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2 / 3)
ga咬破了她的腺体,即便男人不算真正的Omega,而她在短暂的不适后也依然容易被带动情热。
信息素溢满了房间,段霁月听见自己沉重的喘息。她从没有在尚未进入对方之前呼吸紊乱过,原来被Omega反向标记是这种感觉,腺体处宛如被蚁虫叮咬,五脏六腑浇了一捧温水。
下一秒,阿威亚戟就受到来自自己后颈的疼痛感,对方回敬了他。桃花的味道和龙井茶混在一起,酒味发酵了它们,奇特的气息。熟烂、糜烂、腐烂在土地的果肉,甜得发苦,厚重得一塌糊涂。
于是死去的灵魂沉睡百年得以复苏。残垣断壁长出青苔。光照进塌陷的楼房……女人的唇齿放开他的皮肉,他深深叹息,有如酒水烧过舌根。
阿威亚戟弓起腰身,把头埋在对方的颈项,跨坐在她腹部,让臀部夹住女人的阴茎来回磨蹭,迎合她的姿势。
他的欲望被彻底点燃。段霁月手边光脑的歌依然没有熄灭,在混浊中扯出氧气。
“快进来吧。”他的颤音里藏着急不可耐和情不自禁的喜悦。对Omega来说发情时的性永远胜过任何高质高效的抑制剂。
“来了,别催。”
段霁月把性器蹭上对方股间的淫水,肉刃涂得晶亮,像整装待发的利器。从这口肉穴溢出的汁液滴在她下腹,垂涎如贪婪猎物的兽口。
头部挤了进去,两人同时不住叹喟。柔软的肠壁吞吃着异物,阿威亚戟痉挛,感受通道被一寸寸填满,空虚被弥补,与对方合二为一。
即便是临时标记,交合的快慰也能被放大数倍。性器碾过肉壁的凸起,按在跳动的前列腺上,阿威亚戟迅速高潮了。
他不由自已的发抖,下体像脱水的鱼粘腻又不受控制。射出的精液从两人腹间拉成白丝。
段霁月笑他,然后给出开动的提示,对方像初尝性事,按耐兴奋而温驯的点头。肉棒随即开始缓入缓出,男人在她耳边低吟,喘息出不成调的靡靡之音。
“舒服吗?”她自己都觉得很舒服,当下阿威亚戟的后穴比平常更加敏感,像还没长牙的婴儿吸允手指。
“舒服……”理所当然的回应。
段霁月咬了咬对方发红的耳尖,顶弄他,笑道:“骚货。”
两人的相性显然比寻常拔高很多,其中必然有临时标记的作用。她不是没有体验过,临时标记而已,和上任男友做爱时头脑发热也有过这种经历。是最适用的催情剂。
身上健壮的男人埋在她发间,支支吾吾的应了一声。他已经不再在乎段霁月是否会羞辱自己,他默认了,能希望把自己当成泄欲性奴的人标记自己,他一定也不正常。
身体里的肉刃在生殖腔门前骚动,顶在了这圈软肉上。阿威亚戟不能自已的夹紧通道,把段霁月激得一颤。这里的感官太敏锐,腔口被轻微触碰都能浑身过电。
他感受到自己在流水,跟骚货淫货没什么区别,半斤八两,或者本身就是。阿威亚戟第一次觉得自己就是个性瘾严重的Omega,从内到外都变了,陌生到让本我滋生恐惧。
“确定了吗?”段霁月停在门口,语调跳变得严肃又理智,“永久标记很难后悔。”
会有机会后悔吗?阿威亚戟自问。除非她丢弃自己,所以问他是没有用的。
“嗯。”他回应,“进来吧……”
真是笃定。段霁月在心中感叹。她没有别的理由拒绝,也没那么想拒绝。一个曾经目中无人的少将永远成为自己的东西,光是幻想都令人身心沸腾。
阴茎往腔口挤,柔嫩的肉圈明内陷了些。阿威亚戟刺激的战栗,合不上下颚,唾液从舌尖淌下,腹部一跳一跳,臀瓣缩紧。仅仅如此,他就几乎像要坏掉。
段霁月犹如撞在豆腐上,发热、湿润粘腻的嫩豆腐。她同样情难自禁,这感觉太美妙。
不知道是否为发情和临时标记的原因,他们的结合被本能推动,变得天经地义。
“再吃进去点。”她将对方的臀部下压,尽量与自己耻骨贴合。
阿威亚戟的双脚蜷曲夹紧。性器撑开他紧致的生殖腔口,喑哑漏出来,低沉混浊的嗓音泄出不成句的音符。
阴茎顶入一小截,他感到内里酸胀,黏在一起的组织被分开,因为发情的原因没有多痛,但够刺激。
“啊……呃嗯——”
他无法自制,涎水洇上枕头。
身下的人也被绞得难受,她顺了顺对方发紧的脊梁,捏两瓣臀肉,吻他的颈项,试图令其放松。
他们的汗融在一块儿,信息素混在一起,肢体像两条盘缠的蛇。
阿威亚戟第一次被打开生殖腔。庆幸那段脏抹布的日子里,作为公有财产的自己不被允许被某一个人占为己有。
“深呼吸,太紧了,放松。”段霁月开口诱导,想让失去意识的男人回神。他爽得微颤,理智全无,后穴作吞咽状。
Alpha的性器终于进去了。两人同时发出声音。阿威亚戟的低喘像发情的豹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