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希德』上位05(蒙眼/药物/尿道插入)(2 / 4)
ha的喉结,讨好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涨了没忍住。这次我一定会好好憋住的,我向女神发誓!”
“这种事就不用发誓了。”迦文松开手,从尿道里拔出去,“难为你还记得你的女神。这回也该尽兴了,走吧,我带你去洗漱一下,收拾好了就去参加仪式,可别迟到。”
阿希德被打横抱起来,身体腾空同时还要努力憋住饱涨的膀胱,不让迦文留在里面的东西从被插松的尿道里漏出去。
这种甜蜜的负担让阿希德又痛苦又享受,他不禁想要是迦文能一直插在他体内就好了,那样无论如何里面的东西也不会不小心流出去。
可惜迦文没有这个想法。
迦文没有带他从密室大门走,而是直接打开空间之门,穿过墙壁上的通道入口。下一刻,阿希德发现他们回到了他在神殿的房间。
木桌上摊着宗卷,日历上是距离接人仪式开始的倒计时,这里一切还是他被掳走前的模样。倒是水壶里还有半壶水,阿希德没有在水壶里留水的习惯,显然在他失踪的这段时间有其他人来过他的房间。
这个人可能就是迦文。
“抱歉,我调查了你的房间。”迦文毫无诚意地道歉。
“没关系。”阿希德趴在Alpha宽厚的胸膛上,放柔语气。其实他还想说我是你的人,我的房间自然也是你的,不过他隐约意识到什么,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迦文放下他,打开盥洗室大门,在浴缸里蓄满热水。如此豪华的设施只有主教候选人才有资格配置,阿希德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局促不安地蜷起脚趾,担心自己在迦文心中留下奢靡的不良印象。
很快水就放好了,浴室里升腾起朦胧的雾气,迦文站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又看了眼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你有三十分钟清理身体穿戴符合规格的服饰,然后我送你去仪式现场。”
“你——”阿希德张开口,眼睁睁看着迦文从旁边走过,然后在外面关上盥洗室的门。
他愣愣看向水雾弥漫的镜子,镜中的Beta浑身赤裸,肌肤遍布暧昧的红痕,腿间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斑和粘液,一副被强暴蹂躏过的凄惨模样,足以引起任何一个Alpha的兽欲。
但是迦文却对这样的他无动于衷,明明前一刻他们还如胶似漆,转眼间迦文就变成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合作方态度……是已经玩腻了,所以迦文对他这具身体不再感兴趣了吗?
阿希德忍不住牙齿轻颤,没有什么事情比受到爱人的嫌弃和抛却更可怕,而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挽回迦文的喜爱。因为迦文不是尼贝尔和那群酒囊饭袋,迦文不会贪恋他的美貌,不会跪拜无上的权势,不会觊觎不属于自己的财富……
迦文是审判所的执法者,他只是来执行任务,他会带着他的犯人离开,回到那座矗立于帝国首都的威严殿堂。
阿希德撑在浴室的镜子上,他看清了镜子里自己痛苦的面容,而后恍然大悟。
他和迦文哪里算得上是爱人,不过是以尼贝尔为线索卷入同一场阴谋的陌生人而已,甚至连床伴和炮友都算不上——这两者好歹也是看中了对方某一点才愿意上床滚到一起,迦文和他上床纯粹是迫于尼贝尔的恶意。
迦文对他有好感吗?
不,换一个人也完全没差吧。
阿希德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坐进浴缸里。水是热的,他的手指却无比冰冷。
他没办法对迦文说我爱你,因为迦文一定会感到惊讶并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强暴你的人?你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你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即将离开的人?
阿希德打开门走出盥洗室,他皮肤上滴着水珠,浑身不着寸缕。迦文看向他,果然没有任何触动,眼神平静得好似在看一匹没穿衣服的骡马——谁会因为一匹马不穿衣服而奇怪呢?
阿希德彻底清醒过来了。他走到桌边,先前的性爱消耗了他太多体力,让他有点缺水,于是他端起水壶一口气喝了两大杯。
水是温热的,看上去烧好不久。迦文坐在桌子旁边看着他:“你最好少喝点水。”
他没有解释原因,阿希德迟疑地放下水杯,他原本打算再倒一杯,不过听了迦文的话,他还是选择采纳对方的建议。
接着他走到衣柜边,打开柜门弯腰翻找参加典礼的服饰。阿希德知道这个姿势有多么危险,从迦文的角度看过来可以说是一览无余,换成别的任何一个Alpha都不会放过这道甜美的小餐点。
迦文只要从后面靠近,就能把他压在衣柜上面,轻而易举地侵入,在他体内发泄欲望,然后让他射得地毯和柜门上到处都是。
然而阿希德的幻想并没有成真,他通过弯腰低头时的眼角余光偷窥,迦文叠着腿坐在桌边纹丝未动。
阿希德有些气馁,抱着衣服走到穿衣镜前一层层穿好。镜子里映出迦文的身影,Alpha端着水杯注视他,像一位耐心等待的客人。
“我好了。”阿希德整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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