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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坟地的枯骨【高H芥川龙之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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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芥川的升职宴就要开始了哦。”

“你们父子之间的叙旧也好歹先停下来吧?鸥外大人。”

尾崎红叶温和的声音在首领办公室厚厚的大门后面响起来,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亲切的强势感。

竹原寄礼微微喘气,垂下细长的黑色睫毛,用那双夹杂着某种冷淡的砂金色眼眸扫视打量着那个浑身赤裸,满身都是斑驳的精液和红艳痕迹的男人的身体。

森鸥外像是被疲惫俘虏般闭着眼睛鼓动胸膛喘息,泛着情色潮红的脸颊上被射满了白浊的粘稠液体,黏连在被汗水濡湿的发丝上。

下身被操得红肿得就像是将近腐烂的草莓一样的小穴不停地蠕动着收缩,然后无法抑制地吐出刚刚吞咽下去的滚烫的白色精液,还有糜烂的红酒的颜色融化在白精之中。

“森爸爸,红叶大姐在叫你哦。”

男人缓慢地睁开眼睛。

“呃唔——”

然后,被突如其来的猛烈的插入和毫不顾忌的抽插刺激得把有力的腰肢猛地挺起来,眼球在后仰脑袋之中猛烈地收缩,紧缩,溢出无法控制的,生理机能所带来的眼泪。

“啊,啊,哈……”

青筋暴起的张红的颈脖,疯狂收缩吮吸吞吐着的糜烂小穴,还有嘴角流淌下来的未能咽下的精液。

竹原寄礼用力地攥着暴起的手臂,摁在桌子上。

看着那张近乎失控的脸颊,莫名地……

只是莫名地……

心中升起一种无法自控的,痛苦的难过的,如同渴求哭泣一般的哀怜和无助。

[森……鸥外……?]

他像是缺氧一样微弱地弓着腰喘气。

[……森鸥外?]

[森,鸥外?]

痛苦,名为痛苦的情感不断地冲撞着这幅残缺的濒死的永远不会失却年轻与美丽的自由之躯。

[森鸥外!?]

哭泣。

想要哭泣。

此处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

难道我已经失却了在父亲怀里嚎啕大哭,倾诉委屈与痛苦人生的权利了吗?

[森鸥外!!]

他衣衫凌乱地用力奸淫着在自己十二岁就与自己搅在一起的比自己年长十几岁的同性情人,一边在心中痛苦地大喊着自己父亲的名字,哭泣地大喊着能够归还自己家庭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森鸥外!]

[森鸥外!!]

为何耳边唯独仅有情欲吐息的杂声?

恍惚。

————

港口Mafia。

关于芥川龙之介的升职宴,其实是实在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死水一样的黑色海洋里面生长出了一群热烈沸腾的彩色泡泡。

不仅不觉得喜庆,反而能在其中看见一种腐败,庄严,色彩斑斓的恶感。犹如垃圾袋里粘满排泄物的色彩斑斓的彩色气球和零碎的礼炮花束。

微妙地从中体会到一种波德莱尔式的盛大腐烂的色彩。

竹原寄礼端着红酒杯乖巧地站在甜品桌子的旁边。

所有人都在和自己相熟的人嬉笑。

竹原歪了歪头。

[好像两年前,我也没怎么来港黑露面啊……]

[最熟悉的话,大概就是森……先生,太宰,织田作,还有安吾和红叶大姐之类的角色了。]

[真是奇妙。]

[似乎我所相熟的挚友人物都逃跑了。]青年垂着长长的睫毛抿了一口红酒,如此感慨道。

系统也是一副深觉无聊的怠惰的样子,敷衍式地说:【你当年太弱了,森鸥外都不够让你露太多的脸。】

【而且也不至于连你报考东大的愿望都截胡。】

[不是已经截胡了吗?]

系统顿了一下,无奈的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

“寄礼?”

系统耸了耸肩膀,然后散了那抹人形的黑影。

“红叶大姐。”竹原寄礼抬起头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女性,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尾崎红叶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拍了拍青年的头发,说:“不开心吗?如果不习惯的话,我可以瞒着鸥外大人让你先偷偷溜走哦。”

青年笑起来。

竹原寄礼举着杯子和身着和服的美丽女性碰杯,乖巧却带着某种死水沸腾的活泼,笑着说道:“那就拜托红叶大姐啦~”

“一定要瞒住森先生和芥川哦~”

舌头在略微尖锐的牙齿下微微发麻。

青年的喉咙微动。

却突兀地想起来了,那个远在东京抚纪家的美丽女性。

那个,不久前被缄默地填入婚姻届的抚纪家出来的玩弄政权与民众的疯子。

他再次近乎真切地露出一个愉悦的微笑。

“我有空就来看您和镜花。”

“这样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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