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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小道长被下春药后老伯给他吃奶头治骚病(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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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观有位姓盛的小道长,他自幼在道观里长大,为人单纯正直、德行操守上佳,是观主选中的下一任继任着。

祖师爷曾留下规矩,道观的每任观主上任前都需要独自外出游历七七四十九日,帮助百姓们降妖除佞。盛小道长虽然从未出过道观也不能免俗,临行前师父叮嘱他切记要与人和善,尽量满足百姓们的要求,盛小道长点头说记住了,拿上浮尘便开始了远行。

小道长下山走了很久,约莫傍晚时分抵达了一座小村庄,他打算稍作休整借宿一宿,明日再继续上路。

迎面走来一位老伯,小道长上前礼貌的朝他点了点头询问:“老伯,请问是否可以在村里借宿一宿?”

老伯抬头看着小道长愣了愣,小道长模样生得实在是漂亮,他皮肤白皙光滑,一双杏眼波光流转,粉唇柔软惹人不禁想一亲芳泽。尤其是浑身上下透出的一股清冷气质,更让人忍不住想撕开他身上的道袍把人压在身下狠狠的奸淫,让他用那小嘴吐出娇浪的呻吟。

“当然可以,小道长随我来。”老伯眼里闪过一丝淫光。

得知盛小道长下山是为了帮助百姓驱邪后老伯便说:“小道长实不相瞒,最近我们村里的村民们也有些异常,可否请小道长看看是不是什么邪魔外道入侵?”

“老伯客气了,那就请明日将异常的村民们请来,我设坛做法查探一番。”小道长应道。

吃完晚饭老伯领着小道长到房里休息,他说家里只有一间房,恐怕要委屈小道长和他这个糟老头子挤一挤了。在道观时盛小道长是独寝,虽然不太习惯和别人睡在一起,但毕竟出门在外又是借住便也不好意思矫情,便和衣与老伯并排在床上睡下了。

躺下没多久小道长就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气自他的丹田处扩散开来,全身有些酥酥麻麻的,特别是自己的胸口有些犯痒。他运转了一下体内的真气念着清心咒想要把这股热意逼出体外,但似乎没什么作用。

小道长扭头见老伯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于是解开道袍手伸进去想给自己揉揉胸口。他手放在乳上揉了几下却还是不解痒,正疑惑着手指不小心挠过自己乳头,突然乳尖上传来一阵刺激的快感,小道长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盛小道长为人单纯,又没有经历过性事,自然不知道这刺激感是什么,只觉得手指在乳尖上蹭过时心里会很爽快,于是又用手指分别拨弄了几下自己两颗粉色的小奶头。

“嗯嗯~啊~唔...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上越来越热。”小道长双颊泛红杏眼有些湿润,胸前的道袍因为他自己揉奶的动作大敞开来,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膛,他用手指继续拨弄着两颗乳头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老伯嘴角勾起一抹淫笑,他在晚上的食物里下了些春药,因为知道自己年老已经没办法再行房事便少放了一些剂量,但也足以让小道长发骚了。

他假装被吵醒,睁开眼睛惊讶的看着小道长:“这...小道长你这是在干什么?”

“老伯,我...我也不知为何。”小道长见老伯眼睛盯着他赤裸的胸膛一动不动,不禁有些害羞起来,但手上揉乳的却没有停下来,水光淋漓的杏眼含着一丝春情看着老伯委屈道:“我的胸口和下腹好热好痒。”

老伯故作了然状:“小道长,你这症状像是生病了。”

“生病?怎么可能,什...什么病。”小道长咬着唇轻喘着问,他也有些不解,自己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生病。

老伯道:“你这是骚病,没关系,这病来得快去得快忍一忍就过去了。”

小道长扭捏的磨蹭着双腿可怜巴巴问:“老伯,你知道这骚病怎么治吗,我真的...嗯啊~要...要痒死了。”

“你这不是痒死,是要骚死。”老伯笑了笑说:“这病我倒知道治。”

“怎...嗯啊~怎么治才能不骚死?”小道长顺着他的话问。

老伯摸着自己的山羊胡目光不怀好意的在小道长两颗被揉弄得红彤彤的奶头还有下腹微微凸起的肉棒上扫过,舔了舔嘴唇笑眯眯的说:“小道长没听说过人的口水也能治病吗?”

“口...口水?”小道长脑子一片懵,他听完老伯的话张开小嘴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进去含住,舔得湿漉漉的拿出来在乳尖上打着圈把口水涂了上去。

“嗯啊~好...好痒,还是好痒啊呜呜,老伯,为...为什么治不好骚病,我要痒死了呜呜呜。”小道长自幼没有受过什么委屈,头一回受到这样让人浑身酥麻骚痒的症状,娇气的呜咽着哭了出来。

老伯见到美人这般可怜的模样心里更加痒痒了,他赶紧又说:“你这是死口水,这骚病得用活口水才能治。”

“活口水?”小道长不解,他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就是得直接用嘴把口水抹上去。”老伯解释。

小道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奶尖:“可...可是怎么够得着嘛。”

“自己的小嘴不行,借别人的也可以啊。”老伯轻咳了一声故意说:“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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