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晕对方之后表白是常识(2 / 2)
谢琢茫然的抬起头。
“琢琢啊,”谢夫人说道:“你表哥确实姿容绝世,远超你身边的所有人,但是男儿活在世上,光有容貌是不够的。”
“他体弱多病,时刻离不开人照顾,你还年轻,不知道这种感受,你若和他在一起,便像是有一个一生也长不大的孩子一样,要每时每刻照顾他。况且……他、为娘的不怕说与你听。若是你表哥早逝,若是他的身子有碍子嗣,我的女儿啊,你一个人该怎么办啊……”
谢琢听了直皱眉头,但理智告诉她,娘亲讲的一句也不错。
只是她已经对表哥做了那么过分的事——而且表哥似乎对她有意,她又真的很喜欢表哥——
谢琢说道:“娘亲,先不说我曾经受鹤道人活命之恩,理应偿还给他的弟子,只说我自己,我大概是喜欢表哥的。”
“我看见他便心生欢喜,见他皱眉就想逗他笑,看到他咳嗽就忍不住想要抱着他亲亲他……至于娘说的表哥的身体,表哥总归比我大许多岁,哪怕表哥身体康健,女儿也有很大可能会是留下来的那一个。况且,正是因为表哥身体不好,我才更想要和他在一起。”
“他活一天,我便陪他快活一天,他活一年,我便陪他快活一年。”
谢夫人看着坚定的女儿,终于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露出笑容:“既然如此,你还不去照顾你表哥?等他醒来,你必须好好道歉才是。”
谢琢重重点头,送走了谢夫人后又赶走了谢珣和丫鬟,坐在床边握着沈弦音的手,将自己的脸埋在他手心,忍不住落下泪来。
“对不起……表哥……”
沈弦音在一阵灭顶的快感中昏迷过去。
昏过去后,他仍能感觉到。
快感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冲刷他破败的身体,极乐与黑甜的梦境慢慢将他吞噬。
他擅长使用机关,为了自保,他甚至连口中都安放了一个小小的暗器。
手脚受制于人,被小姑娘压在身下狠狠地掠夺、欺负,只要他咬咬牙关,暗器就能夺走已经放松警惕了的小姑娘的性命。
只是她到底是姑父姑母的独女,到底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到底是他孤寂了二十四年的人生里第一个肯接近他的人。
他本就决心绝不与她扯上干系,但是在对方犹如温暖的太阳一般靠近他时,还是难以抑制自己的渴望,想要让小姑娘更喜欢他一点。
被小姑娘欺负晕虽然很丢脸,昏迷前也觉得既害臊又恼怒,但在昏迷中时,沈弦音还是忍不住渴望,想要再瞧小姑娘一眼。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内心竟也和这副破败的躯体一样脆弱。
但是只要想到她,那滴氤氲了多年的眼泪便情不自禁的想要流下来。
有人用手替他擦去眼角的泪,而后是更轻柔的东西——凭借沈弦音浅薄的经验,应该是有什么人亲吻了他的眼泪。
忽而,手掌也被打湿了。
耳边不住响起愧疚的道歉声。
沈弦音终于用尽全身力气睁开了眼,果然,他心系的小姑娘就陪在他身边。
谢琢眼看表哥醒来,张嘴想要喊大夫,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
她顺从心意扑过去,在沈弦音唇角亲了一口,才挣扎着准备去喊大夫。
沈弦音晕晕乎乎犹不知是梦是醒,但见热情的小姑娘只是浅浅的亲了一下便试图离开自己,便壮着胆子,伸出软舌轻舔了一下小姑娘的嘴唇。
谢琢的唇瓣有些苦,是药汁子的味道。
沈弦音心思流转,脸颊绯红,莫非自己昏迷时,表妹竟然用那样的方法喂自己喝药吗?
他罕见的大胆举动换来了小姑娘热情的纠缠,谢琢将沈弦音亲的发出哼声,急忙退开,生怕再将表哥欺负狠了。又伸手摸了摸沈弦音的额头,心满意足的跑出去喊大夫去了。
等大夫走后,谢琢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拉着沈弦音的衣袖眼巴巴道:“表哥,我错了。”
本来已经说服自己忘记被表妹欺负到晕倒的沈弦音被迫回忆起来龙去脉,颇为恼怒的瞪了她一眼,狠话在舌尖反复许久,最终变成一句轻飘飘的:“以后切不可在外如此放肆。”
在外不可。
在屋里就可以吗?
擅自歪曲了沈弦音言下之意的谢琢眼睛亮晶晶的,扑上去一边亲沈弦音一边欢呼道:“表哥最好了!琢琢最喜欢表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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