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浴池轮奸手淫诱惑少年观赏淫荡表演踩着鸡巴玩儿残忍控制射精(1 / 4)
不到八点,邢洋辰就到达了地铁站。
跟外界的地铁运营负荷不同,惩罚地铁只有当禁欲者“上班”的时候才会人满为患。
邢洋辰运气不错,今天志愿工作的禁欲者很多,地铁站入口的广告栏里满满当当地贴着照片和服务项目。
比起那些恬不知耻,三处都失过贞的禁欲者,只有阴茎操过人的邢洋辰可以服务的项目不多,照片可有可无地贴在最底下,不仅贴倒了,还被别人压了半张脸。
邢洋辰抿起唇,走过去,将照片扶正。
离工作时间还早,地铁站里的禁欲者不多,都在三三两两地扎堆商量车厢安排。据说有一个偷闲的小办法:只要有三五个禁欲者结伴出现在同一节车厢,周身散发的冷冽气场就能搞得性瘾者们心惊肉跳,不敢过分亲近。
邢洋辰没有过去与他们交流,他不想那么做。
他不喜欢那些偷奸取巧的小招数,也不愿意与毫无职业道德的禁欲者相处。事实上,他能在大二就担任学生会会长,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的品行和尽职负责。
他拿上分配的工作卡,径自进了地铁里附带的温泉浴场。
地铁车厢、温泉浴场、公共厕所,都是惩罚地铁里可以“工作”的地点,虽然对邢洋辰来说,最理想的岗位是地铁乘务员,但他必须先去洗澡消毒,换上工作服,才能正式上岗。
邢洋辰刚走进去,就皱起了眉头。
三个性瘾者正在轮奸一名少年。
那名少年可能才十八九岁,身形和长相还很青涩。
他全身赤裸着,被他们反剪着双手,抓着头发摁在浴池边上。一个性瘾者从后面蛮横地操着他的肛门,另一个性瘾者站在岸上,一边扇他耳光,一边把鸡巴插在他嘴里,肆意地进进出出,最后一个性瘾者坐在旁边,正淫笑着用脚趾夹弄他的乳头。
听见邢洋辰的脚步声,少年艰难地挣扎了几下,从嗓子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悲鸣,一边奋力地摇着头,好像想向他求救。
邢洋辰瞥了他们一眼。
那三个性瘾者暧昧地笑笑,被口交的那个立刻把鸡巴从少年的嘴里拔出来,在邢洋辰面前显摆地晃了晃,颐指气使地叫唤他:“爸爸的鸡巴大不大?过来,给你舔。”
他的鸡巴没堵在少年的嘴里,少年可怜兮兮的哀求声马上溢了出来:“呜呜……饶了我吧,叔叔,不要再操我了……”
也不知道后面那个性瘾者在里面是怎么动的,他的哀求顿时变成了啜泣:“啊啊,屁眼……屁眼要坏了……”
屁股上立马挨了一记巴掌,少年的啜泣又成了不连续的哭叫,后面那个性瘾者肯定快要射了,双手握着他的腰,卖力地操着,每一下撞击都溅起了剧烈的水花。
少年哭得快要崩溃,上气不接下气的,像被掐住脖子的小兽一样,发出娇弱而破碎的惊叫。
“哈、哈……”他的嗓音现在更动听更诱人了,充分激发着男人们的施虐欲。操着他的性瘾者满头大汗,胡乱地抓揉着他的臀部,在那上面留下了鲜明的指印。
任是多么正直的人,都很难不被蛊惑着加入到他们的行列里,将手指或者鸡巴插入他的洞穴里,去榨取他甜美的呻吟。
可是邢洋辰却连脚步都没顿一下,径自从他们身旁的浴池绕了过去。
那个显摆的性瘾者受到忽视,立马恼怒起来,不满地冲他喊:“喂,都上这儿来了,还装什么清高,你不就是给男人玩的吗?”
在一旁的同伴哈哈大笑:“人家可瞧不上你的歪鸡巴,看看那小婊子走路的样子,八成屁眼发痒了,着急进去被男人干呢!”
邢洋辰刚要掀起门帘,去到下一个浴室,听到这话,不禁冷笑一声,放下手,转过身来。
这三个人就是很典型的重症性瘾综合征患者,脑子已经彻底被性瘾病毒侵蚀腐坏。在他们仅存的认知里,世上的每个人都渴望他们的鸡巴,好像只要他们掏出鸡巴,就能征服全世界似的。
这种自以为是的性瘾者,邢洋辰至少有二十种方法玩得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只配跪伏在他的脚下,一边被他狠狠碾踏着鸡巴,一边哭叫着求饶。
对于这种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邢洋辰一点儿兴趣也没有。能够引起他些微兴趣的,只有那个外表清纯的少年。
邢洋辰将手里拎着的带子卷了卷,连同工作牌一起掖在裤口袋里,冷冷地走近他。
那少年眼睛顿时一亮。
邢洋辰没有放过他这一瞬的表情变化,他站在浴池岸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袖口,再解开皮带扣,还没等到拉下拉链,把阴茎从内裤里面掏出来的时候,性瘾者们就已经看得目瞪口呆。
邢洋辰知道那是为什么,他的阴茎现在又硬又胀的,在裤子里顶出了高昂又紧绷的弧度,满溢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一小块地方。
他们肯定发现了。这些性瘾者,就像苍蝇一样,对性有关的东西总是敏锐极了。
那么陆重鸣呢?他也能仅凭他走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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