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2 / 3)
有人打扰,”盖布里奇笑起来,蓝眼睛微眯的模样像极了埃尔温,“正好,趁着埃尔温还没回来,我带你去看看吧。”
如果塞维尔能够预料到后面发生的事情,他怎么也不可能答应盖布里奇的邀请。但当时的他却觉得盖布里奇是个体贴的老绅士,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哪知道自己在十几分钟后会被这个男人死死摁在卧室的门板上,尖叫声被厚重的房门所隔绝,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他细瘦的腰肢被Alpha紧紧钳住。那双滚烫的手掌抬高他的髋骨,挤压他的小腹,力道大得足以把他肚腹里的脏器捏碎,让他的两条腿在半悬空的状态下慌乱地踢蹬,怎么都挣不开男人的桎梏。
“……救、救命!”
暴力总是伴随着强奸而来的,他的肚子挨了好几拳,痛得五脏六腑都仿佛皱缩起来,只能虚弱地拍打门板,呼救声近乎嘶哑。随后,他喉间的抑制项圈被男人捏紧了。Alpha压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地绞紧他的脖颈,项圈便像不断收紧的吊索般压迫他的气管和动脉,让他的声音逐渐微弱下去,眼里冒出湿润的泪花。
“你在勾引我吗,塞维尔?”盖布里奇将鼻尖埋在他的颈窝里,嗓音低哑阴沉,喉管震动时活像某种机械在隆隆运作,“……你的信息素泄露出来了。”
塞维尔痛苦地哭噎出声:“我没有!我一直在用奥德丽夫人给的抑制项圈,不可能泄露……”某个念头在此时击中了他,他的嘴唇颤抖起来,“这个抑制项圈……是这个抑制圈有问题!”
迪特里希家的家主顿时笑起来,短而粗糙的手指来回抚摸塞维尔颤栗的后颈,指腹的触感有着老者独有的湿滑与松弛。
“你真是……太可爱太单纯了,也太愚蠢了,”他漫不经心地说,“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奥德丽那样强势的人,最终会愿意让一个Omega进我们的屋子?”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塞维尔发起抖来。他怎么都想不通,像盖布里奇这样身居高位的人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你们这是犯法的……是强奸……”
“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塞维尔,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让你的同学、你的教授……”盖布里奇故作怜悯似的顿了顿,“还有埃尔温,你想让他们知道这件事吗?知道你其实是个靠信息素勾引迪特里希家主的放荡Omega?”
“你……”塞维尔艰涩地喘着气,“明明是你在骗人……”
“他们可不会相信你,塞维尔,你真的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吗?”盖布里奇口吻温柔,信息素怜惜地摩挲着他的后颈,“想想吧,你只需要点点头,就能拿到一大笔报酬,足以解决你的学费、房租,足以把你送进自己心仪的高校。这是笔划算的买卖,不是吗?”
塞维尔迷茫地看着盖布里奇,感到孤立无援——他和盖布里奇、和迪特里希家力量的悬殊落差让他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在盖布里奇的身躯洒落的庞大阴影下瑟瑟发抖,像一只肌肉僵死的动物,颈后散发出的信息素如同即将枯竭的泉眼。
他最后被盖布里奇按在胯间口交,腥臭的精液灌满了喉管,又被掐着脖子、在一阵阵咳嗽和干呕声中将那堆黏液咕噜咕噜咽下去,才勉强让盖布里奇满意。因为这场粗暴的口交,塞维尔的喉咙疼到发不出声音,泪眼朦胧地看着盖布里奇又挂上了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具,像以往那样熟络地搭着他的肩膀,领着他出了卧室。
“该到上课时间了,格兰尼老师,”他笑声爽朗,在离开书房前不忘朝塞维尔眨眨眼睛,“祝你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纽约的冬天漫长而难熬,湿冷砭骨的离岸风总能像剔骨的尖刃般割得塞维尔双颊生痛。来自南方小城的他难以适应这里恶劣寒冷的气候,稍不注意,那苍白的脸颊上便会浮起大片擦伤似的绯红,柔软的鼻尖冻得泛起一圈潮湿的红晕。但他从来没有想到纽约能够像现在这样冷,此时,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像湿冷的触须般沿着毛孔探进身体,又像脊骨柔软的蝮蛇那样缓慢爬上他的脊背,让他浑身颤抖。
埃尔温走进书房的时候,塞维尔正望着窗外发呆。他嘴里还能尝到黏腻腥膻的精液味,脸庞上则是毫无血色的惨白。
“你不舒服吗,格兰尼老师?”埃尔温困惑地挑起眉。他刚从靶场回来,散落的额发有些潮湿,肩膀和脊背都被落雪和薄汗洇湿了,释放出那股纯粹干净的、轻浅的荷尔蒙味来。
塞维尔这才像是惊醒般地转过脸来,随口附和:“啊……是的,我不太舒服。”
“是房间里温度太低了吗?”埃尔温皱着眉,鼻翼微微翕动,像是嗅了嗅空气的味道,“但我好像闻到了什么东西被烤熟的味道,是从壁炉里散发出来的吗?有些像烤乳猪或者煎鲜肉的味道……”
这是塞维尔信息素的味道,美拉德反应的味道,也是最原始的、预兆着交媾与食欲的味道。
“……大概是你的错觉吧,埃尔温。”塞维尔紧张地说,脸上或许浮现出了某种很傻或者很呆的表情,以至于埃尔温眉宇间的褶皱在看见他的表情后便消失了,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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