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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地铁上乳头被任意玩弄健身教练的肉穴骚得流水高潮后继续操干直到射尿(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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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五十五的地铁车厢,已经人满为患。

邢洋辰一个车厢一个车厢地走过,车厢里的座位几乎都满了,还有不少人站着。

他选择了最后一个车厢,进去刷了工作卡。

“滴”的一声之后,刷卡机毫无感情地播报了他的信息:“邢洋辰,香城学院大二学生,二十岁。射精次数:3,失贞对象:1人,阴茎失贞次数:2,肛门失贞次数:0,口腔失贞次数:0。”

几声没有憋住的笑声响亮地从车厢里的某个位置传来,没有人说话,但车厢里的气氛马上变得不同了。

邢洋辰知道他们的意思,与其他那些劣迹满满的失贞者不同,他失贞的次数实在不算多,在所有地铁工作者中,甚至算是很难得的珍稀品了。

邢洋辰听过性瘾者们对地铁工作者的另一种称呼:“鸡”。

或者说,性瘾者们对所有禁欲者的另一种称呼都是“鸡”,已经失贞的,是“骚鸡”,还没有失贞的,是“处女鸡”,像他一样,年纪不大,失贞次数和对象人数都不多的,是“嫩鸡”。

邢洋辰没有理会他们的笑声,他从容地走到两排座位的中间,弯下腰,将车厢地面的铁链扣在皮靴的束带上,这样他的双脚就被大大的分开,无法合拢。

当他做这个动作时,已经有人迫不及待伸脚勾弄他的会阴。

邢洋辰立即转身回头,目光冷厉地扫视了一圈。

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站出来。在他背后的五个座位,坐着紧抱着公文包的中年男子,嚼着泡泡糖的不良少年,正埋着头打游戏的社畜青年,闭着眼睛听音乐的大学生,还有一个穿着校服、苦背英语的高中生,就像地铁里最常见的那些乘客一样。

注意他的目光,其中的几个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但仍然没有人发出声音,也没有人为他指出刚才捉弄他的人究竟是谁。

邢洋辰转回头来,把金属项圈戴上,并把牵引链的另一端扣在车厢横杆上。

在SM的圈子里,项圈是很常用的束缚道具,但在惩罚地铁里,项圈的功能是用来保护禁欲者的脖颈,没有什么是疯起来的性瘾者干不出来的,无论是玩性窒息也好,还是单纯的啃咬吮吻也好,都有可能造成禁欲者意外死亡。

邢洋辰调节好松紧度,然后上了指纹锁。

他十分满意这种来自于香城政府的保护。

保护口腔贞洁的是智能口塞,大约三指宽,从外表看是皮质的平平一片,但其实是三层,中间一层是软性合金,紧贴皮肤的内里是硅胶材质,嘴唇的部位有一根突出的压舌板。含进口腔中,舌头被压制在板下,牙齿自然而然地陷进硅胶牙模里。

邢洋辰试着咬了咬,觉得咬合感还是挺不错的,就算是高潮时的激烈快感,也能舒适地咬紧牙关度过,叫不出声音,便戴上入耳式耳塞,打开开关,地铁里的一切嘈杂都消失了。

接着是智能防护墨镜,戴上之后,有两种变幻,第一种是热成像模式,也是所有禁欲者的眼镜都有的功能,用来监控人群的体温,以便更容易检测出性瘾感染者;第二种是纯黑模式,切换之后,视野里就只剩一片黑暗,无法看见任何事物。

防护墨镜在惩罚地铁里的作用,不仅是更好地保护禁欲者的视觉,免受性爱行为的亵渎,也是为了保障性瘾者们的隐私。

邢洋辰将墨镜切换至纯黑模式,一一上了锁,戴上手套。

当他把钢链扣上右手腕上的束带,挂在车厢拉手横杆上,正准备将它绕几圈后与左手腕的束带连接起来的时候,双手就被人从背后抓住了。

那个人很轻松地将钢链从横杆上扯下,把他的手并在一起,提在自己手里。

这肯定是靠在地铁门扶手上的那个健身教练,只有他比他更高,更壮。

邢洋辰挣了几下,挣不开,被他示威性地拍了一下,半边屁股火辣辣地疼。

那个健身教练用钢链胡乱地把他双手手腕缠住,挂在一个比横杆更高的物体上,然后迅速地解开他的皮带,探手进去抓住他的阴茎,略捏了捏,估计是发现他的阴茎尺寸不小,欣喜了一下,竟然抱住他,猛亲了几口。

热烘烘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邢洋辰偏开头。他的双手现在毫无倚仗被吊在空中,只能靠两只脚维持身体平衡,地铁运行带来的轻微震动弄得他身体摇摇晃晃的,非常不舒服。

健身教练三下五除二地把他的长裤给剥了,跪在地上,拼命大张开嘴将他的阴茎吞了进去。

不是那种卑微的、讨好的吞法,而是极富有侵略性的,不知餍足的舔舐,周到地让口腔里的每一处都得到他阴茎的安抚,连喉咙深处的小舌也不肯放过,焦渴地碰撞着他的阴茎,妄图从里面挤榨出甘美的精液。

健身教练双手大力地揉捏着他的睾丸,舌尖执拗地钻进他的铃口里,像是要把灵魂也从铃口里吸出来一样的力道,用尽全力舔吮着。

性瘾者的体温常年处在发烧的状态中,口腔的温度高得惊人,健身教练又故意把他挂在热风空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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