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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开的神兽玩弄和逃不过的阴谋阳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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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玉见她发髻高挽,好端端插着一枚墨绿发簪,便以为是自己不在的时候来寻了去,不作他想。

却不知道当日守玉遗失了发簪,前前后后找了许多遍,就是不敢再去掌门房中,便只好一直散着头发,还是阿易看不过去,给了自己的一只青玉钗与她。

此后数日相安无事,守玉也不再往林子里去了,认命地用起了荡尘决,二师兄也没再寻来,想是酒醒之后听进去师尊的劝告,知晓守玉并非一走了之,便也放下了,专心于玉修山那堆烂摊子。

是夜,月朗星稀,守玉独坐院中,沐浴朗月光华,运转周身灵力,鬓边花藤肆意舒展,簇簇花朵盛开如火。

忽然狂风大作,烟尘四起,守玉不及躲闪,扑了一头一身的灰。

“咳咳。”守玉连连咳了几声,平复内息,擎着黑一道白一道的小脸,颇为无奈地笑了一下,“神兽大人出场,好大的牌面。”

万萦抱着胳膊,在她想站起来之前,稍微施压,就令她动弹不得。

他走近取下守玉发间的玉簪,扬手就扔了,铮铮响了两声滚到院角,“哪里寻的蠢物,与你可不大相配。”

守玉的目光追随着玉簪,眼见着没有折断,才呼出一口气来,不至于同阿易没个交待。她喃喃道:“凡物自是入不了您的眼。”

万萦很不满这样的忽视,他扳过守玉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对着自己,“不是喜欢沾水吗,怎么不去林子里了?”

守玉展展袖子,扣指成决,顿时浑身清爽,“用不着了,水里凉呢。”

“如此倒省事儿了。”万萦淡淡笑道,一只手就顺着她领子钻进去,捉住柔滑的奶儿揉动起来。大拇指将乳珠抵在食指上摁搓着,另一手扶住守玉肩膀,以避免她在浑身不绝的震颤中栽倒下去。

“去屋里……好不好?”守玉艰难开口,这院子里寸草不生,不是青石板就是黄土地,依着神兽的喜好,守玉总是被压在底下的回合多些,现在又不及从前那般恢复得快,她不得不软着嗓子打商量。

“不好。”万萦吐出这两个字,神情冰冷,一点儿松动不见,玩奶儿的力道愈发大了,捏得守玉张着嘴无声哀叫,眉头都要拧成一个结。

“那夜叫那般响,怎么现下哑巴了?”他挡开守玉鬓边碍事的花藤,对着白皙的耳朵吹气如火。

守玉扭着身子要躲,挣扎之下,叫他扯落了大半衣裳,露出粉白的背,月光底下,好似莹莹生光。

“你自己就是一块上好的玉,何必戴那下等石头呢?”他似乎真心称赞,从怀里摸出个东西送到守玉眼前,看到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时,果不其然地露出得逞般邪恶的笑。

那正是遗失多日的木簪,她一见了就扑过去抢,万萦这时却撤了力道,任由她落空栽倒石板上,额角蹭破一块皮,殷红的血珠落一颗到嘴角,万萦靠过来舔了去,就势将她压在石板上。

状似亲昵地吻上她的伤口,“怎么这样不小心?”

“你到底为何这么……坏?”守玉轻呼一声,万萦撩了她的衣摆,分开修长的双腿,将木簪顺着腿心的细缝蹭了几下,拨开两边合紧的白嫩花唇,旋转着顶进了粉穴里头。

“坏么……你下头嘴儿咬这簪子可比咬我的更欢实呢,你说说是哪个坏?”万萦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在守玉脸上各处,声音低沉厚重如暮鼓,刺激地守玉手指都曲起来,胡乱地在他背上抓握。

木簪取材自玉修山上的千年花树,一经守玉花穴浇灌,就涨大数倍,自发地朝里头钻,倒不是守玉穴儿贪吃了。

“你……为何不去里头,莫不是不敢吧。”守玉一字三喘,努力撑起身子,一双眼睛挑衅意味分明,直直瞪着万萦,却支撑得不久,在木簪顶进深处时,小腹一酸,再次仰倒下去。

万萦朝后退了退,将她双腿打开,方便欣赏黑木钻嫩穴,抽插间汁水四溅的美景,偏美人骨软却有些小性儿,拼命隐忍的媚态较之肆意妄为的媚态,更对万萦的胃口。

而守玉对此浑然不知,拼尽身力气的抗拒使得小穴中层层绞紧,涨大的木簪被吐出几分,再次冲进的分寸就不止那几分,坚硬的木身刮蹭着穴肉咬紧合出的突出,几十轮反复不知疲倦休止的冲撞之后,使得守玉手脚瘫软,呻吟娇喘不再需要掩饰,已是低不可闻。

“现在去里间,我怕的是你不敢。”他挑眉,看向守玉的目光像在看只微不足道的虫,一只在他梦里咿咿呀呀叫个不休的,正好能搔到他心间痒意的灵动虫。

他好多年没有过梦,痒也是越搔越严重。

万萦忘情地抚摸她脸上伤痕,心底叹着若是早些遇上,必不会使她受这么多的伤,届时这小东西的刺该少些了。

“嘶……”才想她少扎手些,就叫钻出来的花藤顺指缠了上来,跟她那穴儿似的,越绞越紧,另一只手来解时,竟然被涌上来更多的藤裹住,将两只手一起捆了起来。

“果然是这样,那镇山门的钥匙将你身上的神力也卸去了六七分。”守玉坐起身,气喘吁吁将腿心的硬木簪掏出,湿哒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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