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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宁绝望地闭眼,被动地等待顾时安把他两腿大分开,铐在床尾两侧的凸起铁环上。他整个人就这么大分开摆着躺在床上,宛如案板上一块软趴趴的肉……偏偏下身就不争气竖起来,指向天花板。

顾时安把他四肢都固定好后,却不再继续,反而去冲了杯速溶咖啡,一边小口喝着一边看着沈逸宁慢慢软下去。

“还想不想上我了?”顾时安将杯子放在一旁。

沈逸宁心里一股气憋着,眼睛紧闭不理他。

顾时安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片刻后,忽然说:“把你掺和进这些事里,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出现的时间不合时宜,指代的东西又不明确,沈逸宁听了后,心里微妙地一沉,但是没有说话。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窗外海浪声。

顾时安用手指摩挲咖啡杯杯柄,又打破沉默:“以后不要干这么危险的事了,离这些人越远越好,他们早就烂透了。”

“你呢?”沈逸宁忽然发问。

“嗯?”顾时安听清楚后,笑了,“我早就烂透了啊,不然怎么活到现在。”

顾时安伸手摸摸他的脸,却被他忽然咬着叼住他手掌侧睡袍袖口。

“不做吗?”沈逸宁睁眼看他,褐色眼睛里晶亮亮的,声音是刻意压低的喑哑气声,带着些撩人的烟火气。

顾时安想扯开,可是他的牙关却锁得极紧,竟然隐约听见布料撕扯声。

他叹口气,对沈逸宁说:“不行,脏。”

沈逸宁牙齿慢慢松开,嘴唇轻微颤动,似乎怔住了。顾时安抽回手,接着解释:“他们玩的花样很多,人也很杂,况且不知道有什么病,所以不行。”

哪怕他自己并不在意被人轮奸这个事实,但是非得当着沈逸宁的面解释缘由,还是让顾时安觉得自己有些恶心。

是那种非主观层面的,理性判断下得出的恶心,是他过去极力想避免,却又不得不到达的宿命。

顾时安一晚上没吃什么东西,此刻在咖啡因刺激下胃有些痉挛的疼,在房间短暂的安宁里,身上积压的伤叫嚣般一起席卷而来,连睡袍柔软的布料擦过身体也带来火辣辣的疼。

他忽然觉得很疲惫,自嘲地笑了:“宁宁,要是你当时没有射偏,该多好。”

“又或者,”他垂下眼睛,视线瞥向自己断掉的左手,“那天,你就不该救我,让我死在小时候。”

“你怎么总是那么容易心软。”

一片安静。

过了很久,沈逸宁打破沉默:“能解开吗?我有点难受。”

很糟糕的借口,但是顾时安给他解开了。

药剂的效力慢慢退却,沈逸宁身体还是使不上什么力气,他想爬起来,又费力地摔倒趴在床上。

顾时安正吸着烟走神,忽然大腿一沉。

沈逸宁头埋在他两腿上,双手搂着环住他的腰:“我累了。”

“你事怎么那么多?”顾时安皱眉,随手将五指插进他头发里揉了揉。

“你现在是我的。”沈逸宁含混说,语气理直气壮。脑袋往里面蹭了蹭,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舒舒服服躺好玩手机,似乎真把他当个枕头。

顾时安心里无名火起了,但是想这是最后一晚,也没说什么。

挂钟指针一圈圈环过,沈逸宁呼吸慢慢变沉。顾时安断断续续喝了几杯咖啡,下身尿意越加明显。

他正想推开沈逸宁,忽然,沈逸宁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张嘴将阴茎含了进去。

顾时安眼神暗了。他有施虐癖,性事上从不亏待自己。沈逸宁的口交技术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可是他也从来没有让沈逸宁喝过尿。

但是不代表他不想要。

“你犯什么贱?”他拍了拍沈逸宁后脑勺,“起来。”

沈逸宁松口,仰头看着顾时安。

顾时安定定同他对视,沈逸宁正蜷着跪趴他身侧,臀部高抬,是他最喜欢的姿势。

而平日里淡漠高傲的脸上,嘴唇红艳,里面的口腔柔软温热,像条勾人的蛇。而眼睛里却是是修饰得当的委屈,湿润又淫靡。

“您不想要?……主人?”沈逸宁低起下巴,垂着眼睛,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舔。

顾时安用一个动作回答了。 他伸手掐住沈逸宁后颈,直截了当地往下身送。

沈逸宁没反应过来,脸一下撞到发硬的阴茎,又下意识张嘴含了进去。

“不许漏。”顾时安哑着声音说。

回答他的是连贯不止的吞咽声,沈逸宁头埋在他腿间,一头蓝发盖住他大半张脸,手正无助地抓着身旁的被子紧揪着。

顾时安伸手撩拨开他的刘海,眼睛紧密,睫毛正微微颤动,像是受惊的雀。

他是蛇,是羊,是雀,是他的狗,是他最喜欢的那个人——现在还是他的肉便器。

沈逸宁吞咽完想抬头,又被顾时安抓着头发按下去。

“宁宁乖,要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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