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腹中的孩子我要好好的玩弄你 们的身体(2 / 12)
脸的凑过来往大巧儿身边挤。巧姨的一张老脸却变得绯红,虽然大家心照不宣,
但毕竟当着闺女的面,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更何况还半裸着个身子。
忙抄起褂子穿上,端了水要出去,走到门边这才想起,闹了半天刚洗了上身。
看那边凑在一起挤来挤去的大巧儿和吉庆,想干脆脱了裤子擦上两把,又实
在有些抹不开。只好绷了脸,走过去推搡着要把他们轰出去。
大巧儿听话,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吉庆却还在扒着炕沿扭着身子。巧姨知
道吉庆的心思,思量着要不洗完了和吉庆弄上一回儿?却觉得下身一阵阵的不适,
被渗出的汗水一腌,更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是刚才被宝来干得很了,那里应该是
擦破了皮。只好坐下来,拢着吉庆的肩膀,轻声细语的问:“姨出去的时候,是
不是和大巧儿弄了?”
吉庆点了点头,又说:“也想姨来着,谁让你不在家。”那话里倒有几分埋
怨。
巧姨并没在意吉庆话里的意思,却耐心的讲起道理来:“和大巧儿弄过了,
今天就不能弄了,知道不?”
吉庆梗着脖子:“不知道!”
巧姨笑了笑:“这事儿不能贪的,你正长着身子,这事儿弄多了就毁了,知
道不?”见吉庆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只好又说:“这样,姨跟你打个比方
吧,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就像那烧火的风箱,使着劲儿去拉,火
倒是大了,但会把饭做糊,可要是不拉呢,那火又会慢慢地灭掉,是不?”吉庆
点点头,听巧姨接着说:“所以啊,风箱要匀着劲儿地拉,这样才不温不火。做
那事儿也是一样,懂不?”吉庆听了个大概,却还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巧姨,
见巧姨那么坚决,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纠缠了。被巧姨哄着劝着,又磨叽了半天,
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
夜深人静,一盏昏黄的路灯孤零零的立在街口,成群结队的蚊虫聚拢了那一
点点光,前扑后拥地上下飞舞,一眼望去让人忍不住的浑身起麻。
吉庆悄悄地溜出门,头也不回的转身又进了自家,却没发现,就在街角的僻
静处,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隐在那里。看吉庆关上了大门,这才闪出来,一脸的疑
惑。
那是宝来。
自巧姨走后,宝来越想越是不甘。咋就说断就断呢,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一
句话就完了?宝来一万个不想。
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宝来就算彻底地陷了进去。不仅是因为巧姨风韵犹存
的身体,更多的是巧姨那股骚劲,让宝来一想起来就欲火中烧五积六受的。除了
自己的媳妇儿,宝来不是没沾过别的女人,但哪个女人也没有巧姨那股骚劲来的
爽利。每次做起那事儿,那股子疯劲儿活像条常年沾不着一口荤腥的野狗,冷不
丁的叼到一口肥肉,便再也舍不得撒嘴。解了馋还不够,舔着舌头还是那么虎视
眈眈的。好几回,宝来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姨折腾得腰酸腿痛,但过了那股
劲,一想起巧姨那副狰狞得俏脸,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个。
就这么没了?宝来愿意,宝来下面的物件也不愿意啊。那巧姨就是那冒着泡
的大烟,抽上一回这辈子都戒不了。
宝来躺在瓜棚里,翻来覆去的难受。一闭上眼,脑子里巧姨丰满白嫩的身子
就在眼前晃,晃着晃着,便支起了帐篷。手伸下去捋弄了半天,把残存的那点东
西又喷涌地射在了斑驳的棚壁上,东西射出去了,但巧姨的影子却仍留在那里。
索性,一骨碌起了身。
她一定是有人了!
想到这些,宝来便再也躺不住,瓜也不看了,涨着脑子走了出来。走着走着,
一抬头,便到了巧姨家门口。
乌呛呛的大门紧紧地闭着,踮着脚往院墙里瞅,却只看见一点昏黄的灯映出
来。宝来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的在巧姨家门前转圈,冷不丁的听见脚步传来,
忙闪身躲在了角落,瞪大了眼睛盯着门口看。
当发现出来的是吉庆,宝来一阵失望。
大脚家和巧姨家的关系哪个不知道?那吉庆是巧姨定下来的姑爷,就等着成
人后定亲了,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大晚上吉庆从这个门里出来,那是再正常
不过的事情,就算睡在这里,一个半大小子,谁又能说出个什么?
那到底是谁呢?宝来竟一时的愁坏了脑子。
发愁的还有那大脚。
自打后晌和他巧姨嘀咕着把吉庆的事情定了,大脚便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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