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都啃到美人洁白软嫩的身子上去了(2 / 3)
不是重欲之人,如不是时运不济,也不知会在第几个百年后才肯寻个伴儿。
必是兄长们公事公办的方式太不解风情,将那小人儿冲撞坏了,交到我们二人手里时,已经是叫哑了嗓子,前头后头两个穴儿含着兄长们的东西,堪堪合着条小缝儿,中间淌着一点子白,身子软得不像话,怎样摆弄都行。
四弟从前不懂事的时候,不知在哪里淘换来两本不像话的册子,对这档子事竟还老道些。
“真是天生的尤物。”他轻夹着美人的乳首,缓缓揪弄着,另只手在被大哥撞红的腿缝处进进出出,上下齐动,小美人儿的叫声就像是浸饱了水,娇滴滴地要把人的心也唤酥了去。
他耽搁得太久,我见他煞有介事也不敢妄动,便含了另一边乳儿入口,总是收不住力,忍不住吸出一个个红点子来。
“你们动作快些,妖兽还在外头。”
大哥二哥欲毒半退,提剑就钻出了洞,一会儿功夫竟提着兽头淅淅沥沥地走进来。或许不如我说得这般轻巧,只是那时命根子陷在一个软热的小口里,绞得我一阵一阵出汗,又中着毒,哪里记得清楚。
四弟与我将将入身,见此都愣了,讲好插穴节奏就乱了,顶得怀里人儿哀哭不止。
大哥收了剑朝我们走来,又将衣裳除了,托起小美人儿的脸道:“是个修合欢道的,身子里藏了有几分厉害之处。”
随后就是二哥进来,一身的妖血,“妖兽临死还摆了我们一道,大哥说这小娘们是修合欢道的,可受得住?”
“受不受得住且瞧她造化吧,妖兽已除,咱们也算是救了她一命。”大哥这样说道,他行事从来不求回报,这样说辞莫名显得失了几分底气,那时几人一心想着解毒,也没人多想。
大哥大约也是瞧出来小美人不高兴,他哪里是个强人所难的人,心里过意不去,可不就得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是了,那样娇软的人儿,叫我们四个折来折去插了一晚上,前一个才抽出来,后一个紧跟着就顶进去,两个小穴儿都肿了,奶儿不是被几只手胡乱揉着,就是两个男人头凑在一处又咬又吸,小奶尖都被嘬得老高,哪里是刚脱掉衣裳时候的白净模样,被这么折腾了一晚上自然是不高兴的,不辞而别或许是怕醒来又被压着弄几回。
可惜没能早点儿恢复,不然还能搂着哄一哄,当然是四弟来哄,昨夜就数他弄时,小人儿叫得最动听。
看来那些不务正业,也不是全无用处。
在昏睡过去之前,我依稀看到大哥又将那人儿揽在怀里,那人儿那样小,被大哥抱着几乎能将她整个儿包进去,大哥动着腰,肘上架着玉人儿的美腿,似又是在插穴,瞧着动作轻缓了许多…
那人儿是不是说了一句,师兄不要了。
后来大哥的脸色一直很不好,不过那样淫乱的一晚上过后,谁的脸色都不会好。
“她既能动,自然比我们强上许多,昨夜听她唤了两句什么师兄,想是也有山门的,普天下修合欢道的派别不多,日后慢慢寻就是,眼下还是正事要紧。”
守玉自离了山门都一直不走运,好好走着路掉进了一个住着巨大妖兽的山谷里,被困在里头好几天,好在昨晚遇上一伙四人的正道修士,虽然被按着解了一晚上毒,却也得他们斩杀了妖兽,自己才能得救。
她打算着一大早悄然离去,衣衫却压在那为首的正派修士身下,翻动之间,不慎将人弄醒。
“道友,早啊……”她面色平静,似乎在遮掩曼妙身姿之前,招呼一声是最要紧的事,她并未自报山门,只一瞧见那清俊道友冷冽的目光直觉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昨夜唐突本非我弟兄四人本意,不过你这身上复原的倒是快。”那人道,目光直白地在她身上梭巡。吹弹可破的白嫩身躯,纤腰只一抹,胸前却肉嘟嘟的,实在好摸,现下她两只手臂交织在身前,遮了大半去,隐隐可看见胸上两个颤颤的红珠,除了这,昨夜亲咬揉搓的红肿似乎都不见了。
不知道那底下的小穴是个什么光景,她跪坐在地上,也瞧不出来。
“多亏了你们。”守玉诚恳致谢,却叫他气闷不已,莫非这般荒唐事是她平日里司空见惯的不成,如何就丝毫不放在心上。
不止如此,她甚至还商量着道:“你同我再来一回,就有力气了,那妖兽不知有无同伙,你们这般昏着不就是将肉送到它们嘴边去了,你说呢?”
“你倒想得周到。”
“出门在外,步步凶险,不似从前有人为我操心,不得不多想些。”
他还想问为她操心的人都有哪些,那人儿就分开腿,跨到了自己身上,握着半软的欲根撸动了几下,就对着小穴口坐了下去,明明一晚上没让这里头空过,这时也只微微红些,咬得可实在是紧。她把手撑在明恩小腹上借力,一下一下地往下坐,这时他便看清了那奶儿上头也只是有几个浅浅的红印子,立的老高的乳珠都缩回去了,嫩生生的小巧而浑圆,似乎正是姑娘家好生捂在肚兜里的模样,而没有被四个陌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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