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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好多水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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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芜眼里真的湿润了起来,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咬着牙不愿意落下。

他想起了六年前那时候,他为了一本武林秘籍去接受了一位世家公子的追求。狗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失控发疯的,他仿佛在月光下蜕化成了林间的狼,暴露出来蛮荒的本性。

又或者只是有人抢了这只疯狗最爱的骨头。

白芜回屋后坐到了床榻上,哽咽出声,息荧走近了来,他一把拽住狗的衣领,抬头逼视他的眼睛,咬牙切齿,带了哭腔:“你做甚么这么折辱我。”

狗看着白芜带着泪的眼睛,笑得深意愈重,他用指尖去轻轻抚摸白芜的眼尾,沾了一滴眼泪。

“折辱吗?”他将沾着白芜眼泪的指尖放到嘴里,轻轻舔舐了一下:“我是这么爱你的啊。”

他的大小姐阴差阳错做了半生女人,在这个男人立足的世界里,他被惯出最刁蛮的脾气,却也有着最深沉的心思,他绣得了鸳鸯,也使得了剑法。他好似这世间所有美丽张扬的女人一样,用美貌来引诱男人追逐他们的裙摆,蓄意或无意。狗恰好只是其中之一罢了,小姐的偏爱不会分给任何人,谁都应该爱他,可他也可以谁都不爱。

如果平衡就这样维持住,狗或许可以永远做他唯命是从的狗。毕竟一条狗链两端圈在两个人身上,哪一端是绳索,哪一端是项圈,只有各怀心事的两个人知道罢了。

可狗忘了即使是那段最扭曲的时光里,大小姐的绣样下都藏着剑谱,浑身伤痛是为了练剑而不是跳舞,他从来没有放弃有一天走到阳光下做个男人。他习武时狗也在一旁,狗甚至会陪他过招,大多数时候都笑着闹着,逗小孩玩似的。久了大小姐就只让他在一边看着,可狗不会在意,当大小姐来问他剑招的式样时,狗只想着他腰肢好软,身段好软,这姿势可以顶弄到他最骚的那一点,掐着他的腰和他接吻他会不会吸得更紧一些。

狗舔干净指尖上白芜的眼泪,尤嫌不够。他带着一种来自动物的蛮横本能俯身向前,去直接舔舐白芜沾着泪痕的眼睑。

“还是这么甜啊。”他看着白芜濡湿不断颤动的睫毛,这么想着。白芜半张脸被他舔弄得濡湿晶莹,连眼睛都睁不开,他狼狈至极地蹙着眉,只能扶着狗才不至于倒下。

狗笑了一下,很开怀似的,他凑过去贴着大小姐的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在打小姐的耳畔:“小姐,好多水啊。”

语罢,他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白芜耳廓:“你情动了吗?”

白芜抓住他的手骤然用力,他被这疯狗的疯话气得怒不可遏,他受不得这种屈辱,更受不得这种屈辱竟来自那只狗。狗可以是剑,是刀,是他身后两步永远忠诚的影子,是照顾他衣食起居无微不至的侍从,他可以永远是他下首最亲密的人,却永远不能去试图掌控这个心高气傲的小姐。

“我的小姐,你果然还和那时候一样,什么都不愿意说,就用淫贱的眼泪来暗示我,勾引我和你上床。”

“滚下去!”白芜被这个形容词臊得又羞又恼,他伸腿一蹬,却被狗劈手截住,

“等我剁了你那孽根,你再来看看我有没有情动。”

狗握着他的脚腕,笑着抬高他的腿,直到架在肩上。

“被宠坏的小姐。”他轻轻指责,语气却更像情人间的嗔怪,他语调轻柔,手下动作却狠切,白芜亵裤被一下撕开,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来。

“忘了当年是怎么用眼泪来利用我的吗?”

他看着白芜腿间的玉茎和下面那张久别重逢的穴,心里终于涌上一股异样的充实之感。他低头,咬了一口白芜的大腿内侧,应该是很重的力道,因为白芜没忍住叫出了声来。

他又惜着白芜疼,安抚似地在那个牙印上舔舔弄弄,真像狗受了伤舔伤口一样。

“给我点甜头,我什么都能给你,可你怎么总是不听话呢?”

他的呼吸喷洒在白芜腿间,一片炽烫,白芜几乎有了反应,他以一个很艰难的姿势坐起来要推开狗,却被狗拖着他的腿往前一拉,又倒在了床上,狗原本很近的脸直接挨上了他的下身,他发觉自己浑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轻轻地咬了下,狗含糊的声音响起。

“算了,我自己来拿。”

狗将他的玉茎含入了嘴里,又吸又吮,他粗糙的舌苔围着龟头滑弄,宛如是真的狗吸食一块骨头的骨髓。白芜浑身骤然软了下去,倒在床上呻吟出声。狗听到他的呻吟后仿佛更来劲了,他冰凉的手指顺着白芜的股沟缓慢滑落下去,白芜慌忙按住,狗顿了一下,直接包着他的手往更深处滑去,白芜被压制着,一瞬间几乎有了错觉,恍然间他以为是自己摸向私密处的小口,但更深处一点的冰凉触觉却令他惊醒。 恍惚中,究竟是自己主动牵着狗还是狗按着自己去摸那处,他已经分不太清楚,只觉得自己真正坐在他掌心,屁股被他托着,要融化在他掌中。

可分明狗才是那个趴在他胯下,侍候着他的人。

前端的欲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断。白芜腰愈酸愈软,前端胀痛,身下股沟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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