行李箱,肖亭昨晚睡得晚,但还是被程铮瞿吵醒了,他睡眼朦胧的从床上爬起来帮程铮瞿收拾衣服,程铮瞿出差一周左右,年近五十有些时候力不从心,公司的几个老总最近不太消停,他得忙段时间了,连新婚的蜜月都得往后推迟。

肖亭懂事,也没说什么不满意的。

提着行李箱放在门口,程铮瞿换着鞋,肖亭蹲下帮他系鞋带,起来的时候程铮瞿抱了抱他,搂着他的腰吻着他,捏了捏他鼻尖说,“回来给你买几件旗袍。”

肖亭笑了,嘴角的两个酒窝扎眼,主动亲了程铮瞿,说:“谢谢程叔。”

肖亭的脾气程铮瞿已经摸了个透,高兴的时候喊程叔,平时喊程总,这会答应买旗袍了真高兴了,喊了程叔还讨了小孩一个吻。

也算值了。

肖亭把人送了好远才回到家,他穿着件薄睡衣,清晨冷,回来的时候冻得直哆嗦,路过楼梯口的时候听见程绪言的门响了,想起昨晚的程绪言轻浮模样,他没回头看直接回了房间。

早晨穿的太薄的结果就是直接受冷发烧了,肖亭裹着被子,身上烫的不行,脑子也有些糊涂,埋在被窝里浑身难受,忍着疼睡过去再醒来后感觉身上酸软无力,嗓子也哑了不少。

无奈,软着身子爬下床去烧热水喝。

他身体底子不好,小时候就爱生病,后来长大免疫力强了才不至于三天两天吃药,只不过每年换季的时候都要感一次冒。

等热水的时候他坐在沙发上有些昏昏欲睡的打着盹,竟不知什么时候真的睡着了。

程绪言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锅里水快熬干的嘟嘟响,肖亭躺在沙发上蜷着身子缩成一团,脸上泛着有些不正常的红。

程绪言往他额头一摸,有些烫,估计是生病了。

他把人抱起来送回了屋,生病的时候还不老实,抱着他乱蹭,上楼梯的时候一颠一颠的,肖亭的腿缠着他的腰,刚把人放到床上的时候,肖亭喊了一声,程叔记得旗袍。

程绪言真的想把人叫醒,什么程叔,我他妈是睡过你的男人。

程绪言重新烧了开水,从药箱里翻出来退烧药,兑了温水上了楼给肖亭喝。

肖亭爱乱动,睡着的时候嘴巴闭的还紧,水撒了一床,没办法,程绪言只好掰开他的嘴,把药塞他嘴里,然后把水灌进去,大概是感觉到苦,肖亭张嘴不咽下去,隐隐有要吐的形式。

“不准吐。”程绪言按着他的嘴,不少水从指缝流出来,湿了一手,程绪言看了看肖亭,心说:“是你逼我的。”

说完,松开了堵住肖亭的手,在他要把药吐出来的时候嘴唇对了上去。

喉结滚动,肖亭把药咽了下去。

嘴里泛起一阵苦味,程绪言把肖亭下巴的湿痕舔了舔。

程绪言挺讨厌接吻的,以往的炮友或者男朋友他都很少接吻,不能说是恶心,只是觉得交换唾液分泌挺让他难以接受的。

不过在肖亭这,他算是破了例。

把人抱在怀里,程绪言脱鞋上了床,把被子将人裹严实,那药药效不错,基本闷头睡一觉就好了,

肖亭睡着后就挺乖的,躺在他身上也不乱动了,呼吸浅浅的喷薄在程绪言脖颈,程绪言忍不住把人抱紧了,摸着肖亭的后脑,心说,这怎么就成了自己小妈了呢?

肖亭是被热醒的,他被捂得严严实实,出了一身汗,醒来的时候闷的不行,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在程绪言身上趴着,程绪言闭着眼睛估计睡着了,肖亭从他身上下来趴到床的另一边,尽量不惊醒人。

说来可笑,前段时间他结束自己最后的兼职生涯,被领班灌了酒,他酒量不怎么样,几杯就醉了,稀里糊涂出来找卫生间吐,结果莫名其妙的被人推到一个房间,他当时只顾着去卫生间吐,出来后门就被反锁了。

无奈,他只能躺在床上等人开锁,谁承想,等来的是个醉汉。

然后就被上了。

他其实早有这种准备,快和程铮瞿结婚了,早晚都要做,可他没想到第一个上他的人会是一个陌生人,他反抗过的,可那人力气太大了,他根本挣脱不了,那人精力太过旺盛,他最后爬都爬不起来。

原以为这只是一段一夜情,可谁承想,上他的人会是程铮瞿的亲儿子。

亲儿子啊,肖亭看着那张熟睡中的脸,可惜是亲儿子。

肖亭起床换了件旗袍。

结婚前程铮瞿给他专门在卧室夹间设了一间衣橱间,有些旗袍必须挂起来才不皱,他旗袍不少,挂满了衣橱。

结婚那天穿的红旗袍也挂着,裹了密封袋,上面滴了不少脏东西,那是新婚初夜那晚程铮瞿的杰作,比起程绪言的暴力,程铮瞿反而是老男人的成熟温柔,只做了一回,带出来的脏东西却是不少,男人还不让他洗,反正那件旗袍就穿那么一回,以后也不会穿了,不洗就不洗呗。

最靠里挂着的是件深绿色的短旗袍,堪堪遮到腿根,这件最露肉,却也最性感,肖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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