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2 / 3)
天不行。”
“你硬了。”
“我知道…”
然后女人不再做声,纤长的五指握住柱身上下撸动起来。套弄的手法是他喜欢的那种。每次这种时候,阿威亚戟都觉得自己被她掌控的很彻底。
“嗯……”
她揉弄两颗睾丸,另一只手从腿根肌肉的线条一直磨蹭到他的会阴。
男人微微喘息起来。
紧接着就震惊的看着对方扶住它,将自己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段霁月!”阿威亚戟简直是脱口而出喊了她的名字。
但被喊住的女人没有任何回应,反而因为不熟练磕上了牙齿,令对方倒吸一口凉气。
她回忆对方所有的敏感点,舔过阴茎的铃口,挑逗龟头,把它含的深更深吸允有着色情弧度的棍身。然后从始至终盯着男人的脸,看他涨红的面容纠结在羞耻又舒服的感官里。
“哈……嗯呃……”
“…喜欢吗?”
段霁月一边做着生疏的口交,却一边好笑的问他。
“……喜欢…”而男人知道自己最不能拒绝这个人,“……不要含着说话。”
肉棒在女人口中出入了一会儿,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很快就让他有了想要发泄的欲望。男人开始不能自已的挺腰,呼吸急促又低沉。
在最后射出来的前一秒,段霁月放过了他。看属于Alpha大小可观的阴茎发硬的弹在男人的腹部,马眼一股股流出粘稠的精液,把蜜色的腹肌喷满色情的白浊。
阿威亚戟脚趾都绷直,浅浅的咬牙拧眉。不知道究竟是第几次在女人面前表演这样的高潮。
随后对方简单给他用纸巾擦掉了液体作为结束,但其实很快发情就会光临。规律的生活后,状况并没有多少好转,他有的依然是畸形到隔几个小时就能发情一次的身体。
过后,女人直接去隔壁厕所洗漱,他则起身下床到客厅喝水闲坐了会儿。躺久了很容易头昏。
为了避免消炎药被蹭掉,他依然没穿下装。不过现在没有外人在的情况倒也没太所谓。想到这里,阿威亚戟自嘲了一番,他似乎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生活。真是可悲。
貅做完了早上的工作,大概在十点进入充电休眠。
无事可做的男人去跑了会儿跑步机,地下室是扫描五官的智能锁所以相对而言比较方便,只是对比卧室有点儿冷。
回来时家里很安静。
阿威亚戟轻轻踢门进客房,才发现段霁月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恒温服搭在椅背,束起马尾的皮筋也孤零零的被卸在床头柜上。
她估计一夜没睡。
男人踟蹰了一下,最后走到床边。看见女人合眼又褪去所有锐利和狡猾的睡颜。好吧,说褪去所有也不现实,她长得就明艳瑰丽,行径恶劣却也潇洒。
即便看她没有笑容,没有怒颜,没有任何情绪……也无法完全联系上一个无害的形象。
该说她的劣根性已经根深蒂固了吗。
盖在身上的被子没有拉好,露出白皙的,比自己浅了几度的肤色。
阿威亚戟伸出手想替她拉上被单时,毫无动静的空洞画面令他猛然想起,自己已经失去了双臂。是一个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依靠别人活着的家伙……
好想回到故土,只要回去了一切都还有救!
现在不就是绝佳的机会吗?他可以杀了这个女人,咬断她的咽喉,让她心脏不再跳动,他就自由了。
男人被这样的执念蛊惑着,一点点俯身,用嘴唇去接近女人的脖颈。
而那好闻的,浓郁的信息素,在靠近后更是足以兑成一瓶香醇的酒。可笑的是,他却能在醉人的味道里清醒一点。
现在让她死去,他只会进入另一个更加未知的监牢。他怎么可能自由。
“几点了?”
段霁月睁开眼睛,但意识多少还有些陷在困顿中,伸手胡乱揉了揉伏在颈项间没来得及起身的脑袋。
回神的男人急忙挣脱起来,看着女人打着哈欠的样子突然也忘掉了刚才的种种。
“十一点半吧。”
躺在床上的人给自己拉了拉被角,冲他笑着说:“占用一下你的床。”
阿威亚戟显得很平静:“这里都是你的,想睡在哪不需要向我报备。”
“你说得对。”段霁月伸了个懒腰。
她的床没来得及开自热,而这里正好有一个温暖的床,相信男人现在也不用,他向来起的很早,很少睡回笼觉。
就是茶味有点提神。
“这里所有都是我的。”
这句话其实被赋予了多重含义。
男人不想继续。他很讨厌这种话题,或者说是命题。看出对方可能还需要在自己房间睡上很久,那就现在离开。
“你发情时间快到了。”
她合着眼,问得很自然。
“……”阿威亚戟没来得及移步,就只能继续站定下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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