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和双胞胎哥哥的晨间运动(1 / 2)
白酩说我是个天生的骚货,我想他说的没错。
早上的阳光是我人生最烦的东西之一,还有一个是早上的白酩,他总是抱着我的腰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没日没夜的干我。夏天还没过去,我总是流汗,而那个女人唠唠叨叨的不让我晚上打开空调,所以我晚上睡着的时候很热,早上醒过来也热的要死。
都说高中的男生是精力最充沛的,我觉得说的挺对,每天晚上白酩都要看书到十一点,我刚躺到床上迷迷糊糊的要睡,他就拿滚烫的胸口贴在我后背,不由分说的拽着我两条腿分开,让我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对着他,我很烦他这样,脚下蹬着的时候没有收力,听到白酩嘶了一声,我愉快的笑了,白酩咬牙切齿的声音落在我耳边,他说:“白酊,你最好老实点儿,我听到妈上厕所的脚步声了。”
我还是有点儿忌惮那个女人的,因为我不是白酩,不是那个女人能拿得出手的骄傲,就像是见不得光的潮虫,我只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当我还在想着十岁的时候那个女人对我的叫骂时,白酩已经把他的鸡巴插进我的阴道里,没错,就是阴道,我是个两性畸形的变态,是和白酩一起降生的意外,因为我,我们的父亲偷偷把外面的小三给带回家,我和白酩都见过那个只小一岁的弟弟,按那个女人的说法,我是这一切发生的源头,每次想到这里她都会对着我发疯。
白酩总是假装好人,他一边把枕头塞到我肚子下面,一边问我疼不疼,我翻了个白眼冷笑,不愿意回答他没营养的废话,每次我翻白眼的时候他总是会操的特别狠,其实说不上是疼,可能我就是天生的贱货,我还挺喜欢他把那根粗的发胀的鸡巴插进我下面的穴里,他像只太阳下的狗,一只手牢牢的握着我的两个手腕摁在床上,一只手掐着我的腰,湿热的喘息扑在我的耳垂上,麻麻的总是让我觉得不够爽,我直接命令他:“用、用点力,你没吃饭吗...啊?松开...我要正面躺着...啊!”
白酩莫名其妙的笑了,激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觉得不是我有病,而是那个女人有病,要不然怎么会生下两个乱伦的神经病。白酩竟然真的听了我的话把我翻了个身,那根粗玩意儿插在我里面就没拿出来,我舒服的哼了一声,看着他得意的挑了挑眉,我有些不耐烦的用腿圈住他的腰,挪了挪屁股之后腿上用力夹紧了他,白酩有时候真的挺没眼力的,但想想他也算是被我破了处就原谅了他,我拉下他的脖子,把胸脯挺起来,对准他的唇角把自己的奶子送到他嘴边,“给我咬,要舒服的那种,疼了夹死你。早泄男。”
白酩对着我哼笑了一声,张嘴就把我的奶子含进了嘴里,我从初中开始就有些发育了,只不过没有女的发育的那么明显,到现在高二了也就勉强能有A那么大,穿上外套根本看不出来,我平时就不喜欢穿什么去遮挡胸部,随着和白酩上床次数越多,前胸的奶尖很敏感,白酩的舌头很灵活,有的时候兴致来了,他能在厕所隔间里舔我的奶子把我舔到高潮。
每次我骂他早泄男的时候他都会不服气,而他报复我的手段简单粗暴,每次都是摁着我操个没完,他能一直把我搞到昏过去然后再醒过来,直到我求饶为止。其实他这个外号的由来和大多数男的一样,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往哪插,还是我握着他勃起的鸡巴对准的,他和我不一样,他身体很正常也许发育的还算挺好,鸡蛋大的龟头没有扩张就插进我里面,我疼的尖叫他却像只红眼病的牛,咬住我的脖子就是一顿猛插,没到一分钟就停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被内射是什么感觉,等到他软了滑出来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我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像是我那可怜到仅有几次的月经期的感觉,没办法控制的一股股往外流,把他的床单印上红白相间的痕迹。
第一次是我勾引的他,那时候初中毕业正式放假了,那个女人被带出去旅游,家里只有我和白酩,白酩从小时候开始就什么都厉害,自然做饭也不赖,我出去买东西回家的路上在地铁上被一个男人摸了屁股,当时我有些害怕没敢出声,那个男人看我胆小就更放肆了,把我压在不开的那边车门的角落里,一只手掐我屁股一只手伸进了我的上衣里面,我因为着急出门只披了一件外套,男人猥琐的声音扑在我的耳边他当时说:“小骚货,出门竟然不穿胸罩,是等我我给你摸一摸解痒吗?真骚,内裤都湿了,等着叔叔给你捅一捅,保证你舒服。”
我当时小声的拒绝挣扎过,可是那个男人力气很大,他那种成年男人呼出的臭气喷在我的脖子上,我能看到自己胸前衣服上起伏的手掌,捏着我乳头揉搓的手指指腹有一层薄茧,我被从没体验过的刺激诱惑,感觉自己那个多出来的地方一阵阵的难受,没等我回神那个男人就把手掌从后面伸进了我的裤子里,他隔着薄薄的内裤来回摸着我的肉瓣,也是从那次开始我才发现自己有多喜欢被人玩乳头的,乳头上来回被粗糙搓磨让我舒服的颤抖,我下面的穴里控制不住的往外流水,很快就感觉到内裤湿乎乎的黏在我的屁股上,那个男人没有放过我,他用力的捏我的屁股,隔着内裤想要把粗短的手指插进我的穴里,我当时很害怕就拼命的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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