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2 / 2)
的烙铁,握住时把义肢薄凉的掌心都捂热。
“之后可以操我。但是现在,我爽之前不准射。”
身下浑浑噩噩的段霁月当下才清明一些。她感觉到阿威亚戟把自己压在床上的同时,又正用什么东西系住了她阴茎的根部?
“你真狠。”
段霁月咬牙切齿,想要去夺他手里的系带,但赶来的手被对方按回头顶,使得她吃疼一声,只得顶顶膝盖控诉不满。
阿威亚戟一言不发,游刃有余的抬起身体,当着女人的面把手指挤入自己后穴扩张。他已经流出足够的水,很快把两根手指都淋得油亮,溢出几滴落在正下方那根涨红的阴茎顶端。
揉搓后的括约肌软下来,约莫可以吃进一根肉肠的程度,虽说Alpha的性器跟肉肠比起来还是多显可怖了。
“……你是奔着把我憋死来的?”她闻见飘香的龙井气味,令腺体给出了同样的回应。然而交融的味道下,处于易感期中敏感昏沉的女人却被自己壮硕有力的Omega一只手擒住两腕,压在床上。
“我发情的时候你也没少折磨我。”他直截了当的说穿自己报复的理由。
“……”对方不置可否。
下一秒段霁月感到性器的顶端被一片温热包裹,肉圈像小嘴那样紧致的吸附她的龟头,感到浑身过电。
她的易感期几乎在抑制剂下度过,除开无数次时间安排的错过,曾经与兰克也只有一次在这期间的真枪实干,不过那么遥远的回忆早就记不清感想。
等到阿威亚戟成功吃进大半,把这根蓄势待发了许久的烙铁按进自己的屁股时。段霁月两腿紧绷,脑内一片空白,小霁月就像瞬间脱离自己,单独泡进温泉。
她不能自已的挺身,想进到更深处与他亲昵。但舒服到融化的感觉下被绑住的欲望更加明显,那根不知何处跑来的绳索张牙舞爪的告诉她现在必须听他的。
对方开始动作,他显然也已经情动,水流遍地,一塌糊涂。男人向下骑乘,按照自己喜欢的频率享用这根为他勃起的阴茎。
两人的喘息逐渐代替了只有水声的卧室。体内硬挺的阴茎不知疲惫的跟男人柔软的内壁摩擦。
易感期的Alpha急需泄火,自然比寻常敏感。
她得说点什么,对,得说点什么……
“……把下面解开…”
“…还不行。”
阿威亚戟喉头吞咽,言简意赅的拒绝。
但其实他早就已经松开对方的手腕,任由她揉捏自己的胸乳,抠弄乳晕下的肉粒。它们慢慢充血,硬成一颗因做爱而晃动的葡萄,与段霁月的手掌上下摩擦。
这回男人也与她有了其他肌肤之亲。阿威亚戟抚摸她的腰肢、急促呼吸时上下起伏的马甲线,以及对男人的手来说并不算大的乳房……
“好爽……让我射。”
信息素像砸破罐子的桃花酒,不要钱的挥发。纠缠的身体意乱情迷,做爱做得连骨头都发软,而段霁月却在几近顶端时被勒得有些疼。
身上阿威亚戟的呻吟明显起来。他开始用埋在身体里的肉棒刮蹭前列腺,戳刺生殖腔口缓解欲望。
“呃……”
回荡的喘息急促又沉重,抽插的水声粘腻而夸张。
段霁月头脑发昏,眼神涣散。
她的Omega此时色情至极,是那种非往常逆来顺受的色情。很辣。配上许多枪林弹雨的痕迹和健硕的胴体,会乳摇的奶子和砸下来啪啪作响的大屁股……
思绪飘飘然回到多久之前。男人衣冠楚楚坐在高位,睥睨她,摘下白色的皮质手套,指节分明。漠然地就差点上一支烟。但她知道对方不喜欢这玩意儿。
现在就好像,他在那时遣散周围的所有下属,在冰冷的审讯室当着女人面解开军裤的拉链。把她撸到邦硬,接着冷笑着骑上去,夹得她倒抽凉气,审问道:“从实招来”。
“好色……”这些不着边际的想象和易感期的作用使段霁月有些语无伦次。她下体难受,情不自禁的向上顶弄欲获得生理慰籍,“阿威亚戟……你直接弄死我吧……”
对方一点点将肉棒头部跟内里第二道门进出摩擦,食髓知味的仰头叹息。圆滑的顶端将闭合的腔口挤入又翻出,进行小范围的厮磨。
段霁月被挤压到几乎缺氧,脑子里有东西一跳一跳像要蹦出头颅。她张开嘴,只有喘息。
阿威亚戟又一次将她无意识伸来的手捉住,这回在按过头顶后吻了她。
宽大的肩背像一座高山倾倒。
胯下的系带就这么被男人扯落。
紧缚的阴茎得到释放。阿威亚戟迎来高潮。下一秒,他抽出了对方还在身体里的肉棍,下一秒,女人笔直的射在他胸口。
他们还在接吻,高潮让两人鼻尖相抵,分开几秒用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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