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上衣脱下穿在自己身上那碎成破布条的衬衫 正好撕开将眼镜警察的双手双脚绑住(4 / 11)
亲的身份。
次日清晨,我是家里第一个起床。我很紧张,是比当日相约雪怡在电影院见
面时更紧张。我猜不到后果如何,也无法想像文蔚知道是我时,将会是一个怎样
的反应,更不敢假设透过文蔚的口告之雪怡,最终落得是喜还是悲的结局。
我只知道今天,就是把一切了结的决定性时刻!
「爸爸,今天要去哪儿吗?」
雪怡是家里最赖床的一个,在我和妻子连早餐也吃过,她才抱着软枕头发蓬
松的赤脚从睡房步出。我点头道:「对,今天约了老周聚旧,你在家里陪妈妈吧。」
「哦,那难得星期天,我继续睡的。」
星期天每星期也有一次,其实不算难得,不过女孩贪睡也随便她了。我预计
不到文蔚在什么时候可以摆脱客人,为了不显得太着迹,才中午已经离家在外面
游荡。
『要不要先到酒店开个房间?这种日子不会爆满吧?』这是我人生首先跟妻
女以外的女孩子开房,虽说只是为了查找原因,仍是有种不可言喻的绷紧,可是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绷紧逐渐变成焦虑:『已经五点了,怎么还没发讯
息来?难道和客人争执脱不了身?』文蔚昨天的话令我有种不好想法,要知道嫖
客中不会每个都是善男信女,花钱寻开心却换来一肚子气,发泄在女孩身上亦不
稀奇。我多次想发讯息给文蔚询问情况,又怕打扰了她,结果到了七点实在没法
按捺,发出了简单的一句话:「好了没有?」
等了十来分钟,对方没有回覆,文蔚是个很有交带的女孩子,只要在线就是
再忙也会回一句。这使我更担心,半小时后再发一条:「怎么不回覆,是不是出
了什么状况?」
没有,仍是音信全无,我知道事情不简单了,发出第三条讯息:「你没事吗?
报个平安也好」
可这次有回音了,但不是讯息,而是响起了视频的音乐。这叫我手忙脚乱,
接吗?还是不接?明明说想留点新鲜感,怎么会用视频打给我?
只是在这种情况也顾不了什么,唯有硬着头皮按下接受,刻意把镜头不映向
自己。没想到拨过来的不是文蔚,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向着镜头破口大骂道:
「干你娘!不知道老子在操女人吗?老吵的吵什么!召妓也要排队好不好!」
突然出现想不到的陌生人我吃惊不已,慌乱间不自觉向对方问道:「你是谁?
那女孩子呢?」
「女孩?你说那只鸡,老子在操!」中年人把文蔚手电的镜头映向下方,只
见全身赤裸的女孩趴在其跟前,表情恍惚,半张的小嘴不断吐吞男人肉棒。身子
摇晃不停,镜头一拉,另一个人正以后入式不断猛轰她小屄,就是透过视频,也
可以清楚听到肉与肉拍打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中年人得意洋洋道:「老子最讨厌女人装模作样,收钱还要讲条件,以为自
己是圣女。什么说过不会用口?老子偏要操爆你的嘴!当个婊子还吊高来卖,现
在就找人轮你大米!」
「呜…呜呜…」
我心如像一瞬间被揪起,浑身捏一把冷汗,禁不住吐出女孩名字:「蔚蔚…」我心神不定地走出梅宅大门,恰好时近黄昏,金黄的斜阳把光线洒在门口,
户外掠过的秋风并不是很大,但那两颗枝叶茂密的梅树却轻微晃动着,军绿色的
霸道SUV静静地停在树下等候,贴有防窥膜的墨色玻璃里,倒映着我不断走进
的身影。
玻璃里的那个高大男子明显有些疲惫,他身上的衬衫像是匆忙间套上去般,
领口以来的2个纽扣都没扣上,那张往日里始终冷峻示人的大理石脸庞上带着缺
乏睡眠的憔悴,左边脸颊上似乎有几条被指甲划破的痕迹,头发更是未经梳理般
乱糟糟的。
一阵微风吹过,只着衬衫的我感觉阵阵凉意袭来,莫名地想起去年差不多也
是这个季节,我也是这么走出梅宅大门的,但时过境迁,这次我身边却不见了那
个明眸善睐的小姑娘,青春洋溢窈窕妩媚的小白杨已经远离了我的世界,也许今
后再也没有重归于好的那天了。
我们就这样成了陌生人吗?我不由得颇为感伤。不过比起失去她的惋惜,我
心中更为担忧的是另一个女人。那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尤物美妇人,一向注重形象、
清冷矜持的她,人前人后都保持着高贵优雅的女神姿态。不知是我的幸运,还是
她的不幸,自从遇到我之后,在我的强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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