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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无处可逃 (双A标记开苞舔穴信息素控制)(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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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和羞耻。即便提前明明白白知道了将发生的事,刘备快当机的大脑也做不出任何准备:赤身裸体虚软无力,被撕去一切伪装,保存最后尊严的防御也被轻易攻陷;他只能乖乖躺着,像个合格的omega那样承受alpha粗蛮彻底的侵占征服。那疯子也没有真予他准备时间的仁慈;难以启齿的密处忽的陷入潮湿火热的气息:曹操在舔他,略微粗糙的舌头富有技巧的描画穴嘴的褶皱,将那干涩小口亵弄到湿软,紧闭肉环稍稍舒开,蛇一样的湿滑的东西就强硬地直往里钻。他受不住这异物感,拼命试图合上腿,扭着臀部试图躲开,没有用;便努力夹紧屁股,试图阻止那东西进去,却正合了曹操的意。臀瓣被更大力的掰开,拍打揉弄着被迫放松;长舌向里推进,纠缠挤搅软热肠肉,牙齿也没闲着,不住刮弄着脆弱的粉嫩穴口。

疼痛、瘙痒和异物进出的侵入感、灌满鼻腔的浓重红酒气味都鲜明极了,刘备实在无法假装这是场荒唐可怕的噩梦。他闭闭眼睛,尽力忽略体内被舌头搅出的啧啧水声,侧头看向床侧的落地窗:他需要转意注意力,将自己从曹操强加于他的耻辱中抽离出来,无论是未竟的理想还是对弟兄部属的责任都不允许他动摇自己的心神——不管遭遇了什么过分的事。他决意将这当作一次刑求、一次殴打,之后曹操做什么都由他去——这荒唐事终究会过去的。

但他的身体总要背叛他的头脑,老老实实把所有的感触实时反馈给他:曹操玩他的那处玩得不亦乐乎,一会儿往里吹气,激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一会吸吮亲吻那口蜜穴,刺激得他几乎呻吟出声——老天,这实在······他努力地盯着窗外看,强迫自己不去想身体遭到的淫辱。

窗外天光昏暗,天边龙挂早已散去,乌压压的积雨云沉甸甸的挤着,其间电蛇隐隐现现;呼啸的风卷着雨水拍打在玻璃上,风雨之声虽然因着房间良好的的隔音性减弱了许多,刘备仍紧抓住这声音不放,不去听室内回响的淫靡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在他密处肆虐的舌换成了涂了润滑液的手指,一根,两根,不紧不慢地捅进被舔开舔软的娇穴抽插扩张,又曲指按压搔刮肠道内壁;他全身的感官好似都集中到那里了,酥麻酸胀绵绵密密地向四肢百骸蔓延,柔软肠肉受不得指甲刮蹭,又疼又痒却缓解不得;他紧咬着唇齿拒绝感受那处渐渐升起的快感,尽力将注意力放出禁闭的窗外——传说龙会在这样的天气出来行云布雨——他胡乱想着——龙,强大的、逍遥翱翔的、具有神力的真龙,它们游走于极高极远的雨云中,控制电闪雷鸣狂风暴雨,让整片大地颤抖低伏于龙的天威;在它们眼中,大地上苟活的人类想必与虫蚁也没什么区别,如此卑微——他苦笑,手指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如此弱小。

随着一声惊雷滚然炸响,在他身体里作乱的手指不知按到哪处,让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一直飞窜到全身;当刘备终于回神时,闪电光辉明明灭灭,映着野兽的影子沉沉压在他身上,那人紧盯着他,脸色在惨白电光中诡异莫名,嘴角勾出丝残忍的弧度,“别耍小聪明,”曹操说,手指又重重按向密道中的突起,逼起身下人一声难抑的呻吟,“你想置身事外,想装作这事不值一提?——太天真了。” 雷声隆隆轰鸣,曹操嘲讽的声音却一字不落地传到他耳中,清晰得如同感受穴口处抵住的热烫硬杵。他被扯着头发强迫去看自己打开到极限的腿心,亲见自己那密处已被舌和手指轮番奸得湿软发红,正紧张翕动着;蓄势待发要参与新一轮折磨的粗大刑具摩挲戳刺着小花蕊,极具威胁意味地宣告它会捅得更深填得更满来责罚他;那嫩嘴儿与刑具膨硕的头部一比娇小可怜极了,龟头抵碾着褶皱不紧不慢地画圈,溢出的前液抹得花蕊湿漉漉泛着莹润水光:彷佛恶狼在虚掩门扉前窥伺徘徊,尖牙利齿挂着的渴馋涎水淌了一地,随时预备着破门而入撕扯吞噬脆弱鲜美的肉体。这感觉犹如凌迟,叫人神经紧绷至极。

刘备浑身发僵发冷,雨天潮闷的空气和着信息素的红酒海洋一起裹覆他、窒息他,野兽贪婪嗜血的目光锁定他、禁锢他。他本能地想要躲避、逃开:侵略占有他者才是alpha的本性,而非被侵占;可是下一秒,他就被握住膝弯毫不留情地贯穿了:硕大龟头撞开窄小花蕊挤进小穴,不顾紧热肠肉的拼命拦阻直往里闯,彷佛锋锐狠戾的尖刀,势如破竹的军队;他的身子恍然间成了兵家必争之地,敌人从最薄弱隐秘的小道强势攻入,好将他整个征服、蹂躏、捣毁。

伴随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狭窄穴道被硬生生撑成狰狞刑具的形状,紧得不可思议,高热肠壁极热情的不住吸裹入侵者,直把当朝丞相绞得差点交了货。“ 肏alpha果然很爽 ”,曹操恶劣的想,“简直像是量身定做的飞机杯——不,比那好用多了。” 他一气将阳根入了大半,身下人已疼得剧烈颤抖,惨白皮肤浸透了冷汗,浅绿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颈间,眼瞳涣散无神汪着泪水,模样好不凄惨。曹操不禁再次想起这人沐着日光弯腰劳作时的景致:竹叶清香蒸蒸浮泛,沁人心脾,白净脸蛋汗津津滴着水,翡翠色眸子溢满了简单幸福的笑意,宽大农服浸透了汗水贴着皮肤,勾出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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