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道貌岸然的公安局局长(5 / 7)
走上前看着裂祭笑道:「你都听
清楚了?现在证据也有了,刀上和毒品也有了你的指纹,你是怎么都逃脱不了的。」
随后他蹲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脸,阴笑道:「小子,藏毒、袭警、杀人未遂,还
有污蔑警务人员,这四条罪名够你享受一辈子了,哈哈哈!」
「你们这群禽兽!还有没有王法!?快放了我!放了我!」裂祭怒火攻心,
双目血红,额头上的青筋暴现,犹如一只受伤的豹子大声咆哮着,但回应他的只
是讥讽的笑容。
「王法?」陈炳才冷冷一笑,狠声道:「老子告诉你,在这一亩三分地上,
老子就是法!」
「将犯人带走!」
「放开我!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救命啊!」
裂祭绝望的叫喊着,剧烈的挣扎着,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看着自己被迫一
步步的靠近写有POLICE的警车,他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他感觉自己如同站在了悬崖边上,正一步步走向漆黑而深不见底的地狱。
永不超生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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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房间里没有光,也没有声音,寂静的可怕,如同没有生命的沼泽,困
住的不仅是人,还有人的灵魂。
裂祭平静的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他的心已经麻木,他的身体也已经没有
知觉,对于先前的栽赃嫁祸,他没有在吵,也没有在闹。他知道一切毫无意义。
「支」的一声,房门开启,三名警察走了进来。紧接着日光灯闪亮,强烈的
光线射来,裂祭一时有些不适,微微闭上了眼。过了一会,他才看清眼前三人的
样子。
为首的还是那名中年警察,身材高大,脸正方唇,裂祭记得他是陈队长。他
的身后是两名年纪不大的年轻警察。此时三人正神色冷峻的望着裂祭,眼中充满
了狠毒之色。
陈炳才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坐在了裂祭对面,毫无感情的问道:「名字?」
裂祭双目呆滞,不言不语,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操!」小黄见裂祭如此不配合,大跨一步,上前就是一巴掌。只听「啪」
的一声,裂祭左边脸庞顿时红肿。小黄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双目圆瞪,厉声道:
「小子,陈队问你话呢!」
裂祭脸颊火热,头皮吃痛,头不由自主的仰了起来,一双阴寒的眼睛死死的
盯着他,嘴角挂着残忍的邪笑,却没有说任何话。
一瞬间,四周的空气似乎都骤然下降了十多度。
这…这是怎样的眼神!?
就像野兽临死前对敌人极度怨恨的愤怒,和野兽即将暴走的凶残幽冷,小黄
感觉那如实质般的目光似乎要将自己千刀万剐。一阵寒意袭来,小黄不由自主的
后退了几步。他不明白先前还大吵大闹的年轻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陈炳才似乎毫不在意,看着手中的资料说道:「裂祭,H市人,母亲柳若涵,
父亲于十二年前意外死亡,家住XX道XX楼XX号。五天前加入天虎帮,三天
前开始贩毒!」
陈炳才放下资料,阴阴一笑,盯着裂祭的眼睛,冷声道:「你认不认罪?」
裂祭面无表情,眼睛似闭未闭,似乎这些东西与自己毫不相关。
看着裂祭的装B样,另一名警察小张上前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叫骂道:
「他妈的,你最好配合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陈炳才哼哼阴笑,瞥了他一眼,寒声道:「小张,小黄,好好的招呼他!」
陈炳才知道这小子得罪了张局长,他得到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案子坐
实。原本他还想先审问了在好好的收拾裂祭,不过既然他这么不配合,就先给他
点苦头尝尝。
「陈队放心,我们会好生招待他的!」两人得到命令狞笑着走了过去,将手
中的提包放下,包打开,一些金属物品印入了裂祭的眼帘。钢针,铁环,锤子,
样样俱全,刑具足有几十种。
看到这些刑具,裂祭的心猛的跳了一下。
陈炳才悠闲的点燃一根烟,狞笑道:「先让这位兄弟的精神亢奋一下。」说
完端起一杯茶悠然的喝了一口,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裂祭不仅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我还真不知道这世界上除
了女人,还有什么可以让我亢奋的。」此时的他双手双脚均被捆在实心木的椅子
上,根本无法动弹,说他毫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男人的尊严却不能示弱
以人。
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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