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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直男嘤嘤嘤(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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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怎么理他了。

在家里,陈舟也是一个不爱说话的,没活干的时候,吃完饭就找个地方呆着,也不知道想什么。

总之,就是一个孤僻的,脑子有点问题的人。

陈舟的爹陈庆留,是一个在外面唯唯诺诺谁也不敢惹,在家里对自己老婆拳脚相加的家暴男,长得不高,五大三粗,又黑又壮,声音非常洪亮,尤其是在家里骂人的时候,吼一嗓子墙上的土都能掉一层下来。

他的娘...他的阿家是一个经常念念叨叨,说话细声细语,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明白念叨什么,且以夫为天,逆来顺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传统...小哥,那身材瘦的被风一吹就能倒,四十多岁的年纪,已经被折磨的满脸苦相。

一个家暴爹,一个苦脸娘,一个渣一个贱的过了近三十年,期间生了三个大老爷们。

陈舟上面两个哥哥,一个二十三,一个二十一,都还没娶妻,原因很简单:没钱。

根据大临王朝律法规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土地所有权不言而喻,使用权归村里共有,分配权在村长手里,小哥不分地,一个男丁可以有三亩良田,两亩旱地,且鼓励开荒,只需很少的钱就能得到一亩地的开荒权利,如果只是开一个自己吃的菜园子,那就连花钱都不需要。

村中三到五年重新规划一次土地,生了孩子的添地,死了人的减地。

村里人对土地的规划一般是良田种麦子,用来交税和卖钱,旱地种豆子玉米和其他东西,用来日常吃用,菜园子则通常在离家不远的空地上,方便随时采摘。

陈舟家四个男丁,一共十二亩良田八亩旱地,在村子里算是大户,生活水平也算是中流级别的。

对此,陈舟非常想吐槽——就特么连肉都吃不上的家庭条件,加上家里那三间破土屋,算个毛的村中中产户!

想到那三间土房子,陈舟额头青筋一跳,吐槽欲更加旺盛了。

三间房子都不算大,中间是平时敞开用来起居见人的客堂,西边是两个哥哥住的地方,放两张床和之后就只剩一条过人的通道,一间是那两口住的地方,比较大,也是放两张床,其中一张不言而喻,是陈舟的。

是的,作为一个快二十岁的男人,这个世界的陈舟还特么跟爹娘住一起!

可以说,穿越过来的第一晚,是他这辈子最惊悚的一晚!

那天晚上陈舟脑子很乱睡不着,睁着眼睛看土墙上的一只大蜘蛛,心里寻思自己以后该怎么办,结果就看到他的家暴爹压在他的苦脸阿家身上,开始耸动耕耘的一幕。

当时他就吓傻了,僵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全程听完了这场活春宫。

时间还他娘的不短!

那说是做爱,其实更像是一场暴力,一个哭一个骂,听的陈舟脑子更乱了,第二天就搬到了放杂物的偏房里。

偏房也不大,而且没窗户,散乱的堆着农具破瓦罐等乱七八糟没用又舍不得扔的东西,把这些东西往角落里塞了塞,勉强腾出一间放床的地方。

结果第二天晚上陈舟也没睡好,因为这屋子里有老鼠。

听了一晚上老鼠的唧唧声和磨牙声,还能感觉这些小东西在他身边窜来窜去,陈舟差点就崩溃了。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粮食要放在正屋那几张床的床底下,因为那几间屋子好歹他娘的没耗子!

折腾了两天之后,筋疲力尽的陈舟最终决定把自己安放在客堂。

把原有桌椅往角落里搬了搬,把自己那比单人床还要小一点的小床挪过来,挤一挤差不多正好能放开,平时床上还能坐人。

整个过程都是陈舟一人完成,其中收获了家暴爹冷嘲热讽N句,苦脸阿家碎碎念N句,一个兄长不理解的疑问N句。

另一个倒是没说话,就是给了陈舟无数白眼,嫌他瞎折腾。

家里的地面是夯实的土地,是那种洒点水就能变成泥,跺一脚就能尘土飞扬的东西。搬完床陈舟看了看地上拖拽出来的深坑和飞起的尘土,顺手拿起了角落里的扫帚。

结果这一下,可把他那苦脸的阿家给吓坏了。

那个瘦瘦小小的身形非常敏捷的抢过陈舟手里的东西,满脸震惊的说:

“你要干什么?!”

陈舟:“......我就是想扫个地。”

苦脸阿家道:“我来扫就行,你们爷们怎么能干这种事情。”

说着,拿着扫帚开始扫地,一脸的男尊女卑相。

陈舟看看他到底有些男性化的脸,更无语了。

这种和古代女性诡异重合的姿态,让陈舟十分难受,有种堵心的感觉。

在他的眼中,这些小哥就是一个个辣眼睛的娘炮,实在没办法把他们当成女人看待,也实在受不了这些人自贬的姿态。

我们公司的清洁工都没您这么低声下气啊喂!

陈舟的这种刻板印象,来自现代社会几十年教导出来的道德感,家庭数十年如一日的男刚女柔互相尊重的平等感,和二次元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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