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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走吧(昏迷/扼杀/好像还是没啥正经肉见谅)(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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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那天呕出的大多是被内力化出的脏器淤血。

当小厮带着大夫火急火燎地赶来时,夏宁已经在床上呼吸平稳地睡熟了。内力余热的加持下,小脸泛着淡淡的嫣红,更是精致迷人。倒是林霁面如土色地坐在床边,一副心有余悸的惨样。

夏宁再度苏醒已是两天之后。他抬起眼帘,第一眼就瞧见自己被人紧紧牵住的右手,腕上完好无损地缠着那根红手绳。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还有坐在床边的阿霁哥哥,比五年前更加英俊的面孔,依然那么温柔与疼惜的目光,也像从未离他而去。

“是真的……阿……霁哥哥……”他浅浅地弯起嘴角,话音却哽住了。他别过脸去,不想让林霁看到自己不争气的泪水。

经过接连两度死生,夏宁的心脏又变差了许多。林霁从门派带来的那些奇珍药品很不幸地派上了用场。接下来的大半个月里,夏宁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发烧,每天大半时间都在昏睡。药食灌不下去,林霁便亲自含在嘴里给他哺喂进去,过分亲昵的动作,历经过许多,如今倒也并不觉得不自在。只是如此温香玉软在怀,却不敢有更过分的举动,让林霁忍耐得着实艰辛,也打心底觉得有些羞愧。

——幸好宁儿昏睡着没有意识,否则依他的性子,此番为人所轻薄,定会难为情的,林霁如此庆幸着。直到某一天午后,夏宁在他的怀里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揽着他的脖子,红着眼尾仰起头,毫无预兆地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啄了一下。

林霁正打盹呢,一下子惊得得面红耳赤。

“宁儿——你、干什么啊?”

怀里的少年忽闪着迷蒙的眸子,红着脸说:“阿霁哥哥不是……常对宁儿这样吗?”

原来,他早就知道。

——有时,他半昏半醒着睁不开眼也动弹不得,就像做着一场无与伦比的美梦;也有的时候,他明明已经清醒,却任由林霁的大手托起自己的后颈,指尖拨开松瘫的唇瓣,将药汁送进口腔的同时,舌尖轻轻抵住柔软的小舌缓缓揉弄着,催其吞咽,最后又久久流连着不肯离去……

苦涩的药汁流淌进心里,最终化成了甜蜜的滋味。

“是么?”林霁午睡后身上本就燥热,火气被这样狠狠一拱火,哪里还把持得住?

“宁儿这个小坏蛋,原是一直在唬哥哥?”狭长的眼中黠光乍现,他欺身狠狠地吻了下去。少年未经人事的小口慌乱地应付着他的索掠,终究很快败下阵来。他顺势将人儿抱坐起来,在松瘫的唇舌间攻城略地。

“唔唔——唔……唔……”人儿哼哼唧唧地任由他享用着,声音渐渐低落了下去。不知过了多久,林霁忽觉臂弯一沉,只觉怀里的身子便像一条小鱼似的向下滑去。

林霁睁开眼一看,顿时倒抽了半口冷气。只见人儿孱弱的身子堪堪挂在臂弯里,玉颈后仰,唇角挂着一丝清液,娇小的喉结一动不动。竟是没了气儿。

林霁对待危机已经有了经验,当机立断地虚握成拳叩在夏宁的心脏,力度轻重交错,震得人儿单薄的胸腔发出咚咚的闷音。不过五六次过去,人儿的眼睛开始翻白,身体细细地抽颤着,气管里传出“嗬——”的一声哮音,接着急促地喘息了起来。

林霁把夏宁搂在怀里,见方才还红着脸撒娇的人儿转眼间又陷入痛苦之中,心里默默埋怨自己又被迷昏了头,竟一下子做出这么粗暴的举动来。

见夏宁紧紧闭着眼睛,呼吸仍然困难,林霁含住他的嘴唇为他送进去几口气。谁知他竟像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似的,还以为这仍是那个甜蜜的吻,下意识地勾起柔软的小舌缠了上去,弄得林霁身上一激灵,身体再次起了反应。

林霁不敢再轻举妄动,哄着迷瞪瞪的人儿喝下几口温水,睡下了。凝视着人儿乖巧的睡颜,他不禁感到一阵胆颤。自己究竟是被迷住了心窍,怎么连亲生弟弟都觊觎起来了?

况且,自从决定远走江湖的那一天起,他早已与安居庙堂的家人一拍两散,今生注定不同路。

夏宁身子不好,但从小性格温善,为人通透,未来再加上心思深沉的夏占从旁辅佐,夏家并不需要他,他的志向里也早已没有了这个家。

身为夏家嫡子的夏宁,早已成为他觊望不起的一抹月光。

他只觉此时身下反复不休的欲望都成了一种无法饶恕的罪恶。

他翻身下床,决定出去吹吹风,却被夏宁伸手牵住了衣角。

夏宁对他心里的纠结一无所知,躺在枕头上望着他,脸颊又浮现起淡淡的红晕,扑朔着湿漉漉的睫毛,眯了迷蒙的眼,浅浅地笑着。

“阿霁哥哥,带宁儿走……好不好?”

林霁僵住了,一时以为自己没有听清。

夏宁笑着说:“去阿霁哥哥……喜欢的地方,哪里都好……”

林霁喉咙里哽了一下,蹲下身握住夏宁的小手,道:“宁儿是夏府的小少爷。”

——生来就该住在大宅子里,被众星捧月地伺候着,过一辈子锦衣玉食的悠闲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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