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小姨子(2 / 11)
、越来越来硬越来越大,同时她的喘息声更加强烈了。
这时老婆突然动了动身,我赶紧把手抽了出来,由于我的阴茎一直怒挺着顶
在老婆的屁屁上,老婆下意思地用手握住了我的弟弟,咕哝着「怎么还这么硬」
我一下子受不了,把老婆的腿一抬从后面一下子又插进去了,老婆突然啊地一声,
然后轻声说你怎么像个种马,真受不了你,我趴在她耳边说,我就是想要,你让
我再操一次吧,老婆这时有点清醒了,笑了声都进来了还绅士个屁,我们就又干
起来了,很快女友下面又泛滥了,水直往外冒,虽然我在插着女友可是此时脑子
里都是在干小姨子的场面,因此阴茎变得更加地粗硬,女友说怎么越来越厉害了,
有点受不了了。
我故意问她这样干得爽吗,她说爽,我又问哪里爽,她说小妹在旁边呢别听
到了,我说她早就睡着了,听不到的,到底哪儿爽,她说底下爽,我紧问,「底
下是什么」,「是小穴」「小穴浪不浪,骚不骚」「浪、骚」「有妓女的浪吗?」
「啊,太深了,我浪我比妓女浪,比妓女骚,你别问了,使劲用大鸡巴干我,插
死我」我更加大力的抽插同时又问「想让我怎么干你」「怎么干都行,别停,使
劲操我的骚穴,啊,啊我不行了,快点操」「骚穴爽不爽?」「爽,太爽了」「
我的大鸡巴厉害吗」
「厉害,太厉害了,都快被你操死了」「你的骚穴还叫什么」「还叫浪穴」
「是不是也叫妹妹」我故意问道,因为我发现小姨子也在轻声地呻吟着「是的叫
妹妹」
「妹妹骚不骚」「妹妹又骚又浪」老婆语无伦次地回答,「妹妹想被我的大
鸡巴插吗」「想」「说清楚点」「我的妹妹想被你的大鸡巴操,使劲操,操死妹
妹,啊」又一次高潮,都快4点了,然后我搂着女友顺便手又搭在小姨子的奶子
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叭地一声脸上被打了一下但是手却没拿开,我一下子醒了,
此时天已大亮,发现打在我脸上的手是小姨子的还搁在我的脸上,而此时的小姨
子却是面对着我和老婆的,我的一只手不知怎么居然把小姨子的睡衣给掀开了,
手依然在她奶子上而且胸罩也推了上去整个奶子都露出来了,我慌忙把手抽回来,
把小姨子的手拿开,顺便把她的睡衣拉下去,她好像还是睡着的,只是脸很红,
我看了看老婆睡得依然很香,才放下心来继续睡着。父亲在我11岁时就去世了。妈妈那时才32岁,还很年轻。她们学校的一
个男的看上我妈了。那人条件还不错,比我妈大6岁。刚分了套房子,又有存款。
但因为我总不搭理他,他很厌恶我。有时和我母亲吵急了,还指着我骂:「
这小崽子再没大没小的我可揍他。」
最后我母亲也没同意:「苦点没什么,但这气可受不得!你走吧。」我知道
母亲是为了我。那男的心胸狭窄,到处编造对我母亲不好的谣言。后来在她们学
校传开了。不光让她带毕业班了,连评职称的事也吹了。对那些闲言碎语,母亲
什么也没说。但心里一定很痛苦。那时我半懂不懂的,但也明白她这是为我。
其实这都怪母亲是个漂亮的女人。而且是公认的漂亮。她常说审美能力决定
了品味,而品味决定了气质。我想她没说的还有:气质会使人外表与众不同吧。
这个年纪孩子特有的感觉。一种源自本能的萌动。通常这种萌动促成了少年
对异性的最初认识。而那个年纪的我也不例外。
「平儿,有事不懂的就问妈妈。」母亲常对我这样说。也许是她知道失去父
亲后的我性格非常内向吧。生怕我有什么事闷在心里,形成错误的人生观。「要
是你生气了怎么办?」我问她。她笑了笑:「妈妈不会当真生儿子气的。」
的确。母亲从没真的生过我的气。尽管有些问题现在看荒唐无聊,她还是有
理有据的解释。慢慢的,我对男女之间的事来越感兴趣。和母亲聊的话题也渐渐
多了。
「妈,我是怎么来的?」我又追问:我是说,我一开始如何进到妈妈肚子里
的呢?又是如何出来的呢?」其实,那时我模模糊糊的知道点儿男女间的事。还
问母亲这个,除了好奇,更多是想看看她窘迫的样子。觉得有点刺激。她只沉默
了片刻,便眼睛一亮说:」这个事情呀,我知道。不过要讲好久呢。你不想饿肚
子吧?好了,先帮我摘菜,吃完晚饭再告诉你。「母亲偶尔点小狡诈。虽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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