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尿道在陌生人手中被搞到了高潮发不出声音看陌生人贪婪舔舐自己的淫液(1 / 4)
真的是,他为什么要想不开帮这种不知所谓的鸡巴打手枪?
一个被男人操烂的下贱骚穴,凭什么堂而皇之地展露在他眼前,做出引诱他的不堪动作,难道真以为自己能跟陆重鸣相提并论吗?
邢洋辰板着脸,打开储物柜,柜子的上半部分整齐地码放着不同尺寸的工作服和工作器械。
他先拆了导尿管出来,涂满润滑剂,小心地捏开铃口,将它纳入尿道。
通过大学两年的实践课,邢洋辰插导尿管的手法已经相当纯熟,轻松地将导尿管通过尿道的三个狭窄处,略停顿了下,等烧灼的不适感缓解之后,才继续往里插。
在膀胱前等待着的,是渴慕了很久的前列腺。几乎是刚一接触,它便喜悦地抽动起来,像是跳一场欢快的舞蹈,强烈的快感让阴茎猛地弹跳了一下,甘美的酸软从鼠蹊部直冲头顶,连血管和骨髓都是一阵恍惚,他不由自主地松开手,抵着淋浴龙头不断喘息。
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邢洋辰深深吸了几口气,用颤抖的手握住被冻得半硬的阴茎,将导尿管微微调整,缓慢地纳进膀胱里。
一股颜色浅淡的尿液涌出,温热顺着导尿管流到地面上。邢洋辰的喘息声更低沉了,等尿液排尽,又拆了止精器,照旧涂满润滑剂,塞进尿道。
止精器的尺寸很长,毕竟要直达精囊,把输精管彻底堵住。两根软管抵入狭窄逼仄的尿道,那种艰涩前行的感觉,简直就像两个彪形大汉并排挤过昏暗的胡同深巷,越是到了拐弯处,越是紧迫饱胀。
邢洋辰浑身冷汗淋漓,他急切地抽动着止精器软管,想要用蛮力将它插进深处,以摆脱痛苦折磨。
可偏偏,他越是着急,括约肌就锁得越紧,以至于软管被卡在半途中,连一动也不能动了。
阴茎里头突突地跃动,是无法碰触、无法安抚、无法平息的痛苦折磨,他又回到了被蒙着眼睛,绑着双手的状态。
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待着别人的救赎。
可是,谁能拯救他?谁要拯救他?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
是他自己,一意孤行,放弃了令人艳羡的家庭、光明灿烂的前程,要来到这个与世隔绝的鬼地方,成为一名禁欲者,去救治一些不知所谓的性瘾者。
不是没有过更好的选择,凭他高考时出色的分数,他可以参军,可以被保送研究院的预科班,可以考他最喜欢的师范专业。即使他一文不名,凭借家里丰厚的经济实力和广博的人脉关系网,他也可以伪造某些信息,从容地全身而退。
表哥不就是这么做的吗,在他收到检测出他体内带有性瘾病毒抗体的体检通知书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大街上随机强奸了五个妞,以自己有精神疾病为由,逃避被送到香城的命运,做了两年牢,后来还不是正常结婚生子,继承家族的企业,当了董事长,成为全家人的骄傲。
或者像他朋友们做的那样,花点钱找几个不大不小的明星玩玩,热搜买的全天下都知道。前后上下都被搞遍了的禁欲者被政府征召到香城,教育性瘾者们不要耽湎性爱,要戒除性欲,积极面对人生?想想也觉得太搞笑了吧。
他本可以跟他们一样,但征召禁欲者的官员发给了他一部关于性瘾者的纪录片,他被其中触目惊心的镜头震撼了。那时候,那官员对他说的是什么?
像我们这样的禁欲者,是有责任为了社会、为了人民去做这样一些事的。
我可去他妈的吧。
看看外面那些热衷于性爱不以为耻,糜乱的,像是烂泥一样,浑身散发着腐臭味,闻一闻都令人作呕的性瘾者,他们需要谁他妈鸡巴的拯救?他们恨不得把这个世界、把全人类、甚至这地球上所有的洞,都变作他们的淫窟。
他们有多快活?
他们能有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为了这些婊子,一厢情愿奉献了终身的他,才是真的可耻、可笑。
谁会来拯救他?谁又在意过他?
他们连他的照片都可以毫不在乎,随随便便地贴在什么位置,贴歪了,贴倒了,垫在某个人的照片底下。
邢洋辰近乎自虐地捏紧茎身,输尿管里胀得满满的,鼓出两根软管明显的形状,捏到的位置一阵酸麻,拼命叫嚷着要更粗暴的对待。
“啊啊啊———!!!”
邢洋辰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懑情绪。
慕雪名也好,陆重鸣的前男友也好,莫名其妙的性瘾者们也好,谁都可以轻松地在他心上插一把刀子,把他本来就不舒坦的心情搅得更乱。
止精器被粗鲁地拖拽出去,又被蛮横地捅插进来,他执拗地要压服那躁动不安的感觉,逼迫尿道为他敞开口子,容纳他横冲直撞的欲望。
“放松。”
一个舒缓的声音说。
干净而和煦的气息从背后包裹住他,有个人关闭了冷水龙头,从他手里接过了胀痛得红肿的阴茎。
“你的身体和精神都太紧绷了。来,交给我。”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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