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禽兽枉你还是个书记糟蹋了多少妇女来(6 / 11)
耸得愈
加快了。
「嗯哼!嗯哼……」娘的身子跟着一摇一晃的,呻唤起来像得了大病,娇娇
弱弱地扣人心弦,手在铁牛的后背上漫无目的地揪扯着,「儿哩!你慢些……慢
些……俺头昏哩!」
铁牛没听清,只听得到老床在「嘎吱」「嘎吱」地叫从小到大,就在这张床
上,他和姐姐听过多少爹娘的呻吟啊!他仍在使劲地挤压、冲撞。
娘无奈,又叫了一会,渐渐地露出些欢畅的表情来,唇角微微地抖颤着,翕
开了一道缝儿「呼呼」地吹,眼神儿迷迷醉醉地射出一抹光来。
「快不快活……快不快活哩?」铁牛低声问,不慌不忙地抽送着,从屁股下
腾出一只手,贴了妇人的胸肋往上滑,握着了一个松软的皮袋子,里面晃晃的全
是肉,一按一揉,便往两边奔铺开来。
「咿哟……咿哟嗬……」娘的叫声越发欢畅了,眯缝的眼不知何时已经闭上。
铁牛转着圈儿揉,揉得一手心的热汗,再腾出另一只手来按在娘的小肚子上,臃
肿而柔软,温吞吞地极是养手,贴上手心去便一阵抓挠。
妇人怕痒,「吃吃」地笑出声来:「都大人哩!还像小时……胡摸索……」
铁牛却记不得,一边抽,一边摸,一边问:「俺打小就是这样?」
娘使劲忍着笑,喘吁吁地说:「那时……黑里……俺与你爹正干得欢,哪知
有双小手伸过来,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摸着了娘这里……」还没说完,又笑个不
停。
「真的?真的?」铁牛连声问,想着那情那景,一时兴发如狂,底下捣弄的
「啪啪」直响,直捣得妇人断了笑声,好半天说不成一句话。
「咯咯咯……」院子的鸡在叫,娘儿俩都吃一惊,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竖起
耳朵来听,「扑腾腾」的翅膀声,「刮风哩!刮大风哩!」娘勒了勒铁牛的屁股,
铁牛又捣将起来,更狠更深……「铁牛他娘!铁牛他娘哩!……」妇人的声音,
一迭声地叫唤,拍得外间的门「咣咣」地响。
真来了人!铁牛浑身一顿,定住不动了。铁牛娘却慌起来,两手在身后乱撑,
却挣扎不起来。铁牛忙身下手去抱,娘便一屁股坐在儿子手掌上,尖声尖气地问:
「谁哩?」
「俺哩……他二婶娘,你听不出来?」那声音回答道,娘儿俩面面相觑,不
敢做声,「去庙里的人,都齐了,单单等你一个哩!」那声音又叫。
「咳咳咳……」娘大声地咳嗽了几声,清出一口痰来吐在地上,「二婶娘呀!
你们甭等俺,前头走着……俺收拾一哈……随后赶来!」
娘的脸伏在铁牛的脖颈上,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喷得耳廓里簌簌地痒,手掌
发起麻来,就快端不稳娘的身子了。铁牛缩了缩屁股,想将肉棒抽到外面来,娘
却不让,八爪鱼似的搂紧了他,铁牛也无可奈何,只好端着。
二婶娘咕咙几声,又是一片鸡叫,料是出去了。铁牛气劲一松,娘的身子便
溜溜的往下坠落,将他的肉棒坐了满根。妇人刚升起来一点,又落下去,即便是
这样稍稍一动,底下已是快感纷呈,这滋味真让人难舍难分呐!娘儿俩抖抖落落
地又痴缠了半晌,妇人毕竟上了些年岁,体力难支,便开了腔:「算哩!算哩!
歇下了……」
铁牛虽未尽兴,却也无奈,闷哼一声抽出肉棒,将妇人放落在地上,龟头上
扯着长长的丝线往下滴。娘夹了腿,披散着一头乱发,撅着个白闪闪的屁股在床
头翻手纸,脊背上滚溜溜的白。
「嗯?!甭闹……」妇人觉着儿子还在身后掏摸,回手拍了拍,却没回头,
刚寻着手纸要转身,突然,热突突的龟头一直从穴口烫到了穴里,「哎呦喂!你
呀?没饱就不歇哩!……」妇人叹了口气,身子扭了一扭,就势地扑倒在床上,
撅起个屁股来要让儿子尽情地干够。
歇了一回,铁牛不知哪来的气力,变得更生猛了,「啪嗒」「啪嗒」……的
撞击声频频地响起,就要娘的逼给捣烂了来。
妇人死死地抓住床栏,手膀子直抖颤,大腿根里又痛又胀又麻又痒,说不清
究竟是甚个感觉,只见得那腰在扭,那屁股在抖,只听得那嘴在叫:「咿呀呀!
好你个瞎牛!……这是要你娘的命哩!」
铁牛疯魔起来,牛翻地似的猛打猛冲。穴里滑得厉害,肉棒呆不住,好几次
滑脱出来,又「吱溜」一下塞了进去。被子被娘扯落在地上,床单也撕了几道大
口,床栏也遭她掰断了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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