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de Story 1 :糖果和白色吊带袜①(1 / 3)
“说真的,没有人觉得四年前发生的那场白宫爆炸很有问题吗?我敢打赌说那是民主党为了赢得大选搞出来的阴谋,有没有哪位老哥同意?”
“是你想多了吧,兄弟,那可是清除夜,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清除夜!你要说那天有人全程直播炸掉自由女神像,我保准第一个相信,一点儿也不觉得稀奇!”
“这种时候就适合聊这些阴谋论。要我说,白宫的那场爆炸肯定有恐怖势力的参与,谁能保证那些间谍、那些杂碎不会趁着混乱的清除夜搞破坏呢,是吧?要知道,清除夜可是给了他们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笑死人了,上面的哥们发帖前也不查查那几天的新闻,有你们这样乱扣罪名的吗?那天晚上其他党派的人死得还算少吗?真就万事皆可阴谋论?”
“境外势力干扰大选实锤!”
“清除夜本来就是个脑瘫制度,炸了难道不好吗?”
“没有清除夜,谁来降低犯罪率,警察吗?楼上好搞笑哦。”
埃尔温的手指略微停顿了一下。他淡金色的眼睫半敛着,手指指腹沿着发光屏幕的边缘缓慢摩挲,像是在思考,又像是无聊时下意识的小动作。
今天是万圣节,妮娅一大早就闹腾着要换装、装饰房屋以及去隔壁家串门。清晨六七点,她就来敲他们的卧室门,奶声奶气地喊他们起床。当时的埃尔温正紧紧抓着塞维尔纤瘦的腰身,涨红的阴茎在Omega细嫩的臀缝间进出,把对方操得汁水四溢、呜咽不已,还要睁着那对迷蒙的眼睛仰起脸来和他接吻。
这原本是他们周末难得的温存时光。从窗帘间漏进来柠檬黄色日光暖洋洋地照着半张床铺,连呼吸里都是阳光和糖浆的甜味,这种时候就适合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做爱,就适合在这样隐秘、闷热的小空间里,用薄汗和体液、信息素把对方搞得湿淋淋乱糟糟,让彼此的肢体都软得像刚出生的羊羔。
可惜事与愿违,他们才几岁大的女儿哒哒地敲了几下房门,又急匆匆地转起门把手来,一边开门一边焦急地大喊:“爸比!妈咪!该起床啦,我打赌说今天要拿到最多的糖果!”
没等她的说话声消失,房门被撬开的声音便突兀地响起来。塞维尔原本还在晃着小屁股喘着气吞吃Alpha粗大的阴茎,立刻被吓得抓紧了枕头,骤然紧缩的穴肉紧紧咬住身体里那根勃发的阴茎,夹得埃尔温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被肠肉箍紧的性器上青筋直跳。
他舒服得头皮发麻,咬牙忍住了将塞维尔按进胯间操坏的冲动,用被子严严实实地捂好了Omega赤裸的身躯,这才抬起头来:“妮娅?”
妮娅已经趿着粉色棉拖鞋跑到了床边。她个子矮,只要将两只肉嘟嘟的胳膊攀上床铺,再把那略带婴儿肥的脸蛋搭在枕头边,就像极了一只将包子嘴趴上餐桌的馋嘴小狗。
“妈咪怎么了?”她困惑地问,“妈咪还没醒来吗?”
“……你妈咪有点累。”埃尔温哑着嗓子说,同时感到自己硬挺的阴茎被Omega紧张的肉穴吮了几口——他的龟头恰好被生殖腔的入口轻轻含住,若有若无的亲吻像极了勾引,让他的脊背浮出薄汗来。他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见塞维尔背对着他将发红的脸颊埋进枕头里,柔滑的巧克力色鬈发间露出一点绯红的耳尖,藏在被褥里的身躯隐约露出一点圆润的肩头和渗着薄红的后颈,那截伶仃脆弱的脊骨还颤着红晕。
“唔……妈咪好可怜,”还好这个年龄的孩子还算好骗。妮娅皱起脸来,伸着手想要去摸她妈咪的额头,语气像小大人那样严肃,“你想喝点水吗?妮娅可以来帮忙。”
“不、不用了,”塞维尔慌忙从枕头里抬起一点脸来,眼角还泛着湿漉漉的红润,“妮娅乖,今天你自己换衣服好吗?我……我和爸比再歇一会儿,过会儿就起床。”
妮娅眨了眨眼睛,心情很好地说:“好吧。”
她啪嗒啪嗒地踩着拖鞋转过身去,跑出房间时活像一只快乐的小羚羊,清脆的脚步声响了一路。
“你没锁门吗?”塞维尔等到女儿的脚步声彻底远去,才在埃尔温怀里轻声发问,那点声音轻得如同蚊蚋,显然羞得要命。
“忘了。”埃尔温低声回答,同时一手按住Omega后腰处浅而窄的腰窝,将那细瘦的腰身握进手里。塞维尔知道他还想继续,便在他炽热的手掌里微微颤抖起来,再次被阴茎挤开生殖腔时发出一点绵长又柔软的呻吟,像极了被喂饱后舒服到极致的小母猫。
盛满情液的生殖腔敞着一道小缝,稍稍一顶就有湿热的水流浇在勃勃跳动的阴茎上,惹得埃尔温的阴茎又涨大了好几倍。他死死抓住塞维尔的胯骨,结实的上半身覆压下去,几乎将对方压进柔软的被褥里,让那片柔韧的背脊紧贴住他胸膛和腹肌。
于是,在Omega透不过气来的断续呜咽声中,他撑开了生殖腔柔嫩的狭口,然后激烈地操干,捣进生殖腔里的龟头把这只小小的肉壶撞得咕啾作响。塞维尔像惨遭献祭的小动物那样被他的阴茎钉死,臀间像被搞坏了一样滴滴答答地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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