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公是医生(9 / 12)
该分开两腿开始上药了。
公公重复了昨天晚上的治疗过程,然后给我打针,不知是不是因为公公特意
在我的屁股蛋上抚弄了很长时间的缘故,今天这一针明显没有昨天那么疼了。
很快这一切就结束了,正当我起身穿好内裤走出诊所的时候,公公在身后小
声道:“琳琳,为了方便治疗,我们最好把阴毛剃掉。”
我一下愣住了,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公公平静的神情,有点心慌地问:“现
在吗?”
公公抬手看了看时间:“不了,你刚刚上了药,再说上班时间也到了,等你
下午过来吧。”
这一天的班我上的是心不在焉,抹进下体的药膏带来的灼热和想着被剃去阴
毛的场景都使我有些不安,眼看着到了下班时间,我突然又有了不知怎么面对公
公的尴尬。
我似乎是有意在磨蹭着时间,等到了公公的诊所天都擦黑了,我还怕公公责
怪,一进门就抱歉道:“爸,手头积了些事情刚做完,我没来晚吧?”
公公收起桌子上刚刚记完的日志,对我温和地笑笑:“不晚不晚,我这边的
病人也刚刚看完,琳琳,我们开始吧……”
“嗯呢……”我嘴里应着就走进了治疗室,室内打扫的很干净,顶灯和落地
灯都打开着,显得房间洁净而明亮。
小床上白色的床单应该也是新换的,散发着一阵太阳的暖味,我想着公公早
上的话,便把裙子和内裤都脱掉了,心想这样子刮阴毛是不是会方便一些,想到
这,我的心又扑通扑通的一阵乱跳。
公公插好诊所的大门,走进来看到我已经光着下身叉开腿躺在了小床上,他
又转身端了一盆热水放在床边,将治疗室的门也关好,这才坐下来将一块热乎乎
的湿毛巾敷在我的阴户上。
“琳琳,热敷一下一会先把阴毛剃掉,好吗?”
“嗯……听爸的……”我的声音像蚊子一样,连我自己似乎都没听清,不过
公公并未理会,他随手取过我脱在床脚的裙子,翻出里面的内裤,将粘在内裆上
的护垫撕下来依然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又对着灯光仔细地看看。
“琳琳,是不是每次小便后都要擦的?”
“是呢,爸……怎么了?”
“孩子,其实呢,尿液本身就含有杀菌的功能,所以以后小便完最多用手纸
把外阴的尿液粘一下就行了,不要去反复擦拭,这样局部微环境会更健康的。”
“哦……爸懂得真多呢……”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便随口说道。覆盖在阴户
上的热毛巾让我觉得很舒服,我似乎忘记了面对公公赤裸着下身的尴尬,有点好
奇地问:“爸怎么知道我小便后会擦的呀?”
“你看护垫上除了一些药膏,基本上没有尿渍呀。”
“闻起来也没有尿骚味是不?嘻嘻……”
“这孩子……女人阴部有些尿骚味是很正常的呀,你现在因为有病灶,我们
又上了药膏,所以会掩盖掉阴部应有的气味,等到气味正常了,你的病也就该好
了,知道吗?”
“难怪爸爸每次都会去闻人家的内裤和护垫呢,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呀?爸爸变态吗?哈哈……望闻问切是大夫观察病情的基本手法
哦。”
“爸……人家没那个意思……”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了,我们先来备皮吧。”
“备皮是啥呀?”
“就是剃去阴毛呀。”说着公公一只手捂在我阴户的小毛巾上按了按,那种
感觉让我突然有了一些躁动……
就在和公公东拉西扯中,不知不觉我的阴部变成了一个光秃秃裂着一条缝的
馒头,原本茂盛的一片阴毛被团巴着扔在了托盘里。
剃毛的过程中,公公的手难免会触碰到我的敏感部位,甚至我能感觉到公公
分开我的大小阴唇在那里仔细刮弄,我不知道这所谓的备皮是不是要刮得这么仔
细,好在公公一边手上忙活着,一边说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这才使我没有觉
得太难堪,不,确切地说是没有更进一步挑起我的欲望。
接下来的上药进行的很顺利,不管是阴道口,阴道内还是伸进肛门里,公公
的手都很轻,当这一切都做完以后,公公似乎是自言自语着:“这备皮后就是不
一样了,病灶看的一清二楚呢……”
这话倒把我搞得脸又红了起来。
(六)
每天早晚上药打针,我和公公都习惯了这样的节奏,我们的角色转换也很自
如,进了诊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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