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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罚尿道在陌生人手中被搞到了高潮发不出声音看陌生人贪婪舔舐自己的淫液(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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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尿道里被注入了过量的性瘾病毒。”陌生人轻淡地说,他扭开一旁的淋浴喷头,随意地冲了冲手,声音就像是AI一样毫无波澜,“科学研究表明,一次摄入过量的性瘾病毒,会引起过敏反应,器官的敏感度将提升二至三倍。提升至十倍,即便是最圣洁的禁欲者也无法抵御。”

他甩了手上的水,回过头来,打量了一眼邢洋辰,不是很客气,但也不能说是无礼,只是对一个陌生人没有情绪的淡漠:“你的前列腺液呈现出浅淡的粉红色,里面的性瘾病毒散发着纯洁又糜烂的淫秽香气,尝起来有浓郁的甜美滋味。上一次和你性交的人,是陆重鸣,对吗?”

听到这样的话,邢洋辰猛然从错愕和惊疑中回过神来,抿起了唇。

在这座城市里,用鸡巴插过陆重鸣的人,被陆重鸣插过的人,被陆重鸣含射过鸡巴的人,含射过陆重鸣的人,想这么干的人,数不胜数。邢洋辰突然笑起来,他想起了某些人在私底下开的那些玩笑,不由恶毒地想:看来,这个陌生人,也是他的“连襟兄弟”,按年纪算,不知道谁该叫谁一声“表哥”?

邢洋辰没有马上接话,而是仔细地审视着他。

陌生人穿着的是一身白色的防护服,像是医生或者是什么实验机构的研究员。但跟香城里常见的那些又不太一样。他的打扮太时髦,太随意,左边耳垂上戴着红宝石耳钉,还有两个银色的穿在耳骨上,右边眼睛上带着单框眼镜,长长的金链垂落着。

短暂的疑惑之后,邢洋辰想起了一种可能:“你是性瘾检测师?”

性瘾检测师在香城里是彻底失去贞操的禁欲者最常见的职业,他们没有治疗性瘾者的能力,只能做些鉴别性瘾病毒的低级任务。不过邢洋辰从某些渠道获取过关于这个职业的潜规则:在世俗的世界里,也有为数不少的性瘾检测师,在那里,性瘾检测师是最热门最高端的职业,因此在某些契机下,也可以由性瘾病毒抗体低于禁欲者的不易感染者担任。

但不管是世俗的世界,还是在香城,性瘾检测师的工作都是一样的。他们用自己的身体感受某个人或者很多个人的体液,并从中辨别出性瘾病毒的浓度、种类,完成对性瘾者的诊断。

不过,这种诊断完全是主观的。在很多时候,性瘾检测师们自有其判断标准,他们说谁是性瘾感染者,谁就是性瘾感染者,说谁不是,谁就不是。

因此也有很多关于他们的讽刺笑话集,性瘾者中广为流传着一种戏称,称他们是“掌握人类生死”的“生死检测师”。

陌生人却摇了摇头:“我只是一个实习者,还没有资格担任性瘾检测师。能清楚分辨陆重鸣的性瘾香气,是因为他曾经是我的男朋友。”

他摊开手,掌心朝上,缝隙里是还没有干的水渍,在灯下泛着微弱而渺小的光泽。不知是被性瘾病毒染出的颜色,还是他掌纹本身的颜色,总之看起来呈现出非常艳丽的粉红色。

邢洋辰皱起了眉头。

陌生人笑起来,不是那种很有礼貌很谦逊的笑容,而是蛰伏在草地里的蛇类,按捺不住地吐着信子,危险又幽深的微笑:“这种颜色,比我近来接触过的都要浓烈鲜艳,你是他的新欢,对吗?”

他的话好像一记重击,被冒犯的不舒适感占据了邢洋辰的心头,他沉下脸,没多好气地说:“那又怎么样,你们已经分手了。”

陌生人笑笑,眼神闪烁变得更加明亮,他没有与邢洋辰继续纠缠,反而显得轻松愉悦,好像经过了漫长等待,终于一口衔住猎物。鲜红的舌尖从嘴里冒出来,舔了舔嘴唇:“感谢你的招待,我想,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的。”

他放下手,转身走了。

邢洋辰彻底被激怒了,他手指扶着墙壁轻轻颤抖,他越想压抑这种愤怒,手指就颤抖得越发厉害,甚至连整副身体都像是在夏天里被暴风雨凌虐的树枝那样,不住地颤抖。

终于,他的拳头砸在瓷砖上,不得不向自己坦诚:他是嫉妒的。

那个陌生人比他高,至少两个厘米,跟慕雪名差不多,所以看着他的时候,可以略微地向下,整颗眼珠完满地包裹在眼眶里,展现出柔和的目光;而他看向他们的时候,却不得不向上微抬眼睛,眼珠与下眼眶间隔着一线眼白,于是目光就显得更加冷硬、难以亲近。

那个陌生人也比他帅,肤色很白,比慕雪名的肤色更白,气质也很优雅闲静,很像那种出身于书香世家的人,跟他、跟很多散发着铜臭气息的人都不同。整个香城学院里,恐怕只有慕雪名能够跟他一较高低,但慕雪名没有他那种周身散发的性欲魅力。

即使是站在陆重鸣身边,他也根本不会逊色。或者说,和陆重鸣站在一起,就更显得他们是很相配的。好像一对手镯,他首先见到了陆重鸣,觉得他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美好存在,今天才见到了另一个,原来也是那么精美绝伦。

他根本无法与他们相提并论。

邢洋辰沉默地握住阴茎,揉搓了几下阴茎口的位置,将止精器和导尿管都包含进铃口里面,直到从外表看不出尿道里面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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