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字儿原来说的不是一种气味儿(1 / 3)
守玉是叫正午的日光刺醒的,她捂着眼睛,久久回不了神,却在醒来的瞬间就感知到身下的满涨。
最近总是被这样叫醒呢?她迷迷糊糊的想到。
身后人停下抽送的动作,贴近她的耳根,吐气如吹焰,烫得她一阵阵发颤。
“六……师兄,早啊。”守玉没力气撑起身,还是那样瘫在床上。
六师兄见她这般模样,就搂起人来,将她放到房中的大木桌上。
木桌冰凉,激得她浑身一抖,六师兄正扶着那根入,一下没进去,倒在她身上,便没好气地按着白乳儿揉,团面团儿似的,他浑身光溜,终年不见日头,比守玉还要白上两分,下头却长着大丛硬黑的毛发,又故意刺她身上的软肉,专惹她嘤嘤低哭。
揉够了,这才将两条腿压到前头去,显出腿心儿里水当当的小口儿,一挺身,进得顺畅,叫里头的软肉吸的浑身舒畅。
“果然睡着和醒着,弄起来就是不一样。
小玉儿,你进来可真是懈怠的很啊,昨日早课便没精神,今日倒好,干脆不去了,师兄我在护山石等你半日,以为你像上回似的,早到了张着腿等着师兄肏呢,哪知道颠颠儿跑过去,肉花儿也没见着呢?”
守玉受不住他深捣,大木桌子被撞得吱呀呀响,她死命扣着桌子沿儿,后背硌得生疼,眼里便水汪汪得漫着委屈。
“哟,这就掉金豆豆了。”六师兄分开两条嫩笋似的腿,看见守玉潮红的脸,一双美目噙泪含珠,便将她拉起来,贴在怀里,舔掉她滚落的泪珠。
下身大开大合,甚是凶猛。
“好……深。”守玉软嗓里带着哭音儿。
守玉哀叫连连,又实在没有力气,猫叫似的,挠得他心间发痒,无计可施,只能发狠地把怀里的软肉揉出更多水来。
粗黑的硬毛戳在守玉穴外,外户都红着,腿根也留下细细的红痕,丝丝入扣的痛痒牵扯着她的心弦,叫她在爽快与苦楚间愈发迷离,眼泪便掉的更凶。
“真是对你狠不下心。”六师兄说道,又将她抱回床上,下身微微抬起些,手撑在她身侧,含着笑意瞧她,等她自己喘过气来。
“你别可着我一个人欺负,我今日瞧着二师兄可是黑了脸,你好好想想怎么应付他吧。”六师兄抬手轻轻揉着守玉紧皱的眉间,见那双鹿儿眼里茫茫然,似是还未回过神。
干脆从她身子里出来,扶着她盘腿坐好,扣指成寻字决,在她周身筋脉走过一遭。
“倒也没什么损伤,如何就倦成这般模样,一点儿力气也不使,是要引着我勾去了你的元精不成?”六师兄笑道,那我可消受不起。
一松开她后又是软塌塌往后倒,“师兄们威武,玉儿实在受不住。”
六师兄偏不让她如愿,搂着细腰托起她的身子,狠狠一送,撞到最里头的软肉,便抵着那处重重磨。
他那根头部最硬,枪身弯翘,随意就能撞到守玉弱处,瞧着圆脸大眼,和善无害的一张白脸儿,终日守在护山石结界处,脱了衣裳也是一身横练的筋骨,腰腹更是结实,单手拎起守玉这把子细腰也是不在话下。
“师兄,坏……心”,守玉再也躺不下去,上半身悬空乱摆,找不着实处,浑身的支撑都在身下汁液四溅的穴儿里,一头青丝散乱,嘴里吟哦不止,粉腮挂汗,乳首俏立。
“这便坏了,玉儿像是忘记了师兄如何同山上的紫花藤一道儿肏你这好穴儿的,水儿流的像小溪似的,乳珠儿要叫那花藤缠掉了。”他扬着眉,随意说着这样淫靡的情事,玉儿可是欢喜的紧,引得山上修炼的师弟们全没了心思,恨不得从师兄怀里将你抢了去,按在怀里肏个十万八千遍的。
似乎守玉生来就该在这山野里,赤身裸体,叫十数身怀伟器的青壮男子按着腿,咬着乳儿,任凭心意用了各种法子肏屄,无论百般抽插,千般揉捏,穴儿始终春水潺潺,桃花面一日更胜一日娇艳,白兔胸儿颤颤滚圆,堆雪臀儿日益丰润,白长腿儿无力难支,总被男子搂在怀里,就着穴中的春水,用吞吃入腹的力道舔弄。
无一处不美,十个脚指头也如珠贝润泽,惹人把玩,爱不释手,无一处不撩拨起最野蛮的征服欲,最低劣的口腹欲。
山上数百弟子来来往往,见光天化日之下,男女交合,娇小少女白嫩生辉,穴里勉力含着粗大物事,圆白的穴口撑至无限大,翻出里头嫣红的嫩肉,颤巍巍咬在男人粗棒棒上,好不可怜,上头嘴儿低吟浅唤,比哪知鸟儿都更解人意,自发地便叫得活色生香。
守玉被他颠的要散架,胸前白乳儿乱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饱满的玉峰揉上师兄结实的胸膛,一条腿被他托起来,搁到肩上架着,另一条腿拢在紧实的腰间,这么一来,二人真叫是亲密无间,守玉的穴儿里满插着六师兄的大根,底部的硬毛尽戳在外头光溜嫩滑的玉户上。
“六师兄还说呢”。守玉来了些精神,“不是那回你闹得那样,二师兄也不会罚我了。”
“怎么罚的?不过是含了几日玉势罢了,那是顶好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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