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膨胀得就要裂开爆炸一样他就这样紧套着突 然地放松下来大声呻吟着(1 / 11)
1。从东京飞往上海的波音飞机穿云破雾,靠舷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位满脸凝
思的英俊青年。当穿着粉红衬衫系着蓝色印花丝巾的空姐推着小车经过时,不禁
停住了脚步,那是一个脸上让阳光晒得微微黝黑,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
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穴附近有一条白色的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这
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崭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
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
且顽皮的上翘。这男子简直就可以当成一件展览品了。空中小姐控制着自己,不
要一直贪婪地看他,专心地她所能做的。「先生,你需要我为你服务吗?」她盯
着他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她细黑的眉毛
因为询问和试图取悦而扬起。而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么久,她才重拾她的声音。
「谢谢,不用的。」他回答,眼睛近乎粗野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当他俩目光相
接时,她被一股深沉而湛蓝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
是她惊讶于他的眼睛是如此地清澈。
他就是周正,刚从东京大学攻读完金融硕士,四年的留学生涯把他从一青涩
懵懂的学生,变成现在健硕成熟的美男子。从舷窗向下望去,目光穿过轻纱一般
的飘飞的烟云,飞机早已飞过繁华又拥挤的日本本土,此刻正在太平洋的上空横
飞;机影在下边平荡荡的蓝色的海平面上掠过;很快就要飞入大陆了。越是接近
家,思念亲人的心情更是迫切,恨不得一下子跳上飞机。他过一会便能见到让他
朝思暮想的妈妈了,那个最近经常地出现在他梦中的亲人。飞机降落了下去,亲
吻着大地。吻声如雷,这是飞机轮胎和坚硬的跑道发出的剧烈的磨擦声响。步出
机舱,周正摘掉了黑眼镜,他终于结束了四年的留学生涯,回到了家。多么熟悉、
多么舒适,多么惬意;连阳光、树影、人声、街头巷尾、空气和风、乃至尘埃,
这一切仿佛都属于他自己的。回到家了?是回到家了!世界上只有自己的家才是
最舒服的。
他随着乘客走出机场,就在出口过道边站着一个通身穿深红色衣服的女人。
在接机的人群中十分鲜明,象一长条火苗,她正远远朝周正招手,她就是周正的
母亲郑媛媛。周正走近。她穿红的确很美。一件深红色的披肩上衣,深红色的宽
褶的短褛,一条深红色的长裤的裤腿塞进一双深红色的长筒的纯牛皮的靴筒里。
肩挎一个同样颜色的小皮包。这就使她的头发显得更黑,脸儿更白。谁能想到她
就是眼前这个快三十了的帅小子母亲。
「正儿。」媛媛上前搂住了儿子,她激动得满面血红,周正拥抱住母亲时,
突然发觉自己比她高出了半个头,在身躯并不矮小的媛媛跟前好像要大上一倍似
的,而这时候,他胯间那一根阴茎见风似地膨大了,就顶在媛媛的肚腹那儿。周
正呆住了,尴尬的搓着双手。媛媛似末觉察,偎在他的怀里端祥着儿子,见他俊
秀的脸上已多了几分成熟。她说:「正儿,这几年苦了你了。」「没有,妈,我
挺好的。」周正说,松开了媛媛。为了掩住那窘迫,周正马上走开去领取行李,
媛媛叫了辆出租车,周正把两个大行李箱塞进后备箱时,司机对媛媛说:「你老
公看来真年轻。」把媛媛逗得大笑。坐到后座她一直挽着周正的臂膊,口中问着
儿子一路上旅行的情形,问完一句总朝着他妩媚的笑一下。
望着外面的街境,周正好象迷失的鸟儿飞回故林一般,一种亲切、熟悉、谐
调、难舍难分的感觉,好象一团热气扑在他身上,使他陡然被感动了。哪来这种
感觉?这些招牌上的汉字?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们所说的乡音?他们那些熟习的
举止与神情?或是紧贴着他的妈妈,那个柔软的身子,他把媛媛搂紧了,媛媛一
双水汪汪地眼正一眼不眨地对着他,脸上是盈盈满足的笑,这笑脸很是致命,令
周正的心头猛地颤抖。
回到了家里,周正四处打量着,这是他在日本时让媛媛购置的房子,这套公
寓很大很宽敞,按着周正的设计装修,一个大客厅和两个小套间。周正在自己的
洗漱间里冲了个澡,媛媛帮他从行李箱里拿出衣服,她已换过衣衫,穿着一袭榴
花红低领的绉纱睡裙,欣长细白的颈项上挂着一串细小的链子,头发也披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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