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蒙眼PLAY想象在镜子前被操干到高潮他是攻(2 / 3)
他打开淋浴喷头,闭上眼睛,任凭温热的水幕浇淋自己的身体,把汗液和欲望一起冲刷干净。
“家居助手。”他忽然呼唤。
“在,主人。”
“打开社交APP。”
页面几乎是立刻的,弹开在浴室镜上。
与外界的纷繁热闹不同,性瘾之城里的一切都相当的直接明了。就好像性瘾之城的名字一样,外界总是避讳了又避讳,才勉为其难地取了个含蓄又隐晦的“香城”——弥漫着淫秽香气的城市。
邢洋辰用手指梳了梳湿淋淋的头发,眯着眼睛,凑到镜前看了看。
两天前,他发给陆重鸣一条“约吗?”的信息,隔了很久,才收到一条:“不了,前男友约我晚上干穴。”
现在页面还停滞着,对方没有再联系他。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信息总能轻易挑动他焦躁的情绪。
邢洋辰心烦意乱,往头上抹了一把水,双手撑在洗手台的两侧。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陆重鸣以这种方式拒绝他,即使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邢洋辰就清楚地见识过陆重鸣的放荡和淫乱。
他不是还张开双腿,拨开他被男人操得松软红肿,里面全是白浆的肛门给他看过吗?
邢洋辰冷笑。
陆重鸣是一个真正的性瘾者,天生性瘾病毒刻入了基因。没有谁能独自满足他,没有谁能逃脱他的诱惑。他就像是一个长着天使翅膀的魔鬼,游走在人群中,用肉体把众人拖入性欲的深渊。可是他自己,无论与多少人交合过,无论身上是不是涂满了众人的精液,他的身上始终散发着干净而纯洁的处子香气,任何人都无法在他身上留下玷污的痕迹。
明明早就知道这一切,为什么还是会无可救药地对他着迷?
就连现在也是,洗手台上掉落的头发,他一眼就能分清哪根是属于陆重鸣的。
邢洋辰回到淋浴喷头下,花洒流出来的水从他的脸庞滑落。他有些犹豫,是不是该发一条新的回复?
可是发什么呢?
“干我的穴吗?”
从两天前,陆重鸣回复他那条信息开始,他有了个新的梦魇。
包括现在,他的下体硬得发胀,后穴里却奇痒无比,不安份地剧烈收缩着肛口,好像期待着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能蛮横地捅穿他,把他压在镜子前,猛烈地晃动着身体,逼迫他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淫荡表情,把他身体里的液体挤榨得一滴不剩,直到他的阴茎痉挛到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才将炽热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他被操得烂熟的内壁上。最后还要把他的肠壁翻出来观赏,逼他认清自己多么像个荡妇,他那不知羞耻的内壁又是怎么贪婪地吮吸着精液,连一点一滴都不肯漏掉,蠕动着全部吞吃入肠道深处。
邢洋辰不想表现得太过饥渴、急不可耐,至少,不要这么快就暴露。
在想到更好更绝妙的回复之前,他宁愿忍着,不要联系陆重鸣。
“家居助手,打开学分银行。”
与性瘾系的滥交和轻浮截然不同,禁欲系是真正有一套独立学分体系的,其中权重最大的就是贞操。
对于禁欲系来说,在大四毕业前不能保持精神和肉体的高度贞洁,就像学了四年高等数学,却连微积分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荒唐可笑。
邢洋辰从来没有挂过科,也没有得过“优”以下的评价,从他倨傲得近乎刻板的理念来说,考试成绩是一个人立足于世最基本的凭据,如果在考试中无法拿到全A,那跟其他那些混吃等死的废物有什么区别?
在学分上扫过一眼,邢洋辰沉下了脸。失贞的权重扣得太多,少了百分之二十的绩点,等到了期末出成绩的时候,他就会被慕雪名远远地甩在后面,甚至保不住第二名的位置,那么谁都能肆意羞辱嘲弄他了。
邢洋辰嘴唇紧抿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帮我预约治疗地铁9:00-17:00的兼职工作。”
治疗地铁是香城里的特色医疗空间,专供禁欲者们医治无匹配传染对象的性瘾者们使用。
用更浅显易懂的话来解释就是:某些重症性瘾综合征患者,性瘾病毒已经扩散全身,大脑受病毒控制,除了像发情的狗一样摩擦鸡巴射出精液,把棍状物插入肠道或者尿道发泄性欲之外,没有多余的思考能力。他们更像是长在鸡巴上的人形丧尸,为鸡巴和前列腺而活。除此之外,还有些性瘾者,自身条件不佳,找不到愿意与他们性交的人,无法排遣性欲,只能靠自己的手和玩具度过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为了安抚这些性瘾者,香城政府特别批准运行了环行整座城市的治疗地铁,让失去贞操的禁欲者为了学业、事业、金钱,自愿成为他们的性发泄对象,免得他们太疯,搅乱社会治安。
香城政府的初衷当然是出于善意,性瘾者和禁欲者也是各取所需。不过,禁欲者中还是流传着对治疗地铁的戏谑,他们更喜欢称呼它为“惩罚地铁”。
很快,惩罚地铁的审批通知就送达到他的学分银行里,邢洋辰擦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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