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一只雌虫(2 / 2)
复液和雌子本身的恢复作用中已经愈合,还剩下一些陈伤和药物引起的生理机能紊乱需要长期调养。
兰特在楚渊的触碰下起了反应,这几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被药物改造的身体禁不起任何撩拨。楚渊的视线在他勃起的性器上停留片刻又移开,将兰特满目惊惶尽收眼底。
楚渊用毛巾把他擦干,温柔又细致。兰特跟着他走出浴室,又在客厅的地毯上跪下,“请雄主责罚。”楚渊本来打算给他拿件衣服,闻言又停下脚步,转身回去居高临下地望他,抬脚用鞋尖碰了碰他的膝盖,叫他往两边分开,“罚什么。”
“奴未经允许,唔——”兰特剩下的话被扼断在喉咙里,因为楚渊踩住了他腿间的性器,干净而粗粝的鞋底轻轻压在敏感的器官上,给予的刺激成功让兰特闭了嘴。
“你能控制吗?”楚渊没怎么用力,只是轻轻碾了碾,如愿看见兰特弓起的脊背。楚渊温热的指尖划过兰特的鬓角,听见两个字轻飘飘落进空气里。
“不能……”
楚渊听不出其中杂糅了多少不甘和绝望。兴许起初灵魂是不屈的,但是日日被欲望撕扯,再坚韧的人也要被打碎,被折断脊梁踩进污泥里。
楚渊知道兰特在害怕,恐惧疼痛,又渴求疼痛。他要依靠附着在身体上如蛇行缠绕一样的疼痛来证明他的血液依旧涌流,心脏依旧跳动,灵魂依旧存在,证明他还活着,尽管躯壳破烂,但理智尚存。
“站起来,在这儿别动。”楚渊收回脚,“还有,把你的自称改成我。”
每只雄子的独立别墅里都会辟出一块地方来做惩戒室,今天是楚渊头一回踏进这里。对于这间别墅自带的刑室楚渊不想发表什么意见,因为这确确实实是一间刑室,满墙的用具没有哪个不会见血的,连楚渊这种熟手站在这里都觉得压抑和森寒。
实在难得。楚渊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找不到趁手的工具,他面无表情地关上门,转身下楼。
兰特清楚二楼会有什么,他沉默地站在那里,像是等待审判的囚徒,然后他看见楚渊从楼上下来,两手空空。
“别看了。”楚渊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那些都不能用在你身上。”他从沙发下的抽屉里抽出一支皮拍,全新的。这是曾经有一次他参加什么雄子的宴会时候主办方送的赠品,拿回来后就一直放在那儿,如今倒是有了用武之地。楚渊本来是打算用手,但手掌带来的疼痛比起惩戒更像是调情,并不适合这时候的兰特。
“到沙发那儿去撑稳。”
楚渊用手指去按兰特的脊骨,蜜色的浑圆触手可及,他在兰特的脊背上落下一个吻,随即后退几步拉开距离,带着凉意的皮拍搭上他的后腰。
“首先,我不会因为一些你无法完成的事情罚你,所以这并不是惩罚。其次,我将以用皮拍击打你十下的方式来宣告我对你的主权。最后,我要求你噤声,然后别动。”
楚渊现在才表现得像个掌控者。他没等兰特的回答,皮拍破开空气亲吻皮肉,留下一条漂亮的痕。兰特垂下头去喘息,任由痛楚缝补灵魂,沉痛往骨肉里去,他被禁止出声,只能用手指攥紧沙发的布套,手臂用力来稳住身形。
十记皮拍并不难捱,遭受打击的臀肉微微发烫,一片好看的红。这带给他的疼痛根本不能与图兰朵的那些刑具相比,但兴许是其中饱含的宣告和占有的意味,兰特竟觉得眼眶有些湿润。
楚渊在他臀峰上拍下干脆利落的最后一记,最后将吻印在他微微汗湿的后颈,把他拥进怀里,“结束了。”
打碎和重塑到底哪个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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