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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拇指 慢慢抚摸过那片细软的阴毛渐渐向亲妹妹的阴蒂伸了过去(8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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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寡妇把手中的蒲扇塞给他,站起身来往屋里走去。在银子一般光亮的月光

中,肥硕的大屁股在宽大的布裤子里一甩一甩地左右晃动,布鞋上方露出巴掌那

么大一截洁白的肉来,直看得老秦的心也跟着晃荡起来,魂儿一直跟着晃荡到屋

子里去了。

老秦吐了一口烟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王寡妇怎么就不见老啊!圆圆的

杏子脸儿,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弯弯的眉毛,耳朵上戴个银色的大耳铛,

手腕上带着一环碧绿绿的大手镯子,浓厚的头发还是那么乌黑油亮,皮肤也生得

白,个子虽然是中等,但是饱满圆润,像是水里泡过的木瓜似的。上身随便穿一

件黑地碎花衬衫就这么惹火,那胸那屁股离了男人的滋润还是那么地挺,都那么

地饱满。壮壮那死鬼老爹没福享用,不知这么大片肥肉要落到哪个天杀的嘴里哩!

在老秦看来,全村的单身男人都是狼,眼珠子全他妈发着绿绿的光,全盯着这片

肉。

壮壮端着一大瓦罐酸汤进来打断了老秦的浪想。王寡妇点着一盏老式菜油碗

灯,用手掌护住火苗子,颤颤巍巍地从屋子里走出来,安放在猪栏边的矮墙上。

老秦走过去借着昏昏的光线往地上看,只见在一群小半大猪的旁边,那头老母猪

卧在离猪槽不远的地方,嘴筒子前面放着一个倾斜的瓦罐,里面还有早上没喝完

的酸菜汤,瓦罐周围洒落了一片湿淋淋的水迹,猪头无力地耷拉着,眼睛都快闭

上了,「呼哧哧」地只喘个不住。猪栏里的气味很冲,可恶的蚊子成团地飞来飞

去,浓浓的酸臭混合着猪屎味扑鼻而来,老秦不停地闪着蒲扇,「吧唧」「吧唧」

地抽着烟袋,他实在受不了这臭味。

「把猪拉起来!」老秦一把夺过壮壮手上的瓦罐,瓮声瓮气地命令壮壮。

壮壮迟疑地看了看王寡妇一眼,王寡妇圆着双眼一瞪,他才低下头去不情愿

地挽起裤腿,咬着牙跨进猪栏里,惊得成团的蚊子「呼啦啦」地飞开来。壮壮歪

着脸憋住气,闭着眼睛抓住猪的前蹄使劲往上提,刚刚拉起半个身子,又「噼啪」

一声倒了下去,一连三次都没能成功。他摊着沾满猪屎的双手,朝猪栏外的两个

大人苦笑了一下。

「都大人了,脚粑手软的,连只死猪都应付不来,」老秦不耐烦地说,「十

七八的小伙子了,要是娶了个媳妇怎么办,那可比猪大得多呢!」他狠狠地揶揄

说,把烟袋从嘴里拿出来在墙上磕了磕。

「十九了!」王寡妇在旁边小声说。

壮壮羞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伸手挡着就要跨进来帮忙的老秦,猫下身去

低吼一声,鼓着脖颈把猪「呼呼」地拖到猪圈门口,把前爪搭在猪栏上。

见猪已经弄过来了,王寡妇连忙将矮墙上油灯芯拨了拨,猪栏里登时灯火通

明。她又转身跑回屋里拿了火钳出来将猪嘴撬开,母猪「嗷」地一声低叫张开了

嘴。

「好!好!好!还有得救!」老秦「嘿嘿」地笑了一声,把手中的瓦罐倾斜

起来对着猪嘴,「好生抱住抱紧猪头!」老秦吼了一声,壮壮赶忙紧紧地按着猪

头。

酸汤「咕咕」地灌了下去,一大罐儿全灌完了,灌得母猪「嗷嗷」地直叫,

喷了老秦一手的酸汤。王寡妇伤心地拍着猪的背膀,眼泪汪汪地安慰着。

「这回好了!」老秦把瓦罐放到矮墙上,甩了甩说。王寡妇长长地舒了一口

气,紧锁的眉头终于松散开来。她看着壮壮把猪放回去后,打来一盆水给老秦洗

手,自己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弄得「乒乒乓乓」响个不停。

「妹子,大半夜的,你又在忙啥哟?」老秦进来找手帕开手的时候,看见王

寡妇忙得滴溜溜直转说。

「真是劳烦你了,老秦哥!家里还有一瓶三花酒,整几个菜喝两盅吧。」

「别,回去姑娘又要说我了!」老秦嘿嘿地笑着,早闻到了酒香。

「我叫你喝的,她来找我啊!」王寡妇哼了一声说。

「我说老乡,菜就算了嘛,有花生给我炸一盘,放到院子里喝。」老秦踉踉

跄跄地走到院子里坐在竹椅上,重新掏出烟袋,翘起了二郎腿慢悠悠地抽着。这

是小芸从镇上带来的烟丝,说「不要自己种烟了,辛辛苦苦侍弄出来,又不好吃」,

他心里不大高兴女儿的说法,却也顺了她的孝心,开始抽起烟丝来。吸一口,吹

一口,喷香满口。

不大一会儿,王寡妇就把长木凳端出来,把酒碗筷子在长凳上一溜儿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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