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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净 的下体微微鼓起的肉阜是如此的光洁(3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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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尺讲台,又拿得起那寸长的粉笔?如今有句很牛逼的话不是这么说的么:“人,都是逼出来的!”,当然,不

包括剖腹产的。

当第三节的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怀着复杂的心情走进教

室。随着小琴在嘈杂教室中的一声脆脆的“起立!”,我走上了讲台。

“老师好!”

“同学们好!”

“坐下!”

随之,教师逐渐安静了下来,面对着五十多对怀着一丝对老师的敬畏眼睛注

视的时候,我寻找了到了小琴的位置,她的眼神依然如平常般无邪,等待着我开

始上课,这时我才惊觉,都是我自己想太多了,小琴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啊,

哪里会如成人思想的那么龌龊,最多也就是偶尔对性的好奇,但是可能她自己还

不知道自己好奇的究竟是什么,到底还是自己心头羞愧所致,人做了亏心事或者

不合道德的事情后总是想的特别多,瞻前顾后的。

小琴也只是我所教的五十多个学生中的一个,我所要做的就是尽力教好每一

个学生,做好以为人民教师应做的职责,其他的,不必多做,也不必多想。

想通这些我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走神,于是有些自嘲

般的抽动了下嘴角,咳嗽了一声,就继续开始加减乘除的征程了。

之后的一小段日子也算是很平淡,当然,小琴也来找我问过几次问题,但我

都是让她坐着椅子,我站在旁边给她讲的,而她也跟以前一样有着一种学生对老

师的敬畏,弄懂问题后就很乖巧的回去了,看来的确是我想太多了。

我的生活依然有不时的寂寞,于是隔壁方老师跟他老婆许老师的交响乐就成

了我的保留节目,我总是在许老师的哼哼声中探索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在快感的

顶点将体液发射到墙上,似乎想射穿墙壁到达许老师的身体上。

有时,我会邪恶的想,他们在干起来的时候,不知道他们5岁的儿子会不会

被叫声或震动弄醒,而他们另一边隔壁住着的一家会不会也在跟我一样在听着现

场直播呢,这样一想,他们做爱的时候至少有三位观众或听众,想想就好笑。

要说有一点变化,就是我跟方老师和许老师一家算是熟络了起来。许老师也

才27岁左右,方老师比她大了10岁,在当时来说,这样的老夫少妻也算是比

较少的。他们的儿子比较淘气,但是比较喜欢到我宿舍来玩,也算听我的话,毕

竟我也算年轻人,玩的花样和东西也比较多,比较吸引小孩子。

一来二去,许老师也就会经常来我宿舍拉她儿子回家吃饭,虽然她就是在家

叫一声也能听见,但那小子不是很听他父母的话,不亲自来拉是不会去的。哦,

对了,那小子叫方君。

偶尔许老师空闲的时候也会借着她儿子在我那玩儿的时候进来闲聊,当然,

她老公都不在的,因为她老公是在乡里的辅导站上班的,辅导站在乡里的街区,

离我们小学大概三四里地吧。

这里可能有的朋友不知道辅导站是什么机构,这样说吧,以前县市的教育管

理机构都不叫“教委”,叫“教育局”,而辅导站是乡里的教育管理机构,虽说

是管理机构,但当时的待遇地位也并不比学校的老师好,那里大部分是快退休的

老教师,比较轻松。那里要是给住房的话可能还没中心小学的环境好,所以方老

师一家才住这里。

这期间也会碰到小琴来问我问题,许老师总是用稍许嫉妒的语气说我班上怎

么就有这么好的学生,她的班上要不是些调皮捣蛋的就是笨笨的。慢慢的她跟小

琴也熟悉了,对小琴也是越看越爱,毕竟,好学的学生哪个老师不爱呢,何况小

琴很聪明,嘴也比较舔,搞的后来许老师一在我屋碰到小琴来了就回去拿她儿子

的零食给小琴吃。

有时,许老师来闲聊的时候,可能对我的屋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会动手帮我

收拾一下,开始我还很是不好意思,总是慌忙阻拦她,但好歹拧不过她,也就随

她了。而且屋子里也确实没什么多的东西,主要就是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上的东西,

我看来看去也没觉得很乱,但不知为什么在她眼中就如此不堪了。

在她帮我收拾的时候,我总是默默的注视着她,或许说是欣赏着她吧,许老

师是那种典型的瓜子脸,五官很清爽,我一直觉得她那细弯的黛眉是她整个面部

的最佳,不用怀疑是画的,那个时候就是县城里都没多少卖口红的,更别说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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