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衰老吃定我妈了简直气死人(8 / 12)
走到郝江化身边,从他手里抢来妻子。也许感应到我的报复行动,从始至终,郝
老头子的手,一直规规矩矩,没有半点逾越。庆幸他还头脑清醒,不然,今晚的
欢迎酒会,一定演变成一场闹剧,引为龙山镇全镇人的笑柄。
终于失而复得,我把妻子紧紧拥在怀里,再也不愿松手。
「怎么啦,抱那么紧。我跟其他男人跳舞,你吃醋了?」妻子吃吃发笑。
「跟谁跳舞,都别跟郝老头子跳舞,」我狠狠地说,牙齿咬得嘎嘣响。
「你跟郝爸爸有仇啊,讳莫如深似的,」妻子撇撇嘴巴,不以为然。
「是啊,我当然跟他有仇!他抢走世上最爱我的妈妈,我能不恨他么?」我
灵机一动,胡诌道。「要是换成白爸爸,被其他女子拐跑,你会不会恨那个拐跑
白爸爸的女子?」
「当然不会!」妻子白我一眼。
「为什么?」我失声问。
「因为你说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我妈和我爸真心相爱,世间再也无法插
进第三个人,」妻子振振有词地说。
「那万一发生不幸,咱妈过世了呢…」
「打嘴!」妻子瞪着我,柳眉倒竖。「你干嘛诅咒我妈,嘴巴欠抽是不?」
「呵呵,我是说如果,又不是真的,」我皮笑肉不笑。
「果真如此,要是我爸爸和那个女子真心相爱,我只会祝福他们,」妻子不
假思索地回答。「现在你死心了吧?别长不大孩子似的,一天到晚找妈妈要奶吃。」
妻子这张伶牙俐嘴!我顿时哭笑不得,满肚子气,没一个孔打出来。干脆来
个胡闹收场,学小孩般撒起娇来,嗡声嗡气地张口道:「妈,我要喝奶奶——」
这一来,反倒把妻子逗得咯咯娇笑,引得大伙纷纷朝我俩看。
「…要死呀,一天到晚,没个正经。谁是你妈,哼——」妻子伸手拍我一记,
脸色通红,扭转小蛮腰,走出舞池。
顶着众人怪异的目光,我哈巴狗似的跟出舞池,挨着妻子在沙发上坐下。
这时候,第三支舞曲散了。众人纷纷退出舞池,或站,或坐,或到门外透气,
举杯庆祝,笑语连连。
岳母撇开人群,和蔼可亲地走过来,坐到我旁边。顿时,一股幽香,丝丝扣
扣,搅动着我那根不安分的心弦。
(一百三十五)
「妈,看看你的好女婿,像个没断奶娃儿似的。整天左一句,右一句,妈不
离口,娘不离嘴。」放佛救星驾临,妻子埋汰起我。「这个不省心的老公,我把
他交给你啦。我上楼去看看宝宝,喂口奶——」
说完,妻子对我扮个鬼脸,吐吐舌头,一小快步跑上楼。
「颖颖闹着玩呢,你可别当真,」我不好意思笑笑。
「你们小夫妻磕磕绊绊,打打闹闹的事,妈才懒得管呢,」岳母笑容可掬,
理了理鬓角。
我瞅了瞅岳母一截雪白酥胸,心神一荡,挪近一点。
「妈,您今晚,可真漂亮迷人——」我一手环住岳母腰身,臭嘴巴凑到她耳
朵上,恬不知耻地说。
岳母侧头看着我,笑吟吟地问:「你的意思,妈以前不漂亮吗?」
「当然不是!我是说,您今晚,最最最最漂亮——」我连用四个最字,夸张
地手舞足蹈,绘声绘色。
「哦,真得吗?」岳母拧我一个鼻子。「京京,你瞧那边——」
顺着岳母手指方向,我定睛瞧去。只见母亲身边,七八个大小官员围着,一
个个殷勤的样子,唯恐落后。其中两三个色胆包天的官员,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
在母亲身上睃来睃去,好像她一丝不挂似的,时不时吞一下喉咙。
看见这样的情景,我顿时莫名烦躁,火气腾地一下点燃了。
「跟亲家母比起来,我迷人还是她迷人?」岳母笑问。
「哪还用说?当然是妈妈你——漂亮迷人,」我心虚地笑笑。
「喏,京京,居然学会撒谎了,」岳母吃吃发笑。「妈心里明白,丈母娘哪
有亲妈好。瞧你看亲家母那表情,跟吃了药似的,魂不守舍。」
「我可是担心,那些家伙吃妈妈豆腐,」我狡辩。
「郝江化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岳母眨眨眼睛,凑到我耳朵上,小声问。
「她是我亲妈,我能不操心吗,」我摸摸后脑勺,搪塞过去。「换作是你,
被一群老色鬼围着,我也会担心啊。」
「老色鬼?」岳母掩嘴偷笑。「他们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一个还是
市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很多事情,你妈还指望他们帮忙呢。用这个词形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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