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后是燃起烈火的归途(主剧情有肉)(2 / 3)
中寻找,抱起一坛桃花酿。
然后他跳下去,将这座子烧得看不出本来面目,仅剩断壁残垣和带着炽热余温的灰烬,头也不回地离去。
于是苏家从此再无被公认为“苏家之光”的苏择霄,而多了一个被默认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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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那日已过了快三年,但苏择霄偶尔看到桃花时,仍能感受到恍若旧日重现的炽热余温,残留在视网膜上的颜色明艳得像是烈火。
他在花醉客的昼城分部顶楼,撑着头百无聊赖地翻着龙阳春宫图,各种各样香艳的姿势呈现在上面。他云淡风轻地翻动着,眉头都没动一下,时而拿起旁边的酒喝一口。
有光从窗户透进来,洒下一片光晕,更显得他俊美如神明。
门轻响一声,又轻轻关上。苏择霄放下手中的酒,将它放到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地方。春宫图仍旧大喇喇摆着,他垂下眼睫望去,笑了笑。
身后有衣衫落地的轻缓声音,一只手试探性地摸上苏择霄腰带。苏择霄按住那手,懒懒地开了口。
“司大东家怎得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急切难耐?五天前那次你可是哭着叫我停下,我停了,你又不满意地过来勾我。肿得两天没下床,还不长记性?”
那手顿了顿。
“还有一月半你就要行冠礼了。”
司东影说着,手又不安分地去解苏择霄腰带。
苏择霄干脆地将腰带直接扯开,将外衫、中衣和里衣一并摊开放到桌上,把春宫图放到一旁。
苏择霄转过身,看到司东影正坐在床上面色绯红地看着他,一丝不挂。司东影秀气的肉棒挺立着,兴奋地分泌吐出黏液。
他慢慢悠悠地走过去,修长的手指往司东影身下探,很轻易便被吞入了一个指节。那穴温暖湿润,像被刺激到又像贪吃似的止不住收缩着,引得手指又被吞入了一两分。
穴很快便分泌出了淫液,苏择霄将被濡湿的手指抽出来,又拿到司东影面前晃了晃,给他看自己的穴分泌出来的黏乎乎的透明液体。
苏择霄戏谑地笑着,又把手指伸去开拓。
“怎么着,离不开我了?”
司东影眼角也蔓上绯红,拉着苏择霄的手往自己穴内更深处去,嗓音颤抖:“是啊,离不开你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混蛋把我变成这样的。”
苏择霄笑开来,眉梢眼角舒展,好看得不似凡人。
他笑着笑着,又向里边加入两根手指,循着记忆中的那处去,毫无意外地摸到一处软肉,在它周围打转。穴肉不断收缩着,想引那作乱的手到痒处去,却迟迟不得。
耳畔的呼吸声愈发急促起来,一看去,司东影连眼泪都流出来,润湿了眼眸,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睫上。司东影望向他,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柔顺地阖上眼。
苏择霄将唇贴上他眼皮,轻柔地吻去他的泪。然后他仍在穴中的手指蓦地向那软肉按去。
司东影眼皮一颤,泄出一声重重的喘息,温软潮热的穴肉剧烈收缩颤动着,吐出一大股黏乎乎的透明液体。他挺立着的秀气肉棒一抖,射出一股白液,沾染在两人腰腹间。
房里弥漫着饱含情欲的淫靡气味。
苏择霄挑了挑眉,手指仍在动作着,不时夹弄按压那处软肉,引得司东影耳垂通红,粉色从脖子一路蔓延下去,张开的唇不住喘息着。
“怎么越来越快了?”
苏择霄状似疑惑不解地问了一句,但若仔细看去,便会发现他显露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甚至连眼眸深处,都是张扬着的恶劣戏谑。
苏择霄便是这样恶劣而又潇洒到显得近乎无情的人。
但司东影光裸着,最隐私的地方被手指肆意玩弄着,用水润的眸子透过泪模糊地看被自己称为小混蛋的苏择霄时,竟仍是克制不住地从心底生出隐秘而又甜蜜的欢喜。
司东影恍然间又想起他此生印象最深刻的场景。
少年郎坐在满是酒坛的屋顶上,自顾自地看着遥远的月亮独酌。明明是鲜活的应当朝气蓬勃的年纪,司东影却觉得他像是神明一样,下一秒就要回到天上去。
少年穿着烈烈如火的衣裳,像在奔赴一场无归的盛要。
司东影像个躲在暗处的觊觎者,贪婪地望着少年,看他抱起一坛酒跳下屋顶,纵起熊熊大火。
少年踏着满地的月色清辉,怀抱着散发馥郁香气的酒向司东影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他的心上。
少年的背后是燃起烈火的归途。
司东影浑身僵直地看着那怀抱着酒坛的少年向自己走来,看着他扬起一个笑,像要诱人坠入深渊的妖精。
“花醉客神秘的幕后东家司东影,传说中的大美人,要收留我吗?”
司东影蓦地想起一句话。
‘时间只是经过,刚好停留在这里’。*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好。"
司东影回过神来,看到苏择霄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调笑似的地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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