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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就罚属下今夜把主人的小淫穴肏熟罢(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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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上的吻,跟沐五的外表一般克制冷静。

沐修鹤毫不怀疑,如果正亲吻他的,是相同相貌的另一个男人,此时他的衣物已经被脱了接近一半。

接触过沐五和沐十一两兄弟的人都知道,他们二人性格的差异有多大。也正是因为这份差异,即便相貌相同,旁人一眼便能从这对同胞兄弟的神态和动作中,分辨出两人的身份——当然,这也只是在他们希望被外人“辨别”的情况下。

沐十一总是未语先笑,给人体贴温柔之感,即便不少人知晓他出手时狠辣无情,对不相干之人鲜少有怜悯之心,也从未手下留情。但许多人仍会在沐十一的表情与言语所迷惑,认为他这是忠心护主,处事谨慎,甚至庄内还有不少小姑娘因此偷偷倾慕着他。

而沐五却总是板着脸,极少流露出什么情绪。他总是保持在一种冷静又稳定的状态中,无论是面对外在怎样的诱惑,或是如何惨烈的战况,都似乎不为所动,冷冰冰的就不像一个平常人。也许只有每一次将敌人处理干净,完成沐修鹤交办的任务后,旁人才能从沐五的微表情中,窥探出他的一丝欣喜。其他时候,他就像是守在主人身旁的野兽,被青年手里那虚无的铁链牵引在身旁,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沉默且顺从地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沐修鹤自认在情感上迟钝,但作为一个能把岌岌可危的门派发展到如今地位的掌门,在识人方面,他却有着动物般准确的直觉。沐修鹤一直明白,也在这段时间里越来越明显地体会到,身边这四个男人所表露出来的性格,并不是他们最真实完整的样子。

他们平时对他展现的,都是他们所认为的,会令主人满意的部分。

沐十一总是带着笑,可每当在床上用力肏干着他,操得兴起的时候,却总是目光幽暗,甚至带着些难以忽略的严肃与凶狠,充满了平时没有的侵略性。也是因为如此,最初的几次床事中,沐十一总会故意在临近射精时,或说些羞人的荤话,或换个姿势,就是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若不是他无意中发现,并默许了沐十一的这一面,或许对方还会再隐瞒一段时日。

反而是沐五,在床榻上会流露出与往日不一样的温柔。例如那晚,虽是迫他用嘴咽下了精水,但事后的那个吻,仍是透出丝丝温柔。其他人或许不知晓,但他能感受到。

而沐修鹤眼中的这个“其实也是很温柔”的沐五,心里正盘算着,今晚该如何把眼前这眸清似水的美人吃干抹净。

“在想谁?”

手背上的微微痛感,让沐修鹤的思绪回笼,“没有。”他下意识地摇摇头。

男人的牙齿轻咬青年的手,随后又像动物疗伤那样,用舌头不断扫过。

小骗子。沐五心想,这等拙劣的谎言,也就只能骗过外面的那些人。

若说是对美人的绝对了解,沐五承认自己比不上远在山庄内的老夫人和不知所踪的沐七,但与其他全部人相比,他还是很有自信。

“哦?”男人的吻不断向上,在沐修鹤的小臂处留下一个个痕迹,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在轻轻咬了咬那白皙的肌肤后,继续道:“是十一。”

手臂上的微小痛感反而让沐修鹤忆起某种战栗的快感,在对方带着无尽色气的双眸的注视下,青年的手不禁往回缩了缩。

“别躲。”沐五轻易地止住了他的动作,随即微微用力一拉,拉进了两人间的距离。

因为坐在木椅上,即便沐五已弯下身,沐修鹤仍需稍稍抬头,才能将他的全部神情纳入眼中。

而男人正是籍着青年的这个姿势,用拇指和食指,温柔地拑着对方的下巴,自上而下地观赏自家心上人。

按理说,沐五的这个动作有些轻佻,可沐修鹤却能从男人的眼睛里,感受出一种克制与郑重,就像手里托着的是什么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珍宝,迟疑着不知该如何触碰。

“卿卿。”沐五的拇指摩挲着美人的下颚,清冷的声音里是不加修饰的感叹。一个多月前,他只能在美人的身侧或身后默默地注视着他,本想他们会守着这么一个距离,过完这一生,怎知老天竟给他这么一个惊喜。

而美人也同样专注地望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视线不断在他的脸上移动,目光温柔,唇角微翘。

两人就这么陷入短暂的沉默中,任由某种暧昧的气氛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

“方才,我在想十一。”沐修鹤缓缓开口。

“嗯。”

沐五凑上前,半阖着眼,品味着从美人发间泄露出来的,掺杂着对方独有气味的玉兰花香。

熟悉的花香,类似的动作,蛊惑着男人的同时,亦是让沐修鹤忆起跟这个寡言男人独处的某个清晨。

沐五表白的话语,忽而从青年脑海的某处蹿了出来。

“还想你。”沐修鹤神使鬼差地回道。自那晚下定决心后,沐修鹤在对待这四个男人时似放下了什么束缚,坦诚了不少,但在性事方面一向古板内敛的他,说起这话来还是有些不习惯,“想你那天在床榻上使坏,迫我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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