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枯荣 下(2 / 2)
于是只得再念:“无赎无还,生死……不论。”
段氏看着华熙的脸色,将那被大量尿液冲得一时无法收缩的小小尿眼又烫过数回,取出用酒泡着的银夹,以银针极快极猛地穿过银夹上头的小洞,就这么穿透了。
银针穿过,怀澜刚好念完。
“啊、!”
这地方不比乳首花蒂,尿道口太小,寻常还不好看见,穿刺时更要十万分的小心。段氏长出一口气,满头都是虚汗,险些没累得坐到地上去。
华熙笑了笑,揉揉怀澜湿透的发顶,挥手叫众人:“都出去吧。”
闲杂人等纷纷退去,寥寥偏殿中只剩怀澜的啜泣与呻吟。
华熙取过金丝锁,拔出银针,小心地用金丝穿孔绕了三匝收紧,又将余下金丝伸进锁孔,钥匙一抽,便有极为小巧的机括将那截金丝压住,若无钥匙,以怀澜的手劲,是再也扯不断、拔不出的了。
怀澜痛得浑身冷汗,华熙却瞧那也被烫红的腿根实在柔嫩可爱,顺手拧了两把,才将绳子解开。
怀澜方一着地,便如惧怕什么妖魔鬼怪一般,又想将自己牢牢缩成一团。
“还敢躲?!”
华熙斥了一声,怀澜便呆住,想起自己满身的疼,躲也不敢躲,动又不敢动,只抬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嘴里喃喃叫着,好冷好疼好怕,皇祖母救我。
她被逼到极处,也没什么人可以求援,父兄不会管她,夫婿未有名分,只能唤两声将她养大的、严苛的老祖母。
素日里何等以端庄高雅闻名的帝姬,嘴里竟然说起胡话,看她倾国倾城的一张脸,也被涕泪汗水糟蹋得不成样子。华熙啼笑皆非,索性将她头脸一齐按进一旁的水桶里。
“唔!”怀澜两手胡乱挣动两下,好在华熙这次没太过分,赶忙将人又拉了起来。
这下略清醒些了。
华熙拿过干爽的布巾,一点点将她头脸擦干净,又解了自己的外袍裹住她已经不堪入目的身体,抱了她在怀中,踹开偏殿通往后山温泉的那扇门,大步流星地走到自己那池子里。
怀澜被热气蒸腾的池水一泡,先是打了个寒颤,才觉得自己周身血肉慢悠悠地开始融化了。
池中浮着几个药包,药香扑鼻,是华熙平日里常犯旧伤,拿来缓和的。
怀澜周身疼痛,似乎也随着安宁些许。
她还坐在华熙腿上,后知后觉地不自在起来:“我、我出去罢,你的池子,我怎能…?”
“方才那偏殿,就是我平日里沐浴用的,都叫你尿了一地,怎么这温泉倒泡不得?”华熙哂笑道。
尿了一地……
怀澜忆起方才那境况,只好又低头不言,掉下几滴泪来。
华熙心说,真可爱,好想一口吃了。
她伸手去摸了摸方才上的新锁,怀澜腿根抖得厉害,她边揉边道:“你这几日,要死要活,闹得过了些。若要再犯,先想想今日的苦处。”
又安慰道:“也不必太怕,我虽看不太上那婆子,却深知她手段厉害,不会给你落下什么残疾。往后乖乖听话,我自然给你开锁;如不听话,准叫你憋上三两天不许尿,再叫你两个丫头来看着你失禁!“
怀澜抖了抖,哭着应了一声是。
华熙心情大好,抬手顺着水流慢慢地去剥怀澜身上那些已经干涸的斑驳烛泪,扬手丢在池边上。
低头一看,怀澜痛极,又怕哭出声来触了华熙的逆鳞,便将嘴唇埋在水面底下咬着,偶尔漏一两声呻吟,也尽化成了“咕嘟嘟”的泡泡。
怎么这样委屈可怜。
华熙心花怒放,咬咬怀澜侧脸,抬起她下巴道:“这么喜欢喝水,那就再来喝些。”
怀澜怕了被她灌水,正欲闪躲,又生生忍住,皱眉闭眼等着她再灌。
谁知却等来这土匪往唇上的一吻。
银丝拉拉扯扯,舌尖勾勾缠缠。
怀澜挨了这样一遭,正是最为乖顺的时候,敏感的舌尖躲也不敢躲,被华熙叼着摩挲,到后来,连气也喘不匀了。
华熙在温柔乡里亲得欲罢不能,怕这纯情的帝姬断了气才堪堪放开,却听怀澜迷迷糊糊气喘吁吁道:“不是、不是要灌水?”
华熙哈哈大笑:“灌了灌了,殿下吃了一肚子我的口水!”
怀澜呆坐片刻,趴在池边上一阵干呕。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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