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到器材室穿着校服在上课时间挨肏(2 / 2)
服堆到他的头上遮住了仅有一点光,眼前都是黑暗,失去视线的季引琛变得更加暴躁急切,在时聂的胸口留下一大堆唾液与牙印。
下课铃响起来,混合着季引琛粗重的喘息声还有性交糜乱的水声传进时聂的耳朵里。不用多久,器材室外面就出现了学生吵吵嚷嚷的声音,让他紧张地弓起了腰,伸出一只手去捂住自己的嘴。
这个行为令季引琛很不高兴,把肉器抽出来只剩一个龟头被含在穴口出,小幅度地绕着摩擦。少年从校服堆起的下摆里钻出来,凑到他耳边说:“我没锁门。”
随着话音落下,季引琛用力地捅进时聂的肉屄之中,掐着他的大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从最简单的活塞运动中汲取性愉悦。他张口含住了时聂的耳垂,舌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挑逗着,感受身下的人因为紧张和害怕而绞紧带来的舒爽。
外面有人在喊季引琛和时聂的名字,让时聂更加害怕,大腿微微地颤抖起来。他睁大了眼睛望着季引琛,用眼神求饶他停下来放过自己。但对于季引琛而言这只是更加烈性的春药,让他发疯了一样去往那个紧致多汁的肉穴里凿挖,想操干出更多的蜜水。
“叫琛哥,叫我的名字,求我,快点。”
季引琛的肉头抽动了两下,意欲要射精,然而少年人的高傲心性让他非得逼着时聂完完全全地雌伏,从身体到言行都要毫无保留才能满足。他一手把时聂捂在脸上的手拉下来,另一只手捏了一下从阴瓣里探出头的小蒂,催促着时聂开口。
时聂哆嗦着嘴唇,大口大口喘着气,阴蒂被一掐直接吹出一大股欲水,把季引琛的外套弄湿了一大片。
他听见头顶传来不耐烦的“啧”声,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对不起”,结果反倒又被粗重地插弄几下,小肉粒被不客气地弹了两三下。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聂聂,如果你不听话,我现在就叫外面的人来看看你,怎么样?”
季引琛松了手,阴茎也慢慢往外滑,假装真的要离开。时聂下意识地缩紧甬道挽留他,手脚并用地缠上去,颤栗着说不要。然而季引琛没有理会他,依旧是一副要离开去开门的模样。时聂慌乱而害怕地环住季引琛的脖子,落水小犬一样可怜又笨拙地去亲他,意欲讨好这位施暴者。
“不要,琛哥,季引琛,求你不要……呜……”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突然钉入身体的硬热打断,呜咽着吞掉了后面的话语。季引琛很兴奋,双手在时聂身上摸来摸去,捏掐搓揉,下身突突地往里面打桩。
“不是求我这个,笨,你以为我真的会不锁门让人进来看?”他的眼睛开始发红,期待而饥渴地催促着时聂,甚至大发慈悲地开始握住那根翘起的小肉棍上下撸动。“快点,说出来,聂聂,说出来我们一起去。”
“引琛,嗯啊……琛哥射给我,求你呜啊。我的那里想吃引琛的精液……”
时聂屈辱地叫床出季引琛想听的淫词,感觉体内总算被注入一泡滚烫的液体,结束了此次的一番酷刑。他抹了抹脸上的水,不知道那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耻辱产生的。季引琛软下来以后还没有拔出来,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纸巾,在外面垫好了以防出来时精液溢满了整件外套。
不过每次季引琛都只会在外阴处草草抹一下就完事,时聂回家以后还要自己再掰开来洗,自己把手指伸进去掏出精污,用热水细细地冲洗干净。
他把裤子穿好,有点踉跄地从桌子上下来,慢吞吞地往门外走。季引琛拿起自己的外套,上面没有沾上白浊,然而有好几块无色的水渍,是来自时聂的。他皱了皱眉,追上时聂,把那件外套嫌弃地扔到他手里:
“我洗干净以后还我。恶心得要死。”
时聂抱着那件外套,没看季引琛一眼,木然地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他因为刚刚被弄得狠了所以走不快,姿势也有些别扭,在季引琛眼里显得格外不痛快,心里很不舒服。
他冲上去揽住时聂的腰,强硬地让他靠着自己走路。过于亲密的动作让时聂挣扎起来,不愿意被桎梏。季引琛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不耐烦地声音,拍了一下时聂的屁股:“等会说你脚扭伤了,我扶你回去,行了吧。”
“不需要。我可以自己走回去。”时聂小声地拒绝了他。季引琛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臀部,不怀好意地捏了一下,道:“自习课只上了一半,这个学校里还有很多我觉得可以活动活动的好地方。”
时聂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然后回归平静,手臂顺从地搭上季引琛的肩膀,谨慎小心往他身上靠过去。季引琛好像总算是满意了,跟时聂贴在一块往教室里走,走到半路又突然不高兴:“我扶你回去,你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啊?”
可是明明我也没让你扶。时聂在心里腹诽,但表面上依旧是不咸不淡地吐出了一句“谢谢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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