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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惊弓(挨主子的打是天经地义的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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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用了药,但怀澜不知情,一味自怨自艾觉得自己下贱。

华熙摸摸她脸上的掌痕,柔声哄道:“挨主子的打,是天经地义,若再打完,殿下能笑给我看,便不打了。”

自从跟了华熙,便总是这样,羞辱过后,还有更要命的羞辱。

怀澜心里耻到极处,反而生出一些断腕般的自我厌弃来,用堪称自虐的态度,重新端端正正地跪好。

若我无法拒绝服从的命运,那勉强把脊背挺直也可算是一种抗争。

第三下耳光过后,华熙饶有兴致地看着被自己俘虏来的美人帝姬,慢慢支起身体,慢慢扬起嘴角,向自己笑了一下。

是很平和温柔的笑容,眼里却带着悲伤和绝望。

华熙也笑了,真好,跪在我的脚边,挨了我的耳光,还要抬起头来笑给我看。

她想起四岁之前,自己还是个颇有圣眷的公主,某一日贪玩溜到父汗殿中,窥见那时还没得封号的南朝女人便是如此跪在父汗腿间,挨了巴掌还要娇笑着求饶。

明懿那时候根本没有任何名分,宫中人人都知道大汗千方百计地调教着一个不知身份的女子,却人人都对这宫廷秘闻讳莫如深。

“殿下身子这样浪荡,若叫你梁国的皇兄看见,不知作何感想。”华熙躲在帘幕后,听到父汗这样说。

她也就是从那一句里才知道,这个夺走母妃宠爱的、名不见经传的女人,昔日是南朝的公主,而她如今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般,讨好着深宫的主人。

手里拿的玩具惊慌间摔了出去,小公主猝不及防地暴露在父汗眼前,匆匆行礼后逃出正殿,十几年后的今天仍能记得那女人望向自己的、布满了恨意的眼神。

大约就是因为被我看到了不堪的模样,才要那样陷害于我吧,华熙冷笑一声,看向眼前的怀澜。

一样的姿态,相似的脸。

你可以治愈我的伤口吗?用你的眼泪,和痛苦。

“来,”华熙朝身下的帝姬伸出一只手:“别哭了,抱抱。”

怀澜瑟缩着根本不敢接她的手,华熙却强硬地将她拉到腿上来,两腿张开面对着坐在自己腿间,劲瘦的腰也被怀澜两条细白的长腿虚虚环住。

帝姬天生胸比别人大些,形状也优越,是浑圆饱满的水滴状,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温热柔软,实在是一处令人眷恋的温柔乡。

华熙将她两腿分开,正对着坐在自己的腿上,两手抓住怀澜的一对大奶子,时而揉捏,时而拨弄红肿得像两颗熟樱桃般的乳首,时而又要将两边乳肉挤在一处,用手指去插她的乳沟。

这姿势怀澜根本坐不稳,华熙两手又都在她胸上,根本没有扶持她一把的意思。怀澜起初还羞耻,后来却实在被摇摇晃晃时刻都会被摔在地上的恐惧感中,下意识地两手环住了华熙的脖子。

这就是这些主人们驯奴的手段了,用过刑罚,该有安抚的环节来使奴隶松懈心神。

华熙冷不丁被美人用依赖的姿势抱住了脖子,一时间被巨大的征服欲和成就感牢牢笼罩,十分愉悦地腾出手来掐了掐美人还带着巴掌印的脸蛋,而后两手分别抓着怀澜的一边奶子,将脸埋在乳沟处轻轻嗅。

饱满的软肉几乎将华熙的鼻腔淹没,细闻还有股微妙的奶香。

寻常女子二十岁时早已嫁做人妇熟知情事,而怀澜明明比华熙还要大一岁,却因为自小所受到的教育和约束,面对情欲手足无措,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纯。

这样的帝姬,把玩起来实在带劲。

“小花核怎么肿得这样大,让我再拧一拧。”

“你看这里,是殿下的小尿眼儿。”

流氓王八蛋,说起荤话时语气温柔、循循善诱,比南朝宫里的教书先生还要耐心。

“再下头么,便是殿下今后的承欢处。”

“哇,全是水。”

华熙伸手在她下体处摸了几下,一阵“汩啾汩啾”的水声过后,将沾满了透明液体的手指拿到怀澜眼前强迫她看。

花汁在华熙恶意张开的手指间拉出一道脆弱的银丝,怀澜无颜再看,将脸扭到一边。

华熙语气又危险起来,威胁道:“耳光没挨够吗?”

怀澜遂不敢扭头,乖乖地眼睁睁看着华熙将手指间的花汁细细涂抹在自己犹带掌痕的面上。

羞辱未完,房门又被“笃笃——”地敲响。

“殿下可沐浴完了?丝言来给您送换洗衣物啦。”

是丝言,那个比自己和华熙都要年幼的小姑娘。

怀澜此刻还赤身裸体,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华熙扯开自己宽大的浴袍,将人牢牢一裹,扬声叫丝言进来。

这下是真的肌肤相贴。

怀澜娇柔的胸前软肉尽数挤在华熙胸前,惊觉此人胸虽不大,却也柔软,胸口的温度堪称灼热。

关门声一响,华熙便敏锐地察觉到自己怀里的美人正在哭。

与寻常柔弱的抽噎不同,她实在忍耐得够久,在惊慌与惭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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