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2 / 3)
中男人的胸脯。热流席卷着疲惫的身体,把红肿的地方,以及满是牙印的皮肤都刺激得发烫发酸。像把被肉棒撞散架的身体重新拼起来一样畅快。
他现在是赤裸的,那件蓝色的兔子上衣已经不知道烂在床上的哪个边角处。
阿威亚戟舒服的叹息了一声。抬头看见女人也开始脱衣服。
她身材很匀称也修长,还有一些锻炼过的痕迹,例如马甲线和赋有美感的四肢。胸部不算大,应该是一个手掌就能握住的大小。
直到段霁月抬脚也踏进浴缸,靠在另一头和他对视。男人才发现她右边的肩膀纹了东西。像是红色的花和某个猛兽,一直延续到背后的蝴蝶骨。
他第一次看清这个女人的身体。
段霁月突然对着他笑起来,把脚从水里抬上,搁在男人丰满的胸肌。她的笑明明没有张嘴,只是微笑,却向来张扬又肆意。
“你也想在身上印点东西?”她看见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肩上。
阿威亚戟淡淡的低下眸,不再去看她:“不是。”
然而女人依旧自说自话:“要不给你在屁股蛋上纹个‘出入平安’?”她压了压架在对方胸口的脚,感受到绵软的乳肉也回赠了她一些反作用力。
“或者在小腹那儿纹淫纹也不错。”
她看着眼前泡在水里一动不动的男人,明显感受到他的委屈无奈,和白天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有莫大的区别。但极大可能是因为他太累。
“……如果你喜欢的话。”他声音哑哑的,不做反抗。
段霁月忽然注意到他奶头上一直没有被取下的银白色乳钉,在他发酵成小葡萄一样大小的乳头上只能冒出两边的金属球粒。
于是在他昏昏欲睡的样子下,女人恶劣的用脚趾拨了拨戴着乳钉的乳头。阿威亚戟立刻轻哼着清醒过来,不自觉的含胸。
“不取下来?很喜欢这玩意儿?”这东西扯的时候肯定很疼,特别是在他变得这么敏感的乳粒上。而且这个款式也过于单一,上面甚至还因为长期乳汁和液体的浇灌,有点儿生锈。
“取不下来。”他声音终于恢复了些稳重。其实第一天貅也问过他,“开口已经被镀上了。”就算他被易主,军旅的人也没准备给他解开。
段霁月用鼻音回应了他,然后思考了一会儿,从水里起身,一声不吭的出了浴室门。
等了良久,阿威亚戟用疑惑的目光看她回到浴室时,手里拿了些东西。斜口钳,和酒精等消毒用品。还要他从浴缸里出来,坐在旁边的板凳上。
她打算把对方乳头上那玩意给钳开。
“别乱动。”
冰凉的斜口钳贴在他的乳头旁边。被金属紧贴皮肤的触感,相对于温热的舌头而言要刺激,但并不太舒服。
听话的阿威亚戟低着头,只能看见段霁月打湿的发顶。
咔——
钳字夹了下去,听闻一响清晰的断裂声。银白色的棍状乳钉在缓缓施加的力量下崩开,裂成两半,一小截落在地上,一截长的还陷在乳头里。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个时候也会剧烈的喘息,明明只有一点儿毫不明显的痒痛。心跳的也很快。
这两个东西,就像他的镣铐。
“别高兴的太早了。”段霁月看出他的心情,“还会给你换新的。”
抽出乳钉时他的身体也跟着敏感的动了一下。女人挪了挪,接着去解决另一边的那只。
“我会给你挂两个小铃铛。”
“无论是走路还是被操,都会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她抬头朝他冷笑,手里的斜口钳已经无用,放在了一旁,“只要我一操,你的两个奶子都会替你这张属鳖的嘴浪叫,是不是很方便?”
“你之前不是说过不会操我?”
阿威亚戟突然对上她的眼睛,认真的发问。其实他早就想问了,只是在床上的时候根本没有力气去开口。那时候他真的很像一个烂货。
段霁月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懵了一刻。然后又笑得好像若无其事一样,去拿酒精给他擦乳头上的乳钉孔。
“我那句明明是问句。”
“况且你本身就随我处置。”她把沾满酒精的棉签扔进垃圾篓,抬眼用狩猎猎物般锐利的眼光盯着上面不动声色的男人,“就算哪天我真的决定把你的两条腿也打断,把你的舌头割掉,眼睛挖出来……你也拒绝不了。”
他们对视着,明明女人的言语像刀锋尖锐,阿威亚戟却平静的出奇。
他在沉默到听见心跳的时刻回应:“我知道了。”
段霁月收回表情,低头去看他两颗刑满释放的奶头。这才惊奇的发现,那两个本来袒露在外的葡萄粒,居然害羞的藏进他粉色的乳晕里。
而身前的男人也跟着害羞起来。他其实是色情的凹陷乳!
但可怜的乳粒因为激素的涨大,不能完全缩回去,在乳晕的呵护中还露出一点小脑袋,被挤在中间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
段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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